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的,您放心。”霍伟应下,转身离去。
他做这行很多年,知道规矩,而且能当上慕家的家庭医生的人,也不是简单的人物,除了医术这个要求外,守口如瓶也是必备的条件。
高肃来到慕靳南身边,将一个厚厚的文件袋递给了他,“先生,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了。”
慕靳南把亲子鉴定结果放下,接过那个非常有料的文件袋,他正想知道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打开,里面全是照片,是季芸和一个陌生男人搂搂抱抱的画面,竟然还有一些是床照,他抬头看向高肃,很是惊讶:“这是怎么回事?”
“四年前,季芸小姐约先生您去丽园酒店,偷偷在酒里下了药,借服务员,也就是云夕小姐的手递到了先生您的手里,但是季芸小姐外出打电话让记者次日过来围堵您们的时候,先生您的药效发作了,意外的把路过的云夕小姐给拉进了房间……而季芸小姐打完电话准备回房的时候,被一个醉汉拉进了房间……事后,云夕小姐慌乱离开,而季芸小姐也在先生您醒来前回到了您的房间,让先生您以为和她发生了关系。”
看了慕靳南手中的照片一眼,高肃继续说:“照片中的那个男人名叫郭新,他就是当年把季芸拉进房间的人,当年他趁季芸小姐体力不支晕过去后,拍了不少照片,这些年一直以此要挟季芸小姐索要钱财,私家侦探那边发现他电脑里还保存着当年他拍下的床照,便从他电脑里拷贝出了一份。”
“而这些年,季芸小姐的账户确实有无数笔数额不菲的资金转出,收款人都是这个叫郭新的人,就在今天,两人还见过面,并且不知何事闹得很不愉快。”
慕靳南听完高肃的话,眸中一片森寒,嘴角也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原来是这样,果然一切都是季芸干的,只是季芸恐怕也没想到计划会出纰漏,他会无意中和云夕有了一夜,而她却被别的男人夺去了青白。
季芸这些年演技可谓是十分精湛,在他面前装出一副受尽委屈的可怜模样,人畜无害的骗了他这么多年,还制造了一场意外流掉了孩子,让他觉得亏欠了她,所以哪怕不喜欢她,也愿意为她负起这个责任来。
现在才知道,她当然不敢把孩子生下来,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他的骨血,要不是小意生病,云夕的到来,他这个冤大头还要做多久呢?
想到云夕母女,他心中涌出无尽的疼惜和愧疚,当年他确确实实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强占了云夕的清白,让她小小年纪就承受了那么多的苦痛和压力,这些年他过着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生活,而她和孩子却吃尽苦头,受尽白眼。
孩子病了,她来找他求助,可是他却误会她故意给他下药,想攀附他,还说了那么多伤害她的话,让她走投无路豁出命去赚钱给孩子治病,想到昨天晚上他对她的所作所为,他就懊恼得要死!
虽然这些年,他一直和父亲慕通相处得很平静,但他心中是怪父亲对不住母亲的,所以他厌恶做父亲那种人,可是如今他发现,自己和父亲也没什么不同,都是人渣。
他固然有错,但若不是季芸他也不会犯下这些错,云夕母女所受的那些罪,有三分之二是季芸造成的,他做错的事他会去尽力弥补,但季芸对云夕的伤害,他也会为云夕讨回公道。
想到这,他恨不得马上掐死季芸这个虚伪做作无耻恶毒的女人,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小意的病,耽搁不得也拖不起,他必须要陪着小意做完手术,才有精力去找季芸算账。
他将手中肮脏的照片猛的摔在地上,朝高肃冷声说:“把东西收好,等给小意做完手术,再慢慢和她算账!”
高肃点点头,弯身捡起照片。
慕靳南想了想再说:“让私家侦探那边继续盯着季芸和那个男人。”
“是。”高肃将所有的照片捡了起来,装进文件袋里。
慕靳南拿着亲子鉴定的文件袋站起身,推门进了病房,他把文件袋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然后坐下来看着熟睡中的母女二人,她们睡得很安祥,让人看着就觉得心情平静,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他抬手抚上云夕憔悴的脸,想到这些年来她所遭受的委屈和艰难困苦,想到她不顾一切为小意赚钱治病,想到她吐血晕倒,想到她急得在他怀里崩溃大哭,想到她无助的让他相信她的话,他的鼻子酸得厉害,眼眶红了,声音嘶哑的说:“对不起,我错了……”
云夕似乎睡得不并安稳,动了动要醒来的样子,他赶紧收回手,还好她搂紧孩子又睡熟了,他不敢再吵她,看向她怀里的女儿,“小意,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你放心,爸爸一定会治好你的病,不会再让你和妈妈遭受委屈和痛苦了。”
“爸爸,小意好想你哦。”突然,睡着的云意说了一句梦话,瘪了瘪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慕靳南心疼得都要窒息了,他抬手轻抚孩子的头,轻轻安抚,“爸爸在这,爸爸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兴是睡梦中听到孩子的说话声,云夕本能的拍了拍孩子的身体,模糊说:“小意乖,妈妈在这,别怕啊。”
慕靳南一时间心疼得无以得加,他暗暗发誓,一定会让她们母女过上幸福快乐无忧无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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