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她的眼神,看不清她的表情,一张空白的脸。
“雪寒,其实起舒曈这个笔名。我就是觉得眼前的世界让我看不透,我想如果有那么一把梳子能梳理一下眼花缭乱的一切就好了。可现在还是眼前一片模糊,我像个瞎子。我知道全小武几年来一如继往对我。微笑的背后是怎样的艰难。以他的个性即便知道了真象他还是会责怪自己。他是一个即便疼彻心扉也会面带笑容祝你幸福的人。所以这些年,我不和他说真相,是不想在给他平添伤痛。那老头死后我得到了一笔很大数目的遗产,即便不用做任何事都一生无忧。可小武不会喜欢那样的我,他喜欢我努力的样子。他说他喜欢分享我成功的喜悦,他说他喜欢我力争上游倔强的个性。所以我拼命的写,以保留我在他心里那唯一的一点美丽。雪寒你知道吗,这次我写的小说就是我们的故事,可是一直到写完我都不能给它命名,大概是因为我太在乎它了。不想轻描淡写,却反而手足无措。幸好有你,你完美的诠释了它。男人一半、女人一半。多好听,多深刻呀,爱情呀,世界呀,都是男男女女来演驿,而他们之间有着太多的言不由衷。所以当我看见你设计的那个天地两张男女的脸时,我惊呼,我流泪,我开心的笑。这就是我想要的感觉。雪寒你知吗,也许……也许这是我在人世最后一部作品了,是我送给小武的一份记念。如果有一天我早他离开这个世界,我希望他能偶尔翻起书,翻开我们的过去,就能有一丝的微笑,不带遗憾的微笑。”
舒曈露出了小女人的幸福。
我曾看见过一句话是这样写的:仅以此书献给我最爱的×××。
可惜我不是写文字的人,所以我注定写不出,仅以此书献给我最爱的陶华。
我和舒瞳聊到天明,说了很多女人的私房话。
只是我展示的都是美丽的一面,而那些痛楚说给她听,似乎有种雪上加霜的感觉。
雷同而巧合,只是情节不一样而已。
不想在让她撕开伤口,而我也不想旧事重提,省得泪眼朦胧的。
女人的眼泪呀是最不值钱的,少流点,少掉价。
早上我和舒瞳洗漱时,他们两个臭男人留下的罪恶退迹着实累了我们一身汗。
我指了指门缝让舒瞳看。
“你总这么偷窥人家?”舒曈问。
我点点头。
“好习惯”舒曈也从门缝看了几眼。
我们哈哈大笑。
“全小武在也不是那个倒三角的莽撞少年了,一身肥肉这要是嫁给她,不得被他压死呀?”
“他?倒三角?”
我捂嘴问。
“对呀,身材特棒,老多女生追后面寻死觅活了,最终还是我得手了。那会特有成就感,特喜欢他运动后摸着他湿湿的身体,很滑,很细腻,那会他后背还没长满痤疮,可能是没发育完全吧。”
舒瞳把下巴放在拖布杆上,跟个花痴似的
“你摸他?女流氓横行起那可不得了。那些个男人谁抵档得了呀?不得全中招呀?”我坏笑着。
“彼此啦,你也不是什么好鸟。等你吃了第一顿,小样,准保你就在也没有饱的时候了。”
我俩整个两臭流氓,哪象两女人呀。
好男人听见,当场就得咬舌自尽,指定对女人没什么期待了。
坏男人也得喷血,喷得虚脱为止。
我俩哼着小曲,把屋子打扫了一下。
我跟舒瞳说“别住洒店,来我这。如果你能习惯我们平头老百姓这种生活环境”
她捧着我脸就是一口。
不是亲,是啃。
“你还没刷牙呢?”
我白了她一眼。
“我爱洗澡,哦哦哦”
她哪象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呀,整个一幼儿园小班的孩子。还说让我一会去酒店帮她把行李拿过来,说多少年都没这种家的感觉了,空荡的大房子,她腻了,有种漂泊已久,突然靠岸的感觉。
“我和全小武上大学那阵,在外面租的全是平房,还得烧煤炉子。硝烟滚滚的,一天得洗好几次脸。冬天两人就抱一起打着冷战,还都死撑说不冷。哪有现在这条件”
“都睡一起了?全小武居然能挺住没干坏事,真是个坚强的战士。怎么挺过来的呀。他不会是那儿有毛病吧?”
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 去你的吧,健康着呢。每天晚上睡觉前都在厕所呆个半小时一个钟头的,出来了就气定神闲的。我那阵也纳闷,他就那么脱俗?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后来有一姐妹告诉我,男人不用女人也能自己解决一些问题。”
舒瞳说完,我俩苦笑的脸皱成两朵菊花,又同时放声大笑。
我们那么一痛折腾,那两只猪都没个反应,而且呼声四起的和我们叫嚣。
我俩咣当把门一摔下楼了。
走到路边一个小吃店时,舒瞳尖叫了一声。
我看看脚下边没什么易燃易爆品呀?
“大渣子,我喜欢。”她跟离弦之箭似的冲了进去。
有钱人也吃这个呀?
我以为他们净使刀枪棍戟,吃飞禽走兽呢。
我也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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