喻邵元离开公寓后,并没有马上回酒店睡觉。
他从车后拿出记本电脑,给聚艺的综艺策划部发了一份邮件,随即又给相关负责人发了消息,忙完一切,已经凌晨点。
喻邵元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单扶额,不知道自己临时拍板做的决定对不对。
近几年来,电视电影下行,综艺节目全面高涨,聚艺本就有投资综艺的打算。但这件事还在商榷,他今天答应祝婌,实属脑子发热。
如果这档综艺和电视台定下来,他可以找喻穹宇做嘉宾。小宇现在是当红炸子鸡,想来收视率不会太糟糕。
因为这档事打电话托关系忙了一夜,喻邵元抬腕看表,已是清晨。
他开车给祝婌买早餐回来,敲了敲门,无人应声。想祝婌可能在睡觉,便将早饭放在餐桌,简单的去洗了把脸。
喻邵元从洗间出来,客厅里突然响起电话铃声。
他走过去,是祝婌的。
睡觉竟然没把带去卧室?这习惯还不错。
喻邵元笑了笑,见来电显示是一串没有备注姓名的号码。他擦干净上的水渍,拿着来到卧室门外,屈指轻叩:“祝婌?祝婌?你电话响了。”
房里的祝婌睡的口水直流,压根儿没听见。
喻邵元将放回原处。
但这串没有备注的号码又打了很多次,铃声吵个不停。最后还连发了几条短信催促,“快点接电话!急事!”
喻邵元实在叫不醒祝婌,待铃声再次响起,他迟疑片刻,拿起接通,“你好,祝婌现在不在,她稍后给你回电。”
电话那头的人一听是个男声,沉默片刻,突然冷笑:“她不在?她不在你怎么接她电话?”
年男人语气刁钻,喻邵元皱了皱眉。
他修养很好,依旧平静的说:“请问你有什么急事,我代为转告。”
“啊呸!你就告诉她,快点把那份儿断绝关系的协议签署了,老子一点都不想要她这个女儿!”祝永军似乎喝了酒,他骂骂咧咧的问,“你就是包养她的人吧?一年给她多少万?她现在是不是睡在你旁边?”
祝永军说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喻邵元冷然道:“闭嘴。”
“什么?我闭嘴?她是我女儿,我就算打她又怎么样?”
“你敢打她试试!”喻邵元左插袋,看着雾蒙蒙的窗外,神色严峻,“她会跟你签署协议,从今以后你们之间再无关系,不许打电话骚扰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祝永军气惨了,“你威胁我?”
“是。”
喻邵元摁断电话。
幸亏祝婌没醒,不然大清早被酒鬼谩骂,又得把她气哭。
祝永军本来还想回拨过去,被旁边的丁阿姨拉住:“算了算了,能包养祝婌的人一定很有钱,有钱人说不定也很有势。原本我还不信祝婌这丫头会堕落至此,没想到她竟然……”祝永军说:“你现在相信了?我没说错吧?快把卓嘉叫回来,让她别生气,爸爸从今以后只爱她。”
丁阿姨立刻给卓嘉打电话:“嘉儿,别生气啦,刚才你爸爸已经打电话骂了祝婌,她再也不会和你爸爸有瓜葛……”
***
祝婌迷迷糊糊听到外间有人说话。
她眯眼看了看陌生的卧室,突然惊醒,这是在喻老师家。
她猛然坐起来,不料忘记左上着夹板,碰到伤处,没忍住“啊”的叫了一声,疼的眼泪汪汪。
“祝婌?”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喻邵元敲了敲门,“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
祝婌下意识从枕头底下摸,想看看几点了,结果摸了半天没找到。她恍惚想起了,昨晚精要去客厅充电,好像一直没回来?
祝婌抓抓头发,拿过旁边的内衣,突然一惊。
完蛋,她半夜因为地暖太热,把内衣毛衣全给脱掉,原本想着第二天可以让精帮忙穿衣服,可它跑不见了!
祝婌没辙,只好硬着头皮问:“喻、喻老师,你看见我了吗?”
门外喻邵元的答道:“在我这里。”
祝婌:“……”
她尝试了一下单扣内衣的高难度动作,卒。
祝婌没辙,只好缩回被子里,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能把拿进来给我吗?”
少顷,便听门把转动,喻邵元走了进来,“给。”
祝婌下意识伸去拿,结果露出一截光裸白皙的臂和圆润小巧的肩头。
细腻的肌肤和深灰色棉被,形成鲜明对比。
房内明明敞亮又整洁,喻邵元却觉得有些闷。他匆匆扫了一眼祝婌,撂下句“起来吃早餐”,便转身离开卧室。
待房门关上,祝婌欲哭无泪,脸上燥热:“神,我快被你害死了!”精一边给她扣内衣带子,一边反驳:“切,我看你挺美滋滋嘛!”
祝婌:“……你是瞎子吧?”
她穿好衣服,立刻说:“快帮我给琪琪发个消息,我去北京找她。”
不能再在这里麻烦喻老师,否则好不容易树立的端方形象功亏一篑!
祝婌洗完脸从厕所出来,喻邵元正坐在餐桌旁跟人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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