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都快做妈妈了,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舒瞳摸着我的头。
“我就是个孩子,多大都是。我爸妈不在身边,就只能拿你替代了。”“好,你使劲撒吧。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你爸妈这事?”
我抱着膝盖想了半天说“等孩子出生以后吧,到时木以成船了,让他们骂够了,也不得不认可了。希望小东西能博得他们的喜爱。一家人开开心心也挺好的。”
“可现在才一月,你的预产期应该是五月,过年你不回去?他们那能说的过去吗?”
“所以嘛,你现在要健健康康的,我就懒你这儿了。你得侍候我月子,哈哈。”
“鬼精灵,行,只要我还能活到那时候。”
“不许你说丧气话,我要你看着你干儿子出生,在借你这个大作家的脑袋给他想个名字,小东西也算荣耀无比。”
“好呀,说话算数。”
“拉勾”
我们勾着手指!
多好呀,要能一直都这么开心的活着多好。
不知道是不是上帝恰巧听见了我的心愿,我们确时过了一段很快乐的生活。
像我们在东北时一样。
赵晰和严浩搬来和我们一起住。
我们几个象孩子一样闹翻了天。
在小区的草地野饮,让整个小区乌烟瘴气。还狠心的在那些小树上挂呆床,因此被物业罚了很多钱,却激活了整个小区人民的激情。邻居一对金领夫妇说,这么多年了,就没这么热闹过。只是不祸害小区的花花草草。我们去崇明,去很偏僻的效区。这些平时拿着高收入的人其实也有着一颗普通人的心境,只是他们习惯了那种高格调的生活方式。动辙星巴克,金茂凯悦,早就腻了。
今天我们几条鱼,搞活了他们一潭死水。
当我们打好行装准备回去参加陈满和赵晶的婚礼时,他们很失落。
我们说还回来时,就又开心的不得了。
说等那时好好计划一下,看能不能集体去东北欣赏一下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我说好呀,到时领他们去净月潭玩,那里有亚洲最大的人工森林,还有北大湖滑雪场。
临走那天,上海下了雨,我觉得挺新鲜的。
可惜这里的雨有种工业费料的味道,我不喜欢。
陶华给我打了电话,说有事问我。
他们都叫我不要去。
我说“有了人家的孩子,都没打个招呼,总得跟人解释一下吧,道个歉吧?”
他们笑着同意了。
我能这样一笑而说,他们才不会担心。
出门时赵晰说等谈完了,给她打电话,他和石浩接我去。
我点头。
车子把我送到一个东北菜馆。
陶华在门口可能等了很久,头发让雨水打的一缕一缕的,贴在额头。
我下了车,他跑过来扶我。
我拿出纸巾递给他。
他接过去说“从前都是你给我擦的”
我笑着说“你都说是从前了”
我们进了菜馆,坐在他定好的位置上。
“原来打算订一个包间来着。可我想起你说过,人多热闹胃口才好,所以就订了大厅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这吗?”他问。
“不会因为他门口写着,东北菜馆吧。”
他摇了摇头。
“这里有很地道的炸臭豆腐,真的很香。跟火车站那的一个味,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经常来吃的。小宋,先来三串臭豆腐,快点呀。”“陶先生,怎么每次都三串呀?”
“嘿嘿习惯了,五年了”
他笑着和服务员说。
我仿佛看见了很久以前的他。
最深刻的是他拎着三串冷掉的臭豆腐,歪歪扭扭的拖着受伤的腿在楼下等了一个下午那次。
只是现在,我再也不能把他紧紧的抱住,然后把臭豆腐咬在唇间,一人一半分着吃了。
恍如隔世。
“雪寒?雪寒?”
“啊”
我想的太投入了。
“你看看吃些什么?”
他把餐单给我。
“你选吧”
我推回去。
我们僵持着。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只是我没了当初怦然心动的感觉。
“陶华”
“啊,对,对不起。”
“呦,老情人,叙旧呢?”
我抬头,是那个女人。
我低头。
“你怎么来了”
陶华的语气有些生硬。
“吃饭呀,没人规定我不能来吧?”
那女人坐在椅子上。
拎包摔在桌子上,然后甩出一叠钞票喊“服务员,有什么上什么,我乡下一个妹妹进城了,没吃过什么好东西,越贵的越好。”
“对不起,我……我失陪了。”
我起身要离开。
“李淑梅,如果你成心找茬,我请你离开,我不许你污辱我的朋友。”陶华那句朋友让我感觉天气很凉。
“我污辱她?哼!我污辱她可整不出孩子。各位,如果一个女孩能洁身自爱,能不清不白的就怀上别人的孩子吗?啊?对不对,还怕让人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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