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澜脚下不稳,模模糊糊见她好像看到了北冥玦着急的身影,她不由勾唇,还真是越昏迷越会出现你想看见的人。
“青澜!”
北冥玦快步冲向已经倒地的白青澜,伸手将白青澜抱起来,“青澜!”北冥玦心中没有其他更多的想法,只有恐惧,深深的恐惧围绕着北冥玦。
他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白青澜,看着大夫摇头的动作,他紧紧的握着白青澜的手坐在白青澜床边:“青澜,不是说好一起过中秋么?你可一定要醒来,我带你去看你最喜欢的花,我让你弹琴好不好,青澜。你听到了理我一句好不好,我真的,真的很怕你突然沉默。”
北冥玦的脸上一道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留了下来。
他仿佛自言自语般:“青澜,你醒来,我什么都告诉你,什么都让你做好不好。”
北冥玦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恐惧他头一次有这种感觉。
他坐在白青澜床边,看着白青澜依旧未擦掉的妆容,他拿着毛巾将毛巾弄湿,一点一点的在她脸上擦拭着,他拿下毛巾的时候白青澜的脸惨白的没有丝毫血色,他开口:“青澜,我发现你好像还是脸红润些好看,至少别像现在这么白,没有一丝血色……”仿若死人。
他将毛巾放回原处,又走到白青澜身边坐下,“青澜,其实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吧。那个时候你正在拦着你那个属下,不过他好像没那么听话。在这种人人不平等的地方我第一次见一个人能够做到如此无畏。而且你应该是第一次出门吧,你那种无惧倒是震撼了我,我也是头一次知道会有女子如此不拘小节。大概是一次一次的间接或是直接碰到让我产生了和你交朋友的想法。”他垂眼看着白青澜:“真的是那种纯粹的朋友。”
北冥玦第一次真心想和白青澜过得中秋在北冥玦的絮叨和白青澜的昏睡中度过。
莫子熙收到消息后,他将纸揉成一团,从窗外扔了出去,将窗户关紧,莫子熙就站在门前。
方墨自然是知道北冥玦给莫子熙传了信,他蹲在莫子熙房门外等着莫子熙改变想法。不像一个纸团滚到了方墨脚边。
方墨捡起来,展开。
我姓北冥,并非我想,我不知你的仇恨如何可你不能一概而论,望深明大义。
下面北冥玦还写下了自己的大名,工工整整。
方墨看完信有些哭笑不得,北冥玦这是嫌有他帮忙觉得多吗?这么明显的写出来,真的好吗?
莫子熙站在门前,不伸手不伸脚,他在和自己赌。
他可是北冥元的儿子!他害死的是谁你是最清楚的,你凭什么不能一概而论!他既然能写信就说明重伤的不是他,若是青澜,他若是救了,依着白青澜和他的关系他救的就是北冥家的儿媳!可青澜是那个人的女儿,他怎能见死不救!
你究竟是知道这一切算计好的,还是只是一个巧合!
他不能看着那个人的女儿死可他同样也不能去救北冥家的人!
他开门:“方墨,他叫什么?”
“北冥玦。”
莫子熙瞳孔微缩:“我们现在就走,你知不知道他在哪?”
“知道,他和我说了。”
“走,快马加鞭几日到。”
“若是不休息的话三日就能到。”
“现在马上出发。”
“哎?师父你想通了?我记得激将法对你不是很管用。”
“出事的不是北冥玦。”莫子熙快步走在前方听到方墨的问话,他回答。
“那师父不拿东西吗?”
“你在这等我一下。”莫子熙转眼间便用轻功消失在方墨面前。
莫子熙目标明确的找到东西快速打包好,出门关门一气呵成。
“走。”
京城皇宫
“报-”一人快步走进朝堂,穿着一身铠甲上面沾染着鲜血。
“说!”北冥元坐在高位上。
“启禀皇上,我国与南岳国前线告急!”
北冥玦的面庞不怒自威:“五殿下呢?”
“殿下日夜布战,已告病在身。”
北冥元的脸庞已经没有丝毫变化。
“可有就医?”
“已就医。”
北冥元目光没有一丝变化,依旧不起波澜:“已派大军前去支援,让五殿下不要着急。”
“是!”
白倾蕴身穿战甲,看着面前的地形图,听到钟漓耀的汇报,“你是说,五殿下那边又快要退城了?”
“是。”
白倾蕴蹙眉,他知道,若是北冥玦局面不会如此,而已经过去这么多天都是败局说明北冥玦不在或者说青澜受了很重的伤!
他抬步刚要走又止步看向钟漓耀:“钟将军,近日来我们好像走的有些顺了。”
钟漓耀笑,他明白白倾蕴的意思了:“属下明白,不过将军要去吗。”
他看着地形图仿佛一副认真研究的样子,“我不能去。”虽然不想,可他承认,白青澜此刻或许更需要北冥玦而他去,反而成了阻碍。他虽然很不喜欢北冥玦可既然青澜喜欢了,他不得不给两人独处的机会好让他们确定心意,“近日战事操劳有些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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