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研之：“下次再见。”
全程，两个人之间一点竞争者的气氛都没有，反而像合作伙伴一样，有说有笑。
和徐研之打完招呼，临走前，秦彦还特地和夏利打了个招呼：“夏小姐，下次见。”
夏利愣了一下，奇怪秦彦怎么知道她姓什么，延迟了一会才回：“好的，下次见。”
眼见秦彦往停车场方向走远了以后，徐研之才开口问夏利：“你跟他很熟吗？”
夏利摇头：“没有，只是之前见过一面。”
徐研之：“第一次投标的时候？”
夏利看着徐研之，回答：“嗯。”
徐研之马上警惕起来：“你们上次都聊了些什么？”
夏利回想了一下：“也没什么，就聊了下各自的公司，还有这个项目，和你们刚刚聊的内容差不多。”
夏利特地加了最后一句，感觉这句话就跟上了保险，是一样的效果。
不想徐研之还是拧眉：“你告诉他我们的公司名称了？”
夏利不知道这有什么问题，迟疑了一下，回答：“......嗯。”
徐研之：“......”
夏利心虚地问：“不能说吗？”
徐研之：“当然不能说。”
夏利不明白：“为什么？”
徐研之：“这样他就可以在我们公司安排卧底，参考我们的报价来报价了。”
徐研之说的一脸认真，夏利却像听天方夜谭一样，被雷到：“哈？”
消化了一会，夏利缓缓开口：“可是......就算我那天不说，他今天也还是会知道啊。”
徐研之：“那不一样。”
夏利：“......怎么不一样了？”
徐研之：“今天所有信息公开，大家都在明处，是平等的。”
反正听起来，就是她已经那么小心了，冥冥之中，还是犯错了的意思呗？
夏利最近压力又大，现在心态也崩了，有些自暴自弃地说：“那大不了，我们也在他们公司安排一个卧底呗。”
徐研之一口应下来：“那行，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夏利：“.................”
第58章 chapter 58
约的车已经到了，夏利还愣在原地。
徐研之拉开车门，回头：“不走？”
夏利当真了，心事重重地问：“徐总，我不是真的要去汇丰做卧底吧？”
徐研之汗颜：“骗你的啦，哪里舍得放你走。”
夏利：“......？”
这回换徐研之微微一愣，糟糕，一不小心，把真心话说了出口。
......
回到公司以后，徐研之第一时间找了研发部的总监沟通项目情况。
研发部总监程沥听完时限，面露难色：“徐总，这个demo，我们可能调不出人手做啊。”
徐研之：“为什么？”
程沥：“每个人手上都有项目在做，腾不出空来啊。”
徐研之：“人手紧张，怎么不提前向人资报备？”
程沥：“哎，徐总你也知道，公司有公司的编制问题，不是说招都能招的。”
徐研之：“我这个项目也是立项报备过的，没道理一句人手不够，就不给我做吧？”
程沥：“那这个......可能得找几个销售负责人开个会协商一下了。每个人都是说自己的项目很急很急，我这边也很被动。”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
徐研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了想，问：“你现在在做哪几个项目？”
程沥：“车控平台、实时路况、定位、还有一个数据采集的。”
徐研之：“都是丁熠的？”
程沥：“大部分是他那边的。”
徐研之：“你这会儿有空吗？”
程沥：“你说。”
徐研之：“方不方便跟我一起去找朔总，我们把这个事沟通一下。”
程沥：“行。”
做丁熠的业务也是做事，做徐研之的业务也是做事，程沥立场完全中立，只要销售自己能沟通清楚就行。
跟着徐研之上了16楼以后，正好，丁熠和朔总都在，顺便还捕获了一头野生NICO。
三个人坐在朔总办公室的会客区，转头看向门口的徐研之和程沥。
朔总：“进来坐。”
把门关上以后，徐研之和程沥在NICO边上坐了下来。
朔总又开始了他的泡茶事业。
下周一答疑，意味着在这之前就要把相关人员确定下来，安排去上海开会了。
时间真的很紧张。
徐研之直奔主题：“朔总，之前跟您报备过的罗业集团的项目，前两轮我们都通过了，现在已经到最后的竞标阶段。”
朔总一边泡茶一边听着。
徐研之：“最后一轮是以demo八、报价二的占比做综合评分，现在有一个问题是，研发部腾不出人手来做这个demo。”
听到这里，朔总已经明白徐研之的来意了。
只有丁熠一心嘲讽，哈哈哈，没人帮你做demo，气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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