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琮珠想了想,林思虞说的也有道理:“嗯,你说得没错。”
停顿了一下,她似在撒娇:“思虞,那你来不来香港?”
她的声音娇媚里充满诱惑,尾音微微上扬,似乎有人拿了一把芦苇轻轻在林思虞的心头蹭了蹭,微微的痒。
林思虞心头一荡,喉咙瞬间有些干涩,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琮珠……”
他哑声喊了一句。
“怎么了?我听着呢。”方琮珠扯着电话线,一只脚尖点着地面,无意识的在划来划去,好像有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水,正在不停的荡漾。
“琮珠,我想你,我真想你。”林思虞的锥蝽贴着话筒,说话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来,话筒上渐渐的凝结了一层细细的水珠:“晚上做梦的时候,我天天能见着你,好像你就在我身边,我伸手抱住你,那柔软的身体已经嵌入到我的,成为了我的一部分。”
他的话,如和风细雨,一点点滋润进了她的心田,让她顷刻间有些口干唇燥,似乎希望得到更多的甘霖一般,抓紧了话筒,气息渐渐的厚重。
“思虞,我也经常梦见你呢。”她低声断断续续的说着,如梦呓一般:“有时候分明见着你的脸就贴在我的脸孔上,可是翻个身以后就找不见你。”
“是啊,我抱着你的时候,满心欢喜,可是醒来以后枕边孤寂,心里就更想你。”
林思虞握着电话,一连串的追问:“琮珠,你什么时候回来?快了罢?”
听着他的询问,方琮珠真是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回去,可是她知道一切都只是梦想,她还得在这里呆上一个月,要等着期末考试完毕以后才能动身。
“思虞,快了,只得一个月我就能回来了。”
方琮珠舔了舔嘴唇,这一刻,似乎干燥得要裂开。
“我等你,我会在码头上等你回来。”林思虞抱紧了话筒,贪婪的捕捉着她的每一个字,恨不能放到嘴里反复咀嚼着,慢慢的生出那甜的滋味。
“Kiss me.”
方琮珠没好意思用中文表达,低声说了一句英语。
林思虞愣了愣,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拿着话筒在嘴边,他的两片嘴唇抿在一起,做出了一个亲吻的嘴型。
在那边的方琮珠听到了“呲呲”两声,好像是电波发生了故障一样的紊乱。
“我没听清楚。”她撒娇似的说,有一种致命的蛊惑。
林思虞这时候已经放开了许多,冲着话筒里“啵啵啵”的撮着嘴唇弄出了些许响动。
甚是奇怪,这样的动作多做了两下,好像真的接触到了她的嘴唇,他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触到了柔软的东西一般,意乱情迷。
方琮珠清晰的听到了那几声,一双腿都微微的有些发软。
没想到打一通电话竟然还能有亲临现场的效果,她惊讶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一颗砰砰乱跳的心:“思虞,等我。”
“好。”
电话那头,林思虞的声音渐渐低沉。
打过这次电话以后,日子似乎变得更加难熬,虽然已经不到一个月时间就要放暑假,可方琮珠却觉得日子异常缓慢,她恨不能将那些日历纸飞快的撕掉,睁开眼一看,第二天就是回上海的日期。
好在除了要准备期末考试,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住宅建好干了两个月,住进来的那一周,方琮珠开了一次酒会,宴请香港名流。
郑庆东男爵一家自然是座上嘉宾,亨顿一家的请帖也是第一天就发出去的,另外的请帖,都是方琮珠请教了孟佩君,综合方式织造分店里的VIP会员发放的。
那天晚上,方琮珠设计了两个别出心裁的游戏,这是效仿上辈子电视综艺节目里看到的那些简单环节,可是在现在却是很新奇的,晚会气氛被调动到了最高点,大家玩得异常开心,都赞郑男爵的干女儿真是聪明得很,这住宅盖得漂亮,装修风格简单大方,招待酒会也是让人一见难忘。
“只可惜这块地还小了一点,应该只有五十亩罢?要是大一点,还能弄出个大游泳池来,夏天可是个惬意的好去处。”
有夫人惋惜得很:“方小姐,你可以再想想法子的。”
她冲着亨顿夫人那边挤挤眼:“你可以与她再去说说。”
方琮珠笑着点头:“您说得没错,有个大游泳池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因为亨顿先生有自己的顾虑,我也不好强求,有五十亩地也差不多了,到时候我把父母兄弟接过来,这些房间够住了。”
“方小姐可真是善解人意。”
那夫人欣赏的看着她:“难怪你的生意做得这么好,是你很会为人着想,体贴周到。”
‘“夫人过奖了。”方琮珠微微一笑:“做生意当然要替顾客着想,不能光顾着自己挣钱而不去考虑顾客的需求。夫人,等九月份我会快开一个女子会所,到时候会派请帖给您,还望大驾光临。”
“女子会所?”那夫人颇有兴趣:“大概是些什么经营项目?”
“涉及项目很多,会有老师教插花、茶道、烘焙和刺绣,另外还会有美容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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