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卫蓝庆回应了一句,“你不也认识!”虽然两人的情况看起来好像有些遭,但也算是相识。
“我呸!谁跟他认识,要不是白可依没出息到曾经跟他有过一段情,谁会想要认识他!”都是可依害的,对了,那人回来可依知道吗?
原来如此,卫蓝庆心里的疑惑解开了,而南天欣像是想起什么事般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
“天欣……”本该被继续追问的卫蓝庆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有些莫明其妙地叫了她一句。
南天欣看了他一眼,“你等等,我待会儿再问你话。”虽然两人看起来颇有交情,但对比下,现在较重要的问题是可依那边。
话迄,南天欣就走入卧室。
卫蓝庆想要跟进卧室,但手却突然被人拉住,回过头一看,卫凤苕正抓着他的手。
“什么事?”卫蓝庆问道。
卫凤苕反问一句,“我才想问什么事呢?什么又是贱人认识,又是一段情没出息……你们俩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她刚才在楼下就看两人神色不对劲,不久后又传来了天欣在指责些什么!
老人家年纪大了,耳朵听力开始下降,有时候别人说话,一大部分会听不清楚,但刚才有几个重要字眼还是给她听到了。
诶!一年前可是蓝庆他自己信誓旦旦地说非天欣那丫头不娶,而现在她也逐渐习惯有天欣每天陪她小打小闹的过日子,所以可千万别说这会儿有乱子要出了?
卫蓝庆看到卫凤苕担心的神情,一时之间顿觉无语,他到底是遭谁惹谁了?
白可依此刻正坐在办公室里,对着某件策划案发愁,刚好南天欣的电话又非常不适时地打进来,她打开手机没好气地说道,“你要死了吗?”烦烦烦,透心入骨地烦。
“你才要死了。”南天欣也不客气地对骂着,“先别说这些,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他回来了?”有心情会开玩笑,应该是还不知道的吧,但是可能吗?
“什么谁回来了?”白可依反问道。
“你不知道,不可能啊!”温家与白家离得这么近,温君翔如果回来,她白可依应该得知道的才对。
白可依将手机移到眼前看了下,对着手机开口,“我只知道你很无聊可耻地在发疯!”说完就挂上电话。
放下手机,白可依打算继续工作,但手机又响起来了,有些生气地白可依按了键后便喊道,“再烦我就把罪孽一身的你绑草船上美好地借箭去……”
“可依!”手机传来了是一道男音,而且极为熟悉,以致于本打算再次挂断手机的白可依,将手机放在耳边,想确定自己刚才听到的是不是幻觉。
“可依?你有在听吗?”手机那边又传来了说话声。
白可依沉默了许久,才找回了声音开口道,“你是谁?”她无法确定是他?机率太过渺茫。
手机那边听到她的声音后,语气像是轻松了不少,“我是君翔。”
时隔八年,她终于又在现实中听到这个声音了,他的声音,如八年前般,那么轻柔,语气这么温和,但是她却觉得眼睛酸酸的,一股莫名的苦涩涌上心头。
这八年来,她做过的梦里面,这个声音让她在梦里肆无忌惮地笑,但醒来后却是悲痛万分,还不能被人发觉地将伤痛紧紧锁于心底。
明明所有人都警告过她不可以爱上他,连她自己都知道的这注定会是个错误,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爱了,而过后又有什么权利去悲伤呢?
不管她再如何难受,她都没有权利哭,也没有资格哭!所以,除了那天偷听他与天欣谈话外,这八年来她没有再掉过一滴眼泪。
眼角湿润了,她努力地让自己恢复正常,但声音还是变得沙哑,“你……”仅仅只说出这个字,却再无其它话可说。
温君翔等了许久都未等到可依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后,便继续开口道,“我回来了,可依。”
这将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她又要以什么方式来回应他呢?
像普通朋友般,微笑地开口说,“欢迎回来。”又或者冷漠地回道,“你回来,关我什么事?”还是可以无所谓地敷衍一句“哦!”
……
短短的一分钟内,她脑海中闪现出好几个回复,漫长的一分钟后,她安静地按下挂断键。
看着被放置在桌上的手机,她呵出一口气,身子慢慢往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白可依,不是说好要忘掉的吗?”她深深地吸口气,睁开眼睛,整个人猛然向前倾,站起身子,“这一次,你不准再懦弱。”
在明知是错误的道路上跌倒一次就已足够,人生拥有最多的是现实,最需要面对的也是现实,而不能存在的心理是侥幸,因为它会一再地将想要面对现实的勇气阻挡住。
眼泪流出来,不怕,擦干后就会消失掉;心在痛,也没事,没有人看到,偷偷遮掩起来就行了。
会在乎是因为还有在想,会在想是因为忘不掉,所以,只要努力忘记就可以了,忘记一切,好的坏的,悲伤的甜蜜的……都远远地甩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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