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酒后吐真言,他倒是没想到在宁萌眼里,他竟然是这样的形象,沈宴脸再次黑了下来,一把拍下她的手:“难道我说得不对吗?还是说,你其实不是被凌逸轩给甩了,而是凌逸晨?或者明锐,或者乐梁?”
宁萌气得跳脚,大喊一声吼道:“我叫你胡说。”吼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跳到沈宴身上,双腿死死的夹住他的精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张口对着他的唇便咬了下去。
沈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有生之年,他竟然被人强吻了!并且还是这个上辈子害死他的罪魁祸首、这个他上辈子最为讨厌的女人!
而且这女人是属狗的吗?竟然把他的嘴唇当作肉骨头一样又啃又咬,沈宴被她撕扯得唇发麻,吃痛之下连忙拉开她,奈何这女人力气突然奇大,抱着他的脖子怎么都不肯松开,他怎么扯都扯不动。
胡特助找到最近的酒店后便过来找沈宴了,结果便看到了这二人正在亲密的拥吻,虽然早猜到他们是这种关系了,但突然看到,胡特助依然有点瞠目结舌,他一直无法想象沈宴谈恋爱的样子,此刻见了只觉得脸微红。
这太…刺激了!
他犹豫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前,为了不打扰到总裁,胡特助最终决定躲在一旁观望,等着他们结束了再上前。
沈宴被咬得嘴巴都出血了这才将这女人给扯开,女人抹了抹嘴巴,笑得很是得意:“怎么样?怕了吧?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咬死你。”
说完干脆往沈宴肩膀上一趴,也不下来了,就直接赖在了沈宴怀里。
胡特助找准时机上前,将手里的卡片递给沈宴:“沈总,酒店就在前面,这个是房卡。”
沈宴将怀里的人固定住,点头接过房卡直接朝前走去。
胡特助作为最贴心的助理,自然明白沈总这是要办好事了,这时候定然是不需要他的,更加不需要回家,表示非常懂沈总心思的胡特助开着车便一溜烟的跑了个没影。
沈宴用房卡刷开房门,抱着某些不安分的女人进了房间,走到床边想将她扔下来,奈何这女人就是赖着他不肯下来。
沈宴用力扯了扯她的手臂:“快点松开,你不是要找酒店吗?这里就是酒店,赶紧给我下来。”
怀里的人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扭动了下身子抱得越发紧,撒着娇耍赖:“我不,我就不下来嘛~”
她声音软软的,甜如侵蜜,酥软人心,她这么一撒娇,沈宴顿时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软了。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就是对好听的声音毫无抵抗力,上辈子他最开始注意到宁萌就是因为她的声音,但奈何,这女人实在太做作,好听的声音也被她给作没了。
并且这女人也是他最讨厌的那种人。
所以他上辈子一直对她没有任何好感。
反倒是这辈子……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宁萌无意识的在他身上蹭了蹭,温热的呼吸撒在他的后颈出,引起阵阵颤栗,之前还没感觉,此刻随着她的呼吸,她胸前的柔软挤在他的肩膀处上下起伏着,触感和感官都开始越发清晰起来。
沈宴身子僵住,甚至不敢再用手去触碰宁萌的身子,他喉结上下滚动,脸乃至耳尖都红了起来,说话也开始结巴:“你…你快下来。”
女人本来就是不讲道理的生物,何况是喝醉酒的女人,更加没有道理可讲,之前拉扯她都没用,更何况现在只是动动嘴皮子,她更加不会乖乖听话。
怕被扔下去,她甚至用力夹了夹双腿,确认夹紧不会掉下来之后继续趴在沈宴肩膀上呼吸均匀。
她是舒服了,沈宴被她夹得浑身一个哆嗦,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开始反省自己为什么要管这个闲事。
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缓了好一会儿,沈宴才伸出手指戳了戳宁萌的腰,轻声喊道:“宁萌?醒醒了,自己上床睡去。”
大致是戳得她有些痒了,她呵呵笑了两声,笑声清脆如饮用清泉,过后又不太舒服的动了动身子,声音迷蒙中带着几分撒娇:“我要睡觉觉,你乖乖的,别吵我了。”
她如同一个乖宝宝一样的赖在人怀里不肯下来,让人根本不忍心对她用任何强硬的手段。
宁萌觉得她一晚上睡得很爽,她做梦梦到自己怀里抱着一个树袋熊,树袋熊又大又暖,实在是太舒服了。
宁萌喟叹一声,又抱着蹭了两下,眼皮微微动了动,感觉不太对,她怎么好像真抱着什么东西?
那不是做梦吗?
宁萌惊得猛然睁开双眼,瞌睡跑得一丝也无,入眼的是白色的衬衫料子,很明显,她抱的不是什么树袋熊,而是个男人!
她猛的将自己的手从男人的腰上抽回,同时将夹在男人身上的腿也悄悄的收回,身子一翻滚便想从男人怀里逃出来,结果被人一把搂住细腰,将脸按回胸膛,身子硬是没有移开半点。
宁萌心里很方,她这是酒后乱那啥吗?
她甚至没有勇气抬头看男人长什么模样,万一巨丑无比怎么办?
宁萌的脸贴着男人温热的胸膛,顿时觉得脸热,她仰起头,将脸从胸膛上移开,闭着眼睛抬头向上望去,慢慢的睁开一个非常小的分析,即使看得模糊,也能看出这男人面容很是出色,宁萌放下心来将眼睛全部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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