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赟拍了拍陈倩的脸颊:“我这是在威胁你呢!侧妃这般聪慧,竟然听不出来?也是,就算你听出来,也不敢发作的孬种。”
“你,你好大胆子,总有你哭的时候!”陈倩眼看左右,却不敢发作。
陈赟甩开陈倩的下颔,她理直气壮的反问:“我为何要哭?”
她要笑的,该放声大笑。
对于宋陵这样黑心黑肺的人来说,有利用价值比没用,好上更多。
陈赟道:“侧妃,还是担心你自己些,祝侧妃能早日给太子爷生个儿子。”
那处,宋陵和别人低头说话,正是温柔的模样。
真是太可笑了,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高燕娇俏的拉着宋陵的衣袖一角,撒娇的说道:“陵哥哥,今日可是中秋节,你要陪我的。”
宋陵抬头看天:“今夜,正是赏月的好时候。”
那外头一阵噪杂的跑动声,一位宫女模样气喘吁吁的到了高燕跟前:“九公主!不好了!陛下遇刺了!”
带刀侍卫急匆匆的向宋陵走来,贴近他的耳边说了句话,宋陵点头:“嗯,我知道了。”
“姑娘,从太子侧妃房里出来后,好似不是很高兴。”带刀侍卫又说道。
旁人都看出来了,宋陵如何看不出来?
宋陵喝了些酒,哑了嗓子:“女人,总是喜怒无常的。”
“嗯?”带刀侍卫抬头脸上困惑:“那爷还不快去哄一哄?”
哄女人?这事情,宋陵可不在行啊!
宋陵咳嗽一阵,道:“你亲自送回去。”
带刀侍卫低头恭敬的应:“是。”
晚上的夜,这般黑。
带刀侍卫在外头驾着马车问:“姑娘,你哭了?”
“没有,只是一时被风沙迷了眼睛。”陈赟同带刀侍卫道:“爷可是说了什么?”
带刀侍卫无声,只同陈赟说道:“那女子,便是陛下最宠爱的九公主。”
最宠爱的呢!那该有多了不起。
带刀侍卫:“姑娘,你也别怪爷,他也是不得已。”
“我知道,爷陪九公主赏灯才是正经事。”
车轮吱吱的响动,这来时走的路和回去的路明明是同一条。陈赟端坐在马车中央,宋陵那厮不在,马车里也显得宽敞起来。
折腾了一晚上,只想倒头大睡。
陈赟伸了伸懒腰,躺倒下去,底下竟是传来一阵痛楚的闷哼声,这可把她吓了一跳!
陈赟双手攥着胸前的碧玺翡翠挂串,紧张的问:“是谁?”
电闪雷鸣之际,一双手探过陈赟的鼻息,快速的掩住。
陈赟双手挣扎:“呜呜!”
“闭嘴。”那男人已经反扣住陈赟的手脚,在她的耳脊警告道:“姑娘,若是想要活命就按我说的做。”
第22章 ...
八月二十,热浪不退,每日的太阳晒得人心惶惶。
快入九月份,眼见着就是水产旺季,鱼虾各类海鲜就要上市。上京里头一下子从各地涌进不少人,水产大户,摆摊的散户客家,从那南门大街到码头一路,鱼龙混杂。
酒楼店家为了招揽生意,专卖些降温解暑的凉茶,再在大堂四角放上几块冻冰,冻冰被热气化开了,淅沥淅沥的水就淌到了地板上,客人喝一口凉茶,惬意极了。
酒楼店家精明会做生意,不舍得放过这赚钱的大好时光。于是,酒楼店家一拍大腿,到了夜里也开始提供住宿,二十个铜钱一晚。
一时间,酒楼的生意格外的好,日日夜夜喧闹,人头攒动。
说书的老先生站在台上,谨慎抖擞:“各位客官,话说那八月十五那日。”
许是这几天酒楼生意的好,酒楼店家会另外给他打赏些辛苦钱。
老先生打哑谜似的,道:“在东宫里,发生一则趣闻。”
惊堂木一拍,老先生正说在兴头上:“其中缘由,说来太长,只道还是那陈家小娘子闹腾一番,她受了委屈险些就要晕倒。那宋六如何能当,正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便算是那上位的太子爷,宋六也是没放眼里!”
“宋六那可真是爱惨了陈家小娘子叻!”
陈赟还是坐在原来的老位置,听着周遭对她的羡慕之声,陈赟一点都不觉得欢喜。
宋陵那厮爱她?可打住吧!
他不来把她拆骨谋划一番,就很不错了!
全上京里便只有陈赟她心里最有数,宋陵打二世祖败家的幌子,着实是在韬光养晦。
算起日子,宋陵已经有三日不曾来外院寻过她了,她这样算不算就是失宠了呢?
陈赟一方面想讨好宋陵那厮,为自己求一张长期的饭票,毕竟宋国公府靠山硬,宋陵他现在是她名面上的金主,为她和萧列撕破了脸面。
去宋陵那里撒个娇?服个软?
陈赟摇摇头,把这个念头敢走,她是蠢,但被人卖了,还帮着人输钱这事做来,真是觉得特么的胸口窝气!
“不来就不来,我照样挑好吃的吃,好喝的喝,花光他的钱!”陈赟更是乐得清净。
外院除了服侍她的几个丫鬟,没有人管着她。陈赟换男装出门遛弯的事情,丫鬟翠花也早已经习惯了,她便打了个出门买鱼的幌子,就这么出了院门,满上京的乱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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