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出台,我心里也有点庆幸。
尽管我放低了底线,但我还是有羞耻心。
今晚不同,我想到了霍元佑的手术费,小费攒起来速度很慢,唯有出台才是最快的途径。
我亲自去跟杨姐提想要出台,杨姐皱着眉头问我:“晴晴,识趣点,厉莫臣没有厌恶你之前,别给自己招惹麻烦。”
我气闷,目前这状态活脱脱像古代后宫里等待皇帝召幸的嫔妃了。
厉莫臣可以处处寻欢,我却只能在他这棵歪脖子上的吊着,委实不公平。
我敢怒不敢言。
更可气的今晚客人一向大方,听闻我无法出台后,二话不说把我赶了出来,另外找了场子的红牌大波。
不知道是不是我抢客的威名太盛,大波竟来向我示好,“晴晴,我不是故意要抢你客人的……”
我哭笑不得,又能说什么,去了大厅的吧台坐着,盛世是座设施齐全的夜总会,内部装饰得金碧辉煌,到处弥漫着奢靡的气息。
坐下一会儿功夫,我就随着几个姐妹去招待外省来的地产商来谈生意。我负责唱歌,其他姐妹负责陪酒。
他们尤其能喝,有两个姐妹持不住了,喝得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就有人朝我使眼色。我立刻会意,去帮她们的忙。哄着客人点洋酒,我们可以拿到几十至几百的抽成。
我一上场,就有姐妹抽空把人带走,没多久,盛世最能喝的飞燕就到了。
这时,我也喝了不少。今晚的客人挺龌龊的,不是本地人,一直在对我上下其手,我有些放不开,今晚来的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典型的啤酒肚地中海。
飞燕是我们里面最会喝的,哄着客人喝了一轮又一轮,他们都是酒桌上的常客,我们这边战况挺糟糕,喝趴下了四个,他们点了二锅头,茅台,饶是最能喝的飞燕,都有些醉醺醺。
我身体不太好,勉强喝完两杯茅台酒,就难受得不轻,一直在冒冷汗,有姐妹见我情况不对,立刻把我送了出去。
我往厕所吐得昏天黑地,把杨姐都给惊动了。
“晴晴,你喝成这样,今晚别留在这里了,赶紧回宿舍。”
我是真的难受,月经来了,小腹一阵一阵绞痛,痛得我意识都快要溃散了。我有经痛的毛病,加上今晚又喝了酒,实在难受。
公司是有专门接送的车辆,我一个人,杨姐还是让我打个车自己回去。
我从前门出来,外面细雨朦朦,充满的凉意的夜风吹拂过来,我猛地打了一个喷嚏。运气超好,出来就碰上一辆出租车。
我一坐上去,报了地址就闭眸休息。
十几分钟后,我意识到不对劲,手和脚都无法动弹,被人用了一种筷子粗细的绳子给绑住,出租车行驶到了高速公路上,方向是往着城郊外面。
外面小雨淅淅沥沥,砸在车窗上,升起朦胧的水雾。我的心脏骤然加快,车厢里实在过于安静,我都清楚听到自己紧张的呼吸声。
我胆颤心惊地透过倒车镜,看到了驾驶座上面无表情的脸,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态度极为不好的说:“你是不是走错了路……”
没等我说完,就被司机打断。
“没开错,是这个方向。”
我不由想起新闻上说的黑车司机,连忙握着手里包包,声音颤抖的再次开口:“我身上没多少钱,你要多少,我回到宿舍给你取,求求大哥,你放过我。”
“不是我不放过,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人。”
我听懵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这怎么可能……我又没有跟人结仇。
“大哥,我听不懂?我得罪谁了?能否请大哥给个提示。”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无论我再怎么开口,软磨硬泡,以身世来博取同情,司机都没搭理我半句。我也渐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慢慢想办法。
☆、第24章他不关心我的死活
我的包在副架驶座上,车门是锁死的,我今晚喝了酒,浑身无力,再加上小腹绞痛不止,缩在车门边上,企图用敲打的车窗的方式,引起外面车辆的注意。
一直没有任何效果,现在是深夜,高速公路上的车辆来来往往稀少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司机下了高速公路,把车开进了一栋看起来奇貌不扬的英伦风庄园。
我被司机像拎小鸡一样拎进了庄园里面,庄园的大厅华丽至极,中央悬挂的大型水晶灯折射着璀璨刺眼的光芒。
大厅的沙发上走着一个熟悉的女人……是张兰,她穿着睡衣,脸上露出恶劣的微笑朝我走来。
“你个贱货,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张兰尖利恶毒的声音响彻无比安静的庄园。
“是你……”
我是真的震惊了,跟张兰发生了好几次纠纷,从来没想过她竟然会找人绑架我。
张兰过来,一脚踹在我的脸上,使劲地用力践踏着。
“哈哈,你不是挺嚣张,挺得意的嘛!终于也有落在我手里的时候!敢说我是冒牌货,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下场!”
我脸被她踩得很疼,她踩住了我嘴唇,令我呼吸困难,我拼命地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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