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寂然原是打算将他放下,就回自己房间,现在让他撩拨得身子渐渐发烫,怕是今夜回不去了。他一个翻身,颠倒了位置将那人欺在身下。
那人吐着酒后浓重的气息,锁骨以下的几寸地方更加通红,仿佛是一只煮熟了待剥的虾。他周身萦绕着些许酒香,燥热不安分的翻来翻去,俨然成了伏在他身上搔首弄姿的美人儿。
二人的口唇离得那样近,景翾双眼朦胧,不知是醒了还是醉着,白皙俊朗的面貌泛着一层红晕,恍若是人间尤物。慕寂然忍得握紧了拳,最终没有扛过心里拿到防线,支起身吻了上去。
景翾有些懵然,反倒被人逮住了一个机会,撬开贝齿如璇舞般灵活的舌头便探了进去,吻得用力而深情,叫他说不出一个字来。
慕寂然一面吻着,冰冷的手指不安分地探进了他薄薄的衣襟,抓着胸前那点相思豆不肯放手,反复揉压搓摁的戏弄着,叫身下那人缠吻间发出几声带着津液的嘤咛。
景翾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先是用劲扯着他背后的衣衫,衣衫都被扯下了慕寂然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实在透不过气了,便咬着慕寂然下唇,身上那人吃痛,这才放开了他。
彼时二人都已经交代明晰。往前数的那些韶华,他们是亲如兄弟无话不谈的挚友,如今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怕是再也回不去了,一句话凝滞在喉间,第一次胆怯的心颤抖地等着一个答案。景翾瘫在软榻上喘着气,冷不丁被慕寂然抱着揽起,用他一贯温柔的声音问道:
“阿翾,你可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
“你还以为我醉着”他的瞳孔里倒映着对坐的那人,“让你这般欺侮要是还能醉着,那这酒都是百年老窖了吧。”
慕寂然的眼底轻飘地闪过笑意,继而燃起一阵火,猛的将景翾复而推倒在塌上,迅速解开了他的腰封,除去二人外袍同时褪去亵裤,快到身下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慕寂然心底的尤物已然瘫在软榻之上,胸前两点相思豆让他欺侮地发胀,每一处线条都美得让他移不开眼。他似乎是想要更多,俯身在他身上游走四处点火,含上那惦念了许久的美人骨,在那白皙的画卷上烙下一朵又一朵的红梅。沿路向下,手指流连于那双对称的腰线上反复摩挲,柔软的唇吻到那处相思豆,如婴孩般用劲吮吸,津液从齿缝中流淌出来,打湿了乳晕,在烛光下映着滢滢水光与被肆弄的缨红。
那双点火的手一路向下,攀上了他的前段细细碎碎地摩挲起来,戏谑得他青筋暴起,在摩挲之人看来,带着青筋的前段倒是被他肆弄得欲拒还休。慕寂然那略带薄茧的手修长,肆弄得他难受得紧,下身已然情动,洒出点点霜白,偏偏那人见到这般景象,却用食指堵上了那处,他有些青筋泛紫,胀得疼痛,身子不安的扭动着。慕寂然的手指没有安分,在他洒着霜白的一隅反复,急得他眼眶湿润,似是要哭出来。
“寂……寂然,你且先松手,我……不舒服。”
辞藻断续,惹得慕寂然挑了挑眉,一汪深不见底的眼柔柔地看着他。
“若我说不呢” 慕寂然邪魅狂娟地勾唇一笑,“方才是谁咬了我的下唇这个仇我可要讨回来。”
那人咬了咬唇,眸子沉了下去。
“那你求我。”慕寂然忽然攥紧了他的手,在他白皙的手腕上掐出了五指的微红印记。
“寂然,我……求你。”
慕寂然仍旧不撒手,报复似的狠劲儿在那一隅戏谑。
一声冲破喉咙的崩溃飘入慕寂然耳中,夹着断断续续地讨饶,“寂然,放开手……求你。”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办到。”二十年来他一身傲骨,从未低声下气地求过别人。
慕寂然轻哼了一声,伏在他身侧说了一句,那人顿时耳根泛起红晕,别过头憋了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随你。”
想想来日方长,慕寂然便松了手,一双指骨分明的手极其好看,在那一隅似是绫波御水般轻踏,霜白如花雨般零零星星地散落在软榻单上,似是一幅桃花细雨图。
他已经失了一半气力,慕寂然取过两块枕头叠在一起,垫在了他的身下,覆在他耳畔洒着灼热气息,“你方才说的话,还算数吗?”
景翾别过那张像是被开水烫红的面颊,大半张脸都用手肘挡着。可他刚抬起手肘,就被一把攥住,紧接着双手被一条白色发带束缚住,动弹不得。
慕寂然绑好之后,自他的手臂如蝶恋花般流连回身躯,粘了些许霜白,在他身后那一隅画圆。那人闭眼,冰凉的触感甫一触及,整个人都打了个激灵,大脑霎时一片空白。他方才愣了愣,那指骨分明的纤细忽而嵌入,景翾未经世事不入风尘的身子本就很紧,这般突如其来的惊吓引得他一紧,卡在了第一个指节。
“阿翾,你……放松。” 慕寂然另一手抚着猫儿似的擦蹭着他的脸,温柔道。
景翾送了口气,身后渐渐松了下来,慕寂然倏地又潜入另一纤细,慢慢向里探着,卡在了第二个指节之后,他开始轻微动作,深入浅出地摩擦着,直到耳畔有些许水声,他才滑入最后一缕纤细,似是在探着一处秘而不宣的欢愉。慕寂然压着他甚至要胜过女子般不盈一握的杨柳,那纤细用劲往里深嵌,复而在那黑暗一隅像是撑开伞一般动作,惹得那人从齿缝漏出一声闷哼,这般三处纤细滑进深渊,终于能含下所有纤细,慕寂然仍是贪心不足地想嵌入第四缕纤细,那深渊抗拒般的向外推拒,他隐约能感觉到,身下之人可容下的远不止如此,三缕覆到深处,仿佛里边的天地更加广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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