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冷笑看着中年男人。
靳天翎没说话,伸手接过徐纵递来的棍子,淡淡瞥了男人一眼。
男人心里恐慌的一批,却还在给自己壮胆子:“你们不敢乱来,我好歹也是一个公民,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
靳天翎轻嗤,掂量了一下棍子:“我们不会让你死的,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是个医生,所以很清楚人体哪个部位受伤属于轻伤,不致命不严重,但就是让人痛得死去活来,恨不得下一秒直接死去。”
他的语气很平缓,神情漫不经心。
男人被逼急了,眼睛猩红,哈哈大笑:“你在这里装什么圣人?这所有的一切不都是因为你吗?还有那个女人,她就是被你牵扯进来……”
徐纵一愣,看向靳哥。
“啊!”
靳天翎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颤抖的身体,“你跟原少东到底什么关系?”
男人小腿下的胫骨被靳天翎狠狠抽了一下,他冷汗直冒,怀疑自己的胫骨可能已经骨折了,这个医生真冷血无情。
“我说!”
“他是被我爸捡回来的,后来长大了,就去当了兵,当兵回来后,就扔了个孩子给我们养,然后就不知所踪了。”男人喘着气,盯着靳天翎。
靳天翎冷冷看着他:“为什么他没有上你家的户籍?”
正是因为这样,徐纵之前查这个人就跟无头苍蝇一样,查不到一点头绪,如果不是姜盼说了那个孩子,还查不到这里来。
男人顿了下,眼神晦暗:“……我听我妈说,他是我爸跟外面的野女人生的,所以只是丢在猪棚里养着,至于户籍,是有个男人给他弄的。”
“那男人是谁?”
“这个我真不知道,他十五岁就跑出去当兵了,等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有户籍了,他说是一个有关系的哥们儿帮他弄的。”中年男人开始求饶。
靳天翎沉默地站在原地,似乎在思考。
“他背后还有一个男人,你确定你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靳天翎一步步走近他,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犹如阎罗王来索命。
男人抬着头,哼笑:“那个男人是谁,你不是最清楚吗?”
靳天翎的手指微微抖动,面色阴沉。
“你爸几年前不告而别,跟初恋女友在一起了,还心甘情愿帮着初恋女友养儿子,你妈疯狂地找他,把你丢给保姆看管。”男人嘲讽看着他。
“你连是谁在报复你,你都不知道?”
“你没收到信吗?”
这最后一句话,像是激怒了靳天翎,他反手一个拳头揍在男人身上,“你怎么知道这些?那些信是你寄的对不对?混蛋!”
徐纵见状,冲上去急忙拉他:“靳哥,冷静!”
靳天翎红了眼,他松开男人的衣领,逐渐恢复了冷静,冷冷地看着中年男人:“姜睿染上毒/瘾,也是那个男人的手笔?”
男人似笑非笑:“信里不是写得很清楚吗?”
靳天翎直接一拳揍上去,把男人从椅子上揍到了地上,男人痛苦地呻/吟了声,吐出口中含有血的唾沫,阴冷看向靳天翎。
靳天翎蹲下去,用力捏住他下巴:“所以,你跟他们究竟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连信都知道!”
“我偷听到的,他跟那个男人的谈话。”男人哼笑,脸上尽是得意:“他以为我蠢得很,把我耍得团团转,我就拿他儿子出气!”
男人狂妄地笑了起来,呸了一声:“那个狗崽子真是没人性,我们家好歹养了他十五年,他居然转过头来要挟我,让我给他养儿子!”
“狗日的,老子没打死那小兔崽子就算好的!”
徐纵皱着眉,正打算上前,中年男人忽然剧烈抽搐了起来,在地上滚来滚去,整个人像是发羊癫疯一样,这可把徐纵吓到了!
他一惊,看向一旁的靳哥:“这,这怎么回事?靳哥,咱们刚刚是不是揍得……”
靳天翎眯起了眼,摇头:“他毒/瘾犯了。”
到这里,一些事情基本已经明了,难怪男人之前说起原少东时,眼里一股恨意,想必这毒/瘾,就是被他逼着给惹上的吧。
只能说,这男人是自作自受。
当年,这一家子都虐待被骂成私生子的原少东,让他住猪棚,吃猪食,直到他十五岁,忍受不了逃走,这才过上了正常的日子。
多年后,他回来报复这个家。
完全情有可原。
而原少东背后那个救了他的男人,极有可能是靳天翎父亲的初恋女友的儿子,那个男人就是连环杀人案的主谋,他一直在报复靳天翎。
从信里,靳天翎知道父亲现在跟初恋女友在一起。
看来那些信,都是原少东写的。
但他只是背后那个男人的傀儡,男人要他杀人,他便杀,男人要他写信,他便写信。原少东已经成了一条忠实的狗。
靳天翎看向徐纵:“粽子,我希望你今天听到的一切,都能烂在肚子里。”
徐纵愣了下,立马保证:“靳哥,我你还不相信吗?你放心,我只听到了跟案情有关的,其他的,我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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