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陵他根本就没有生病,为何要瞒着外头的人说他自己生病,连春闱科考都错过了。
他骨子里到底是做的什么打算?
陈赟坐在炕上,不经意间陈赟又想起女官同她说的那些话,贵主子的让她好好伺候。
陈赟咬了咬唇,想起宋陵压在她身上的场景,面上就红了红。
“呀!姑娘,这儿!”
陈赟回头去看那木盒子里头,安放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陈赟嗤笑,萧列做了东宫太子很是不一般呀,送的东西也跟着上了个品级。
陈赟把木盒子里头的压着的纸片拿出来,上头写着一个字。
“等。”
等个屁!
萧列如今位居高位,得不到的东西想必就会出手毁掉。
陈赟把纸片揉在手里,她等不了。
她没有别的选择。
“翠花,去打热水。”陈赟对翠花吩咐道。
“姑娘,打热水做什么?”翠花好奇的问,
陈赟回了翠花一个嫣笑,她道:“本姑娘我要洗澡。”
“啊?这么冷的天,姑娘说的可是真的?”
陈赟将那夜明珠往木盒子里锁了:“真真的。”
翠花想不愧是有钱人家,这个天气烧水就很麻烦,陈赟还想洗澡呢!
得,主子吩咐了,翠花只好一桶一桶的去烧水,小小的卧房染上一层蒸汽腾腾。
温热的水没入粉嫩细腻的肌肤,陈赟一把抹了脸上的水珠:“可真是畅快!”
陈赟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了,又拿着发油抹了头发,坐在那铜镜前头看着影子里美丽的身影,她攥了攥手心。
她今晚就顺了宋贵妃的意,去爬了那宋陵的床。
很快就入夜,天黑了。
陈赟披着斗篷,进了宋陵的屋子,她来的时候已经打听过了,宋陵每晚都要出去散一会儿步,这会儿子正巧不在。
陈赟弯腰把自己的鞋子藏了起来,扯开水蓝色贡绸的被子躺进去。
她闭上眼睛。
听说,第一次会有些疼。
宋陵他这样宋国公府里公子爷,房里早已经有通房的丫头,技术该是不差的。
今晚上,陈赟已经下定决心,只想着不要太遭罪就好,就这样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时间好像过去很久,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声音。
他来了。
陈赟屏气凝神的听着屋子里头的一举一动。
陈赟吸了一气,噫?脚怎么有些凉?
宋陵站在炕边站着,他进入这房里就闻到一股味儿,眼神在屋子里扫一圈儿,见炕上的被子被人动过,拱起一道弯弯曲曲的曲线。他在这护国寺里已经住了些日子,若是有什么人来探视他是否得病,也不用着给他送个女人来。
宋陵的手慢慢的挑开水蓝色贡绸的一角,那被子下头就露出一只粉嫩粉嫩的脚趾,他再往上将被子一挑,白皙细腻的小腿肚笼在细纱裤里。
春色正好,旖旎风光。
宋陵索性一把将被子全部扯开,陈赟一双眼睛怯怯的盯着宋陵。
宋陵端着脸,一本正经的问她:“你怎么在我房里?”
“爷不是让妾身晚上再来的?”陈赟硬着头皮回道,脸上又开始一阵烧红起来。
宋陵似乎是有说过那么一句话,不过那时候是为了诓那外头的夏公公,逢场作戏而已,陈赟难道不知道?
“哦?是吗?”宋陵的声音一顿,有些玩味的看着她:“你倒是听话,爷说的你若是都能记住,便很好了。”
陈赟咬着下嘴唇,这话里头听着怎么有些怪?
宋陵他这还是在怪她同萧列的事情?
陈赟期期艾艾的说:“贵妃主子也让女官同妾身说,要好好伺候爷。”
“又是贵妃主子,又是女官的,敢情不是你自己诚心来的?”宋陵听着陈赟的话,怎么觉得她语气里还有些委屈。
陈赟一副可怜见儿的样子:“爷,妾身不敢违抗贵妃主子的旨意。“
宋陵这人很不好相处,这是陈赟这几日相处得出的结论。
那女官不是同她说,宋陵的眼光甚高?
这送上门来的女人,没有什么挑战难度,宋陵他不赶她回去?他这很不合逻辑呀!
陈赟含着满满的期望值望着宋陵。
拜托,快让她滚出去吧!
陈赟望了宋陵一阵子,宋陵却依旧一动不动的。
“爷,若是觉得不好,妾这就走。”陈赟一手拉起水蓝色贡缎的被子,把胸前旖旎风光挡了挡。
“陈十二娘,你还敢抗旨不成?”宋陵这还是头一回这么喊陈赟的名字。
陈赟的眼神一下子慌乱起来,一举一动,都落入宋陵的眼里。
宋陵心情不错,他嘴角的一勾:“过来。”
“爷,不上来吗?”陈赟眼神呆呆的有些蠢。
宋陵压着嗓子,用着只有两人的声音说:“外头有人,你配合一些。”
人?什么人?
宋陵是不是骗她的呀!这么晚了,外头哪里还有什么人。
陈赟的心都提都了嗓子眼,有些被吓到了:“爷,妾身还是走了吧?”
“这回你还真走不成了。”宋陵却被陈赟的蠢样子给逗乐了:“别在那儿躺着了,来给爷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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