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高地仰起下巴,任由他施与、索求,湿润的舌尖从她滚烫的耳垂一路往下,到锁骨处,她遮掩在长袖和T恤领口下的馨香在他鼻尖飘洒。
灯突然灭了,室内一片黑,只有浅白的月光和窗外维港的繁华映照进来,落在她瞳眸中,洒在他身后。
他停了动作,埋首在她锁骨下喘息,她的耳膜里连自己的心跳声都没有了,只有他的,一声重一声缓,雨点似的,落在她心口。
她难耐口渴,伸手托起他的下巴索吻,渴止不住,火烧了起来。
她忽然错开唇,不再吻他,五指张开,插/进他剪得极短的发间,按住他,压向自己,又高高地抬起下巴。
这次他没再迟疑,用舌尖挑开她的领口,一只手继续托着,另外一手抬上来扯开她的外套衣领,脱掉了她一侧的长袖,掌心顺势盖上一处柔软。
异样的感觉让她不自在地扭了一下,他轻轻揉了两下,指尖捏着领口往下拉了些许,露出里面深藏的内衣边沿。
他低头看了一眼,缓缓附耳道:“小姑娘,你这是在玩儿火。”
她才不怕,玩儿的就是火。
霍江逸却将她的衣服重新拉下来,伸手按墙边的触控开关,又托着她的屁股将她送回了沙发上坐好,他自己扯了扯衣领,松开一粒扣子,吁了口气的同时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许棉:“????”
说停就停,人干事?
她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霍江逸见她这副表情就要笑,不紧不慢地问她:“现在玩了火,等会儿你怎么下楼?”
许棉想了想,不得不承认,是这么一个道理。
她默默伸手把脱掉的那只长袖重新穿上,认可了这个理由充分的“急停”,余光却往他腿间扫。
霍江逸一直在看她,这点小动作小眼神瞒不过他,哭笑不得地从后背拿了一个枕头垫在腿上挡住,嘴里却戏谑道:“看什么?”
许棉装傻反问:“你挡什么?”
霍江逸也装傻:“挡?”
许棉:“看?”
这小丫头!
他索性扔开枕头,随便她盯还是瞄,许棉兔子似的蹦起来,转过身,装模作样地开始打量这套豪宅:“哇,复式果然就是不一样啊。”
池家的房子落地窗是一层的大小,复式就是两层,楼层多高窗户多高,视野也更为开阔。
往下俯瞰遥望,维港的海水是浓酽的墨色,两岸灯光汇聚,高楼层叠错落,尽显繁华。
她在看夜景,他在身后看她。
手背垫着下巴,胳膊支在沙发扶手上,他眼中那歪了一些的马尾跟一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似的,招人喜欢。
他问她刚刚在楼下买了些什么。
许棉伏在窗边看夜景,头都不回地说:“你不是该问陪我逛商场的那个男的是谁吗?”
霍江逸笑,暮色在外,整片的落地窗是暗色的,室内亮着光,她如同站在大片的玻璃前,他能看得到她的背影,也能从窗上看到她好奇俯瞰的神情。
顺着她的话,他懒懒道:“不用问,猜到了。”
这次轮到她转过头,疑惑道:“谁啊?”
霍江逸:“之前把你扔在太古广场,还问你借了钱坐车跑走去见女朋友的那位。”
许棉随口惊叹,又转回头继续看维港:“不愧是江总,记忆力这么好。”
她的事,他哪件不记得。
可她上楼来一个劲儿地盯着外面的夜景看是几个意思。
霍江逸:“过来。”
许棉也看得差不多了,转身回沙发,她要坐回刚刚的位子,他却伸手一拉,将她拽到了怀里搂着:“说说话,等会儿送你下楼。”
他换掉了在成田机场时的那身A到炸裂的牛仔服,换回了衬衫,她的视野平行处,他刚刚自己解掉的那粒纽扣脱了线,松松地坠在领口。
她伸手拿指尖一刮,纽扣摇头摆尾似的晃,心里轻哼,那么用力,扣子线都松了,硬憋着,也不怕憋坏了。
霍江逸感觉到她好像有些情绪,想了想,道:“明天中午之前能抽个时间出来?”
许棉还在玩那粒纽扣:“应该可以。”
霍江逸:“时间如果早,先带你出去吃个饭,晚了就直接去马场。”
许棉“诶”了一声:“明天有赛马?”
霍江逸:“年前最后一场。”
许棉:“沙田马场?”
霍江逸:“嗯。”
许棉来香港次数不多,玩过的地方都没几个,更别提马场,她一直想去,找不到机会,之前池霆嫌不想带着她玩儿就是因为她年纪太小,被父母耳提面命不要带去马场赌马,嫌弃有她在玩都玩不起来。
现在一听可以去看赛马,立刻来了精神。
霍江逸怕她现在期待到时候失望,有言在先道:“去马场不是只有我们,老大和荣哲也去。”
许棉并不在意那两个电灯泡,也猜到这趟一伙人齐聚香港,他们肯定有事:“没事啊,到时候你们忙,我去看赛马。”又说:“我现在应该可以赌马的吧,用护照可以投注吧?你教我一下,回头我自己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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