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一个保本,折磨两上就赚。
后来左右的人都开门出去了,外面也安静了。
看来希望要落空,没啥盼头了。
这腿跟缺钙似的难受。
一摸兜,我脸绿了。
除了手机和钱包,没有我迫切需要的纸。
我看了看钱包里的几百大圆,心想,我还没富到那份上。
打电话求援,跟舒瞳说了情况。
她在那边笑了足足一分钟,估计是手舞足蹈。
要不时我冲电话喊了半天都没个反应呢?
过了好一会儿,有高跟鞋的声音,噶哒噶哒,频率均匀一听就是她。
“雪寒、雪寒,在哪儿呢?纸给你送来了。”
我差点没晕,真想一头撞死在门上。
她那声调,搁我高中那时,直接上前台喊号领操都不用麦克。
我怀疑她是一女高音,还是唱西方歌剧那种。啊啊半天唱不出个太阳那样的。
“这儿,我在这儿呢。”我轻声细语的,估计连个蚊子都吵不醒。
我把门一推露个小缝,把手伸出去。
她躲来躲去不给我,让她耍了一个够。
我忍了,等老娘出去的。
好家伙,一拿到手才看见,那么大一卷,给头大象用都绰绰有余。
达到目的,站起来活动了一下。
还真怕一下摔那,腿都麻了。
下次我也弄本言情小说看,看那姐姐走的多从容呀。
舒瞳一看我就张个大嘴笑个不停。
切,平时笑不露齿,没事还用手捂一下,我看纯属装淑女,要不就是想让别人注意她手上的钻戒。
我把卫生纸一圈一圈扯出老长。
趁她不注意,一下挂在她脖子上说为了表示感谢送她一哈哒,然后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刚开始还能听见她跟后面尖叫,估计还得张牙舞抓的。
可随着身边人越来越多,我竟然感觉不到她了。
回头一看,小样,走的特沉稳,时不时低头,撩一下额头的发丝,跟个学生妹似的。
她做人可真辛苦。
我没管她,敢紧撒脚如飞的去领礼服去了。
我老远的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
他们在我眼前重重叠叠,表情如一的露出微笑。
相机声格外刺耳,定格。
还是晚了。
我成了局外人,是宿命吧,我悄悄绕过他们。
“给我拍些照片吧。”
我对全小武说。
他说笑一下,一二三,咔嚓。
再笑个,一二三,咔嚓。
有意义吗?我不太清楚。
有些东西是无法替代的。
我去领毕业证时,导员还告诉我说明天取集体照。
我笑了笑没说话。
你看,一个人是很容易被忽略的,他都不知道我其实不在其中。
第24章 再次相遇
那么是不是早晚有一天我也会被陶华忽略?甚至记不清我曾在他生活中出现过短暂的4年呢?谁是预知,我想知道答案。
晚上时,我对他们说出去玩吧。
全小武问玩什么。
我说唱歌去吧。
即然他们此时正在高歌嘹亮,推杯换盏。
那我就浅呤低唱,自珍自饮。
他们杯浅,我愁深。
我们几个坐上了车,车子很快到了桂林路,那里有这个城市最多的KTV和酒吧。
全小武一下就指定lover。
我刚想说话,舒瞳已经蹦高跑进去了。
拉回来是不太现实了,机缘巧合?还是宿命?
全小武选了一个中包,我小心翼翼低头和很多从擦肩而过,不想太尴尬而已。
我们进了包房,隔壁人声鼎沸。
“两只小蜜蜂呀……”是杨柳,还有秦湘,赵晰的声音还是那么甜,把周惠的(约定)唱还是那么动听。
“把音响开的大些,今天晚上要不把嗓子唱哑谁就不是人。”
我的语调显然吓到他们了。
全小武把音响一点点扭得震耳欲聋。
我唱崔健的《无地自容》,我唱赵传的《勇敢一点》,我甚至唱《男儿当自强》不过在我口中是女儿当自强,可我的嗓子怎么就不哑掉呢。是我话说的不够多?还是我歌唱的不纵情?
我尽力了。
我声斯力竭。
我换了舞曲,我说我们跳舞吧。
然后我甩着头,我听得见关节清脆的声音。
我舞的天悬地转。
开始他们都很配合,围在我的周围。
慢慢慢慢的就都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我热泪盈眶的样子。
我跟他们说我出汗了,然后就跑出包房,跌跌撞撞的跑到洗手间。
回来时,我拎了四扎百威。
我笑容满面,一个个把它们都打开,一手一瓶。
我说“我今儿装态奇好,嗓子贴了金,恐怕唱不哑了,那就喝酒自罚”说完扬起头,把两瓶酒轮塞嘴里,嘴角不断的溢出。
季羽伸出双手,让舒瞳拦住了。
我用余光看见了。
“好,那就醉生梦死。”
舒瞳说完也拿起两杯和我撞瓶畅饮。
“这两女人准疯了,咱俩就得跟他们装疯卖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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