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寒你太单纯了,拭目以待,希望你不会后悔。”
“舒瞳,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奉行自己的那句话,做错一件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一天你因为没做这件事而后悔。”
舒瞳不说话了,半天她点了点头。
我们各怀心事的嘹望自己的世界,谁的是荒草,谁的是喧闹,谁精彩,谁落漠,自己最知道。
7月是广告业的盛季,各种活动应接不暇。
所以我让全小武不用老挂着舒瞳,我陪舒瞳去医院。
季羽也要去,我叫他老实的写东西,赶紧挣点钱好了了女朋友的心愿,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爱情摇摇欲坠了快。
我们去了传染病医院。
全小武让的,我只是执行。
很长规的做了几个胸片,什么尿的化验.
我就纳闷了,咳嗽跟他们能扯上什么关系,难不成憋久了憋出个咳嗽?
又在那等一个小时。
有个白大褂表情严肃的走了出来,叫舒瞳的真名。
我想跟进去,舒瞳按住我,让我等她。
又过了挺长时间,舒瞳也出来了,医生跟她说着什么,太远,我没太听清。
我走过去,舒瞳赶紧跟医生道别。
医生眼神有些怪,看见帅哥我眼神也怪。
“咋的,哪出问题了?”
我上下的摸她。
“淘气,需流氓呢”
嘿嘿的笑着。
可舒瞳一路上都跟那玩深沉。
我嘻嘻哈哈在边上逗扯她。
她呆半天回应“雪寒,我得搬出去了,我……我手又痒痒了,想写点东西。你也知道,我们玩文的都那臭毛病,喜欢安静。”
她这话把我噎的半天没整出一个字。
“把全小武赶出去呀,你去那屋写,大不了我把嘴用封条贴上。不烦你还不行,你别走嘛。”
我秧求着,象个要糖吃的小孩。
“行,我不走,怕了你了。”
我又春光灿烂了,她拿出手机。“喂,小武,今儿你早点回来,去香格里拉定一桌。嗯,我想请他们吃顿饭,嗯,回来在说。”
我听得跟得了老年痴呆似的,直流口水。
香……格……里……拉。
“别了,去那吃一顿,得能买多少大米和油呀。咱还是家里做吧,要不奢侈点。买条鲤鱼炖?”
我一听那四个字,就想起旧社会那些地主胡吃海吃的榨老百姓血汗似的。
“小样,别贫了,就这么定了。”
她拦了一辆车,我们一吱嘎到了家。
我整个一魂不守舍的,回到家和季羽一说,他一口烟差点没吐出来。半天整出一句“那一顿早餐就128呀。我卖血卖成木乃伊也只能只吃几顿早餐呀!”
“行了,你们俩,不像姐弟,象夫妻,一唱一合的,要不怪人误会呢。”舒瞳无奈的苦笑着
“切,做我的姐弟,让别人猜去吧,累死他们。”
我搂住季羽的肩膀。
“对了舒瞳姐,我刚写了一个长篇,你给我看看,提提意见”。
季羽回去拿出10多本稿纸。
我想起我们小学收作业那情形了。
第28章 和好
“行,如果可以我给你推荐几个出版社。”
“是呀!舒瞳都位列仙班了,你写的浅点,她能推荐给你出本小学生作文 。你写得深点,能当小说出。你写的谁都看不懂,能当古籍,是吧?”
我抛个媚眼给舒瞳。
“那可不行,那不毁舒瞳姐姐的名声吗。我要出也得凭实力.舒瞳姐,你要客观的看,我就谢谢你了,别听我姐的。”
小样,他还装上清高了,我弄的里外不是人。
“雪寒,大不如小,你得反醒了。”
“切,现在的小说先可劲的炒,等熟了,就吹,然后就飞上天了,我看内容都一个样”
我有点不服气。
“雪寒,那你错了,生活的主题当然就那几件,可粗笔有粗笔的味道,细笔有细笔的情调。表达方式不一样,效果就不同。你写农民就不能用写小资的格调,讲究多着呢。”
“对,一个是记实的脚踏实地,一个是瞎编的虚无飘渺,肯定不一样。”我闷闷的说。
“呦,没看出来,你也成呀,要不接我班?我先妙你,在吹你,哈哈。”切,笑话我你就直说呗,这文人的嘴跟笔下的墨一样黑。
我不吱声了,算我明目,咱说不过她,也不找那不自在,我不理你们行吧。
他们也不理我,上全小武那房间私聊去了,我抢不上麦。
晚上终于去了朝思暮想的香格里拉。
我一路都在唱:我回到拉萨,回到香格里拉。
他们都说我唱错了。
我也不反驳,唱对了也表达不了此时的心情。
不过吃完饭我想起八个字,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不是人家东西差,是他们那服务员太有素质,弄得我很拘紧,不太自在,不如在路边摊大喊大叫舒服。
回去后全小武和舒瞳你勾我一眼,我勾你一眼就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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