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脱陶华的衣服。
他开始时有些抗拒,慢慢的就妥协了。
很快我们就以一种原始的壮态对峙了。
我抱着他说“陶华你要记得,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然后就把灯关了。
这个时候是人都会失去理性的,我们都逃脱不了那原始的欲望。
我们纠缠在一起,然后我的泪湿了整块枕头。
世界变平静,我起身打开灯,然后一切真象大白。
陶华望着床单上大块大块的血迹脸色苍白。
它们像是大朵大朵盛开的火焰
“你走吧”我忍着疼痛走到床边,把衣服和裤子在地上拾起来递给他。“雪寒,我……”
“你别说了,什么都别说,我要的是一个真心真意爱我,我对他忠贞不渝的男人。在你眼里我不忠贞,在我眼里你没有真心真意,那就断了吧。你唱过,只怕藉断丝连伤痛会加倍。”
我一边说一边帮他穿衣服,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扣。
我曾经有过那样一个构想。
我们结婚了,我每天都会把很干净的衣服从壁柜里拿出来,给他穿上。扣完白色的衬衫,扣黑色的西服,然后一起搭车去上班。靠在他肩膀上一直到老,不断的重复也不厌倦。很久以前的梦想了,那时他还会捧着我的脸,在我额头轻轻的吻。
而现在他像个孩子,乖乖的任由我摆布。
我让他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走出我的房间,走出我的生活。
他下楼的脚步很轻,我感觉不他到底离没离开。
关上门,我靠在门上,背对着我的爱情,我曾经的爱人,我连挥手,连微笑的勇气都没有。
那些字句是最伤人的刀,我不敢提起。
舒瞳从全小武的房间走了出来,她想抱我。
我推开她的手,我芒刺在背,不想伤自己,也不想伤别人。
我说“让我自己呆一个晚上好不好?”
她点了点头。
经过季羽房间时,里面关着灯,这不像他,可我顾不上了。
回到房间,我把被单撤下来,都不敢正视一眼。
把它团成团,狠狠的塞进塑料袋里。
我剥光自己,一件不留,全塞进袋里。
把它勒了结,放在墙角,明天我要把他们扔的远远的。
我比太阳起的早,我走马观花很多条街。
丢下那个大袋子,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和这个夏季背道而驰,一片苍凉。
那么一闪而过的往事再也抓不住了。
回到家,舒瞳在洗手间咳的历害。
全小武在外面来回转,像头拉磨的驴。
我深吸了口气把自己的脸重新笑成一个小太阳,。
“怎么着,昨天晚上逮到机会做坏事了,她,内伤?”
我坏笑。
全小武愣那了。
我吓到他了。
“雪寒,我怎么分不清你到底什么时候才真实呢。”
女人是最善变得,他做为一个男人应该最清楚了,还问。
我回房间。
把房间收拾了一下。
叠被时有种香水味,陶华习惯的茉莉花香味。
我屏住呼吸,把被子叠好。
琢蘑了半天,不成,又打开,把被罩撤下来。
拿着被罩出了房间,斜眼透过门缝看见季羽躺在床上。
穿的很整齐,不像刚起来。
这小子开始懒惰了,我得教育他一下。
我没敲门就闯了进去,他一下坐了起来。
我把被罩扔在他头上。
“劳动改造时间到了,我不想在闻到那个香水味了。”
他笑了,噌一下跳下了床。
我转身要离开。
“姐,凡事皆由人起,皆由人去。你想开了,我替你开心。”
他低声说完,把我挤到一边,他倒先出去了。
小样,不过有道理。
我跟他后面拍了他一下说“那你不是也应该好好写你的文章了。姐以后不会让你担心了。”
我把手狠狠压在他肩膀上。
“嗯”
他狠狠点了点头。
“乖,干活去吧。”
我摸了一下他脸,总觉得自己顾做矫情,好打发他给自己当苦工。
季羽拉门就进了洗手间。
“啊!舒瞳姐?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血。”
季羽在里面喊。
全小武也从房间里出来,叨着的烟一下掉在地上。
我俩挤在门口。
我们惊呆了。
舒瞳嘴角嘴唇有未擦干的血。
我推开季羽,捧住舒瞳的脸。
她脸色苍白。
“你怎么这是,啊?”
我问。
她表情疲倦说“没事,老毛病了,吃点药就好了”
“我都说不让你抽烟了,可这才挺了几天,又抽上了,。你是不是不要命,不要我了啊 ?
”全小武的表情从未这么吓人,
“怎么回事呀”我问。
舒瞳躺在床上,我握着她的手说“我让你担心了是不是?我让你烦恼了是不是?你心疼我了是不是?我以后都不会了。你要乖,别在抽烟了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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