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傅同竟然做了两手准备,与云夕这个贱人暗度陈仓,解了粮草不足之危,大胜而回,他的计划都泡了汤,还得回京承受圣上的雷霆之怒,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云夕这个贱人!
越想越气,他忍不住道:“粮草之事我自会回京向圣上解释,但我与云夕之间的事属于我的私事,傅公子无权插手。”
“我傅某向来不爱多事,若是旁人倒也罢了,但云夕的事情我管定了。”傅同挺拔而立,声音洪亮道。
池蘅脸色一沉,看着傅同道:“想来傅公子还不知道云夕的身份吧?她可是……”
“我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是襄助我朝打胜战的有功之人,有我傅同在一日,就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她分毫!”傅同铿锵有力道。
他满身铁血之气浑然而出,声音里透着气吞山河的气势,让在场众人震撼而又敬慕。
云夕看着面前虎背熊腰,挺拔魁梧的汉子,听着他维护的话语,心里莫名泛起一阵涟漪,顿时有种有人保护的安全感,还有一丝甜蜜在心底蔓延开。
池蘅脸色变得相当难看,他认为,云夕哪怕是被他休弃也是他的女人,他要打要杀都随他高兴,可如今,突然跑出来另一个男人要护着她,将他遗弃的女人当成宝一般,他心里很不舒服,仿佛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夺走的愤怒和不甘。
他一张俊脸阴沉不已,冷了声音道:“傅同,你确定要插手我的私事吗?”
哪怕傅家比池家更有地位,哪怕傅同比他身份更高,傅同也无权插手他的私事,这个贱人以为有傅同护着他就动不了她了吗?她做梦!
“我说了,云夕是我傅同的救命恩人,是襄助战事得胜的有功之人,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再说,你既然已将她休弃,她与你便再无瓜葛,你与她之间哪来什么私事可言?”傅同严肃道。
一旁的卢安心中诧异,难怪他觉得云夕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原来云夕就是池蘅那个偷人产子被休弃的原配夫人?
池蘅性感的薄唇张了张嘴想说他与她还有一个孩子呢,但话到了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傅同再道:“池公子,粮草之事还有今日你欺压村民之事我定会如同禀明圣上,介时还请池公子想好解释之词,池公子请吧!”
“你……”池蘅怒不可遏的向前一步,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毒怨。
顾全立即拦住了他,“公子,我们还是走吧,回京要紧。”
他们不过是想来看看种出地瓜之人是谁以及查看地瓜是何物,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要解决几个村民有上百种不动声色的法子,只是没想到这种出地瓜之人是云夕,自家主子被云夕三两句话就激得失了分寸,更没料到的是傅同会来这里,恰巧被傅同撞见了一切,这样一来,事情就严重了。
只要傅同一状告到圣上面前,池家定然要吃不了兜着走,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回京向圣上解释一切,为池家开脱罪名,可自家主子今日脑子似乎不太好使,竟然会与傅同撕破脸皮,这样一来傅同更不会放过他们了。
池蘅哪会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看了傅同刚毅的脸一眼,桃花眼又扫了云夕和村民们一眼,咬了咬牙,将满肚子的怒火和憋屈压了下,甩袖而去。
顾全朝傅同抱拳一礼,赶紧追上了池蘅。
待两人走远后,余长松这才松了口气,朝傅同拱了拱手:“多谢傅英雄为我们解围。”
大伙也道:“多谢英雄。”
“比起大家种出粮食解战事之危这不值一提,是傅某要谢谢大家才对。”傅同抱拳道。
余长松等人连连摇头摆手,“应该的应该的。”
“云夕谢大家维护之恩,谢大家信任之情,请受云夕三拜!”云夕向前朝众人深深鞠了三个躬,她的声音还有些嘶哑,但却清楚的传到众人耳中。
原身的亲人朋友个个身份高贵,见识宽广,在原身出事后却无一人信她,反而用污言秽语斥责于她,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身早就承受不住冤屈和骂名死去。
而这些偏远小地的庄稼人,许多人连大字都不识一个,却因为她简单的一句解释就相信她,维护她,怎么能让她不感动不感激?
“云娘子请起。”余长松扬手叹息道:“你们母子在村里住了这些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看在眼里,哪能不信你的话呢?而且你让我们过上了好日子,哪怕你曾经犯过错误,我们也会原谅你,给你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云夕闻言更是感激不已,想到原身的委屈和冤枉,她眸光微红,声音有些哽咽道:“我没犯过错,我真的是被人冤枉的。”
“我们信你,别哭,孩子。”一个老奶奶走到云夕身边拍拍她的手安慰道。
这话无疑戳中了云夕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她鼻子一酸,泪水就溢满了眼眶,但她不愿意哭,不想让大家担心,她抬头看着天空,强行将眼泪逼退,好一会儿才道:“谢谢大家!”
乡亲们看到她这般克制着不哭出来,强忍着眼泪不落下的模样,更加怜惜心疼起来,男人们都握紧了拳头,妇人们忍不住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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