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列,是你吗?”
“不是。”
她居然以为他是萧列?
宋陵攥了攥拳,好你个萧列!
好你个没心没肺的陈赟!
浅蓝色的纱衣被大力撕开,那一段洁白的手落在床边,红色英落红的耀眼。
那女人却在浅浅的笑,不知在说梦话,还是在说什么。
陈赟嘀嘀咕咕的呢喃着:”呃。”
宋陵低下身去听,脖颈儿被陈赟揽住,她的笑声如海上蛰伏已久的妖,他便是她随手抓住的仙,勾着他,引着他。
“反正不会是他,那人的性子是天底下最无情了。“
“他是谁?”
陈赟嘟囔一阵道:“反正,不会是他的。”
“啊!疼。”她的黑发被粗暴的拉扯,扯得头皮都发麻。
“会疼?”宋陵颔首,慢条斯理的揭开衣领间的玳瑁扣子:“会疼就好。”
这人戾气好重,不会是她的宋陵的。
陈赟有些害怕,身子蜷缩起来,却被那人的重量压得喘不上气。
“不要。”
宋陵捏着陈赟的下颔,对着那嫣红色的唇狠狠的吻下去:“你是爷的女人,哪儿都不许去。”
第50章 ...
那窗外的雨声,混着幽美的夜色,整整下了一晚上。
搂着她的那双肩膀,好热。
”好热,你不要靠过来。“
“晚了。”
男人的唇也能这般温软吗?湿滑的舌尖划过她洁白的牙齿,挤入嘴里搅合。
陈赟最后保留一分的神志,化作万千碎片,都散入沉沉入水的夜里。
这男人是他啊!
在她梦中出现,一直纠缠着她的男人。
她放不下的,唯有这个躯壳吧。
好好的守着身体,也可以守着心的,守着心就不会被伤害,刀枪不入。
他为何要来勾引她呢?
“痒。”
“爷,也痒。”
陈赟的指间触上去,外头电闪雷鸣。
“啊!”陈赟尖叫出声。
宋陵捂着陈赟的耳朵,大手拍抚上那这女人妖冶的背脊线:“莫怕,也不是很疼的。”
“骗人。”那处真是烫手。
好奇怪,刚刚的春毒还不曾这般热,为何现在全身都发烫的厉害。
那男人在清声的念:“眷恋雨润云温,苦惊风吹散。”
陈赟发笑:“俗了。”
宋陵咬上两颗红缨:“何处,俗了?”
“人俗了,男女欢爱,本就是大俗特俗。”陈赟被颠得整个人发晕得不行。
汗珠子顺着莹白的脸颊滑下去,被那男人的唇吮吸干净。
”宋陵?“
”不是。”
房中旖旎风光,案上的大红喜烛燃了一晚上,直到天明才灭。那层层的纱帐之后,一道修长的身影缓缓的起了身。
“公子爷,可是醒了?宫里的人来问了。”宋府管家的声音。
今日,正是宋陵和高燕大婚的日子,天边黑压压的云遮的人透不出气。宋府管家低首,那在另外一间的厢房,却是宫里送出来的试婚宫女。
”公子爷,那人如何处置?“
”杀了。“
下了床,宋陵握着床沿坐在那处良久,那陈赟闭着眸,呼吸声安稳。这一夜,她缠了他许久,揽着他的后脖颈儿,一直叫他的名字。
宋陵眷恋的摸了摸她的侧脸,替她穿好衣裳,抱着陈赟出了后门。
后门早已经守着一辆马车,装饰华美。
常远迎上来:“爷,吩咐。”
“常远。”
“小的在。”
“爷待你如何?”
“奴才这条命都是爷救的!”
宋陵眼里沉下一片暗影,他负手站在那处,玉树无双:“自今日起,她便是你唯一的主子。”
常远恭敬的一接手,那女人就落入他的怀里。
“不要告诉她,是我。”
“奴才,遵命。”
磅礴大雨,夜雾弥漫,眼见着天就要放亮,一辆马车匆匆的出了城。
两个时辰后,天微亮,郊外十里坡的一家酒馆。
“站住!”
那爬在树上的少女指着马车大喊:“来的是什么人?报上姓名。”
“你们公子爷在不在?”常远问到。
“我们公子爷,是你想见就就见的吗?”沈英拿起一支笛子放在嘴边吹,曲调颇有苗寨风情,也透着s说不出的古怪。
“小娘子是苗寨人?”
“哪个是你家小娘子!”沈英皱了眉头。
看那少女的服装配饰,却是苗寨无疑。
常远还未细听,那脚边就爬上一支拇指粗的红色虫子,抖着触角虎视眈眈。
“啊!”
常远拿着马鞭子,往地上抽去:“这里哪来这么多的毒虫毒蛇!”
爬在树上的少女笑:“这些可都是我的宝贝。”
“宝贝!荒唐!”
常远拔剑往地上砍去,这少女性格古怪,真的要把主子交到她的手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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