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却是没有刘凤来这么心宽,一想到那些被卷走的钱财,她就难受。、
在刘裕之的灵堂前边坐立不安的坐到中午,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这一年来刘裕之只是宠着那个后边来的小七,也不知道给了她多少钱多少商铺?那小七是接管了她的位置,家里进账什么的都要过她的手,她有没有将财产转移给了别人?
想到此处,刘夫人便再也坐不住,站起身,急急忙忙朝刘裕之的书房跑了过去。
刘裕之书架的后边墙上,放了个保险箱,家里的田产房契金条什么贵重的东西,都放在保险箱里。
她用力推书架,推了好半天,书架也纹丝不动。
只能折回身去,让刘凤来带着下人来帮忙。
刘凤来听说要把书架挪开,有些奇怪:“母亲,好端端的,搬书架干嘛?”
“你别管这么多,先把书架挪开再说。”
刘夫人有些着急,以前这书架好像使点力气就能推开一点点的,这次怎么她就弄不开了呢?
下人们一起把书架抬到旁边,刘夫人让他们出去,抓住刘凤来的手走到那堵墙边。
她伸出手去推墙壁,刘凤来看着她那模样就有些奇怪:“母亲,怎么了?这里还有暗格不成?”
刘夫人指着那堵墙道:“风来,这里有个保险柜,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放在这里哪。”
刘凤来听了也来了兴趣,帮着刘夫人敲墙壁,看看那边发出的响声空一点。
“母亲,瞧着是一堵实墙啊,好像没有做空的地方。”
上上下下摸了一遍,刘凤来有些沮丧,这哪里有什么保险柜的踪迹啊?都是一块一块的砖头,砌得实实在在的。
“我在这里开过保险柜的,以前你爹买了一批金条回来,是我和他一起放到这里边的,没错,我记得很清楚。”
刘夫人一双手在墙壁上乱摸,额头上的汗珠子不住朝下掉。
“去了哪里?哪里去了?”
她记得特别清楚,那个保险柜只到腰部的位置,放东西进去的时候还要弯着腰。
可是整面墙摸了个遍,也没摸到昔日那个开关——原来墙上一处地方有个小小的凹陷,手指伸进去用力一板,就能把盖在上边的木板给撬起来,木板后边是一个保险柜,打开铁门,里边是一个大箱子,存放着房契地契金条贵重首饰之类的东西。
刘凤来想了想:“母亲,你生病的这一年里,父亲曾让人过来重新弄过房间装修,是不是他借这个机会把保险柜移了个位置?”
刘夫人眼前一黑:“移动位置?他为何要将保险柜移了位置?”
刘凤来也觉得这事情很纳闷,好端端的,移动保险柜做什么呢?
“莫非是七姨太唆使他这样做的?”刘凤来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是她,肯定是她!”刘夫人咬牙切齿:“一定是这个狐狸精撺掇你爹把保险柜里的东西都拿出来给她了!”
刘凤来心中一凛,若是这些东西真的都给了七姨太,那他们以后就要过穷苦日子了——就连这幢宅子的房契都没有,怎么能住得安心?
万一七姨太还有家人什么的,把房契这些东西都给了家人,人家拿了房契来收房,那他们住到哪里去?
“是不是老七根本就没有死,她趁机带着保险柜里的财产跑掉了?”刘夫人几乎要站不住脚,抓着书架的手都在发抖。
“母亲,七姨太是真死了,我在医院里头看到她的尸体了,可是那时候我满门心思都在爹身上,没有注意看她,也不知道谁把她的尸首接走了。”
“阴谋,肯定有阴谋!”刘夫人声嘶力竭的吼了起来,眼睛前边已经是模模糊糊的一片。
“父亲应该不会这样糊涂的,母亲,你且不用这般着急。”
刘凤来见着刘夫人似乎要倒了下去,赶紧踏上前一步扶住了她,口里说着话来安慰她,可这时候心里头却也在打鼓,有些捉摸不透这里头的奥秘。
刘夫人眼睛翻了个白眼,最终晕倒过去。
刘夫人被送去了广慈医院,医生诊断是脑梗塞。
经过抢救以后,刘夫人保住了一条命,可是却失去了很多东西。
她的双腿不能走路,只能每天躺在床上或者是坐着,要是想走动,还得两个人扛着她才能到处走,她说话也含糊不清,要是说得着急了,没人听得清他说的是什么话,总要有个人时时刻刻的守在她身边。
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刘裕之的葬礼也就没有大操大办,在家中捱过五日以后便送着上了山,刘凤来回到家就开始翻箱倒柜找刘夫人说的那个保险箱。
无论如何也要找到才行,全家的财产可都在那里边呢。
发动了所有人手来找,可是遍寻不获,刘凤来有些焦躁,心里头暗自琢磨,是不是真被七姨太给暗地里拿走了。
可是七姨太的来历他一点也不清楚,刘家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任何信息,除了刘裕之。
然而刘裕之已经死了。
就在刘裕之冥思苦想七姨太的来历时,答案终于来了。
一月二十八日这天,日本军队忽然向闸北的十九路军发动进攻,理由是日本子民被中国人杀害,然而中国人却包庇凶犯,拒不交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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