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得被炎捞过去,撞到他胸膛上,感觉像是撞到墙上一样,痛得楚夏皱起小脸。还好她与炎相比不算矮,不然,要是脸撞到上面,估计都要红了。
楚夏觉得她的腰都要被炎掐断了,可她感觉到,炎应该比她更难受。
他浑身都紧绷着,像只蓄势待发的豹子,正在紧盯着猎物,等到合适的时机就会一击必中。
可是,时间地点都不对,这只豹子不但不能把猎物吞入腹中,还得时时看在身边。
楚夏有点懊恼地眨了眨眼睛,她刚才不该招他的,虽然她也不是故意的。这些年过来,她早就知道他是多么容易被撩起火气,好像他们从不曾有冷淡期一样,一直都像最初的时候。
炙热的呼吸扑打在耳旁,楚夏脸上也在发热,不自在地想转转头避开耳朵这个敏感的地方,却被炎死死扣住。
“你别动。”炎怒瞪了楚夏一眼,眼底浓得像墨一样。
楚夏有点委屈,炎很少用这么强硬的语气跟她说话,“那你就放开我啊!”楚夏小声碎碎念。
“不行。”炎态度坚决。
楚夏:“……”
许久之后……
“我腿麻了。”楚夏出声提醒,再这么站下去,估计她都要撑不住了。
而且,刚刚太阳就将将落山,现在只剩个帽子了,收拾收拾就要准备吃晚饭了。
“我扶你去坐会儿。”
——
炎和楚夏都不喜欢和别人睡在一个大通铺上,所以,他们并不住山洞,而是住在山洞外临时搭建的木棚子里。
木棚子是用几十根木头搭的圆锥形帐篷,外面铺上干草挡挡风,里面垫块防水兽皮和被子,就可以将就一晚。
干草有缝隙,夜间的丝丝寒风七拐八弯穿过裂隙到达床铺上,吹得楚夏脸上生冷生冷,但这却是她睡得最好的一晚。
先前炎不在,她一个人睡,没有人形暖炉,铺在地上的床寒气又重,晚上还得起来察看病人的身体状况,可谓是折腾得不轻。好不容易可以安逸得睡上一晚,刚躺下没多会儿,困意就来袭。
被温暖包裹,楚夏都舒服得快睡着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自己脖子里钻,软软的,湿湿滑滑的,还在动,有点像……虫子。
楚夏猛地弹起,脸上还残留着惊恐,下意识伸手朝自己的脖子上摸去。
她在这个时代生活了好几年,早就不怕虫子了,只是,若是虫子掉到了自己皮肤上,那还是相当惊恐的。
楚夏这一摸,没摸到别的,只有炎的脸。
“楚楚,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哪怕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光凭急促的呼吸炎就知道她的情绪很不稳。
她刚才动作太突然,要不是他急急避开,估计会被撞得不轻。
楚夏本来睡得好好的,被炎吓到,心里难免有几分埋怨,出口的话就格外娇气些,“都怪你,我刚才梦到有条虫子掉到我脖子里,就被吓醒了。”
炎还以为楚夏是梦到什么了,没想到原因是这个,额上顿时出现三条黑线,心里又气又好笑。
“我是虫子吗?”炎搂着楚夏的脖子再亲了几下,威胁地问道。要是她敢说是,看他怎么惩罚她。
“不是。”楚夏讪讪回道。她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大概是有点伤人,毕竟,任谁被自己另一边当做虫子,恐怕都会生气。可是,这就是她当时最真实的感受啊,她也没办法。
“好了,我们快睡吧,都这么晚了。”楚夏抱着炎的胳膊,软软地说,企图以这样的方式蒙混过关。
奈何炎还记着仇,“不急,你醒都醒了,我们过会儿再睡。”
楚夏不知道炎接下来要干什么,但直觉告诉她不是好事,连忙道,“明天还有正事呢,我们还是早点睡吧!”
“楚楚,你每次都用同一个理由,已经不管用了。”光是听说话的语气炎就知道楚夏现在的模样是多么窘迫,这让他更加忍不住想逗她。
“你别乱来,这可不是我们家里。”楚夏义正言辞,她就怕炎发疯乱来,要是有点什么,她以后都不用见人了。
“你放心,我会轻点的。”炎吻着楚夏,压低了声音说。
他本来还想再忍一忍的,没想到楚楚竟然醒了,本就在边缘线上挣扎的他一脚跨过了界,终于下定决心。
“你……”楚夏此时比做梦更惊恐,眼眶瞪得像珠子一样,双手抵在胸前,“你别这样,周围还有人。”
棚子的隔音效果,想也知道有多差,而且,为了安全,各个棚子相隔的距离只有几米,恐怕连打个喷嚏都能听到。
他怎么能这样……
但炎已经完全听不进去楚夏的话了,楚夏越是反抗,他身体就越兴奋。
楚夏的力气哪儿敌得过炎,双手被他束缚,衣裳一件件剥落,她想破口大骂,却又有所顾忌不敢出声。
大势已去的楚夏欲哭无泪,她的一世英名……
——
第二天早上,看着众人如常的神色,楚夏都不知道昨晚的事有没有被发现。
她不仅要压抑住自己,还有好几次及时捂住炎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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