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后,艾奇突然嚎哭起来。
招妹瞄一眼他,实在忍不住好奇,心尖尖像小猫挠一样,痒得很。
他凑过去,偷看艾奇的手机:“大师怎么说?”
“大师说,你这名字好得很,旺老板。”艾奇笑得比哭还难看。
沈著听了这话,心情好了点。
这大师怪有前途的。
招妹党无所畏惧!
他,伍招妹,今天就能让中国金牌经纪人艾奇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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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著站起身,准备上楼看看温慈情况:“收拾一下,我把主卧腾出来让温慈住。”
好的……啊?什么?
“不是,不是,老大你咋了?”招妹作势拿手背碰沈著额头,被他避开。
沈著开口,语气带着厌恶:“秦永嘉那人,对她性骚扰。”
一听后半句话,招妹立马起身拽着艾奇去收拾房间里的袜子。
妈的贱男人,看他不拿自己的臭袜子熏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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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慈吐过之后就舒服了,她就着水洗净口腔里的酒味,然后坐在软凳上喝牛奶舒缓。
沈著上了二楼,从柜子里翻出一套新床单,要给主卧换上。
冬青见沈著上来,她看得出温慈和他认识,就不再多待,主动下楼去。
“杀青前就住我这里,免得被人骚扰。”冬青走后,沈著开口说话。
温慈懵了,喝一口牛奶,扭捏着说:“咱俩同住一个屋檐下,被人知道了多不好。”
真的是不能再好。
“想多了,你和你助理住,我后面的通告不在横店。”沈著一盆水浇灭她的幻想。
沈著还在换被套,温慈放下牛奶,闷闷地去给他搭把手。
“夜宵店的梅子酒直接用白酒泡的,浓度高,你容易过敏,以后不能再喝。”
“我平时也不这样。”温慈偶尔也会喝啤酒、红酒,都没事。只是这次意外严重,刚才她全身都是红斑,吐过一次才慢慢消下去。
“小时候没受够教训吗?”沈著语气带着责备。
温慈手一抖,她还以为沈著已经把她忘了。
她刚重生到这个世界时,每天不是和南浦打闹,就是做沈著的跟屁虫。沈著哥哥还是和前世一样,唯一的不同是她终于能从沈著眼底看到情绪。
有一次父母不在家,南浦不知从哪里抱回来一小瓶果酒,说是他同学家里酿的。温慈没见过颜色如此漂亮的酒,粉嫩嫩的,她忍不住嘬了一口。
然后就醉倒了。
南浦被睡得不省人事的妹妹吓坏,哭着拍打沈著家门。沈著急忙赶到温家,打电话叫他私人医生过来。
这才知道温慈对酒精轻微过敏。平时不是不能碰,只不过要喝浓度不高的酒,一次性也不能喝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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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换好床铺,温慈小心翼翼滚上床,被子盖好,她一脸乖巧地看他:“我好了,可以叫冬青上来了。”
言下之意是要沈著离开主卧。
沈著倚在门边,没动。他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默默看她,直看得温慈心里发毛。
终于,他开口了:“你要是想红,可以找我。”
温慈频频点头,金大腿主动凑过来让她抱,不抱白不抱,她忍不住想为他鼓掌。
“那个金主……早点甩了他。”沈著继续。
温慈笑容凝固,噌地从床上跳起来,翘着脚,用膝盖挪到床边,表情像只发飙的小奶狗:“不行,五岁那年就因为你,我不和他玩,他整整一年没理过我。”
温慈伸出一根食指,在他眼前晃。当然那一年的温慈也不在乎南浦理不理她,反正她有太子哥哥。
沈著像是没想到她会冲他生气,低头握拳,抵着上唇笑,肩膀随之耸动。只轻轻嗯了声,转身离开。听语气,似乎心情不错。
原来照片上的男人是南浦,在机场那回,应该也是他。
沈著把主卧留给温慈和冬青,下楼和艾奇挤着睡。
第二天一大早,温慈起了床,摸摸床边,冬青不在。她用沈著准备的洗漱用品,搞好个人卫生,这才下楼。
冬青和招妹一起去外面买了早餐回来,满满堆了一桌子。
放下早餐后,冬青给林甘涟汇报了温慈的情况。“嘟”的一声,涟姐挂断电话,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紧接着,艾奇的电话疯狂作响。
艾奇还没起,被铃声扰得心烦,一气之下直接关了机。
温慈下楼时,沈著正在看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是林甘涟,他接起来。
十秒钟后,他冲里间喊了句:“艾奇,找你。”
艾奇用被子蒙住头,不耐烦地说:“谁啊?老子要打人……”
“你老婆。”
……
“打谁也不能打我老婆。”艾奇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温慈停在楼梯上,呆住。
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艾奇顶着一头鸡窝头,不停向电话那头撒娇:“老婆,我错了。你放心,绝对没狗仔。”
“老婆,我没办法,我哪儿拦得住沈著啊!你知道你家艺人和我家艺人什么关系吗?是什么来着?”他虚虚踢了沈著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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