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别教坏宁心了。”乔安柏推他。
宁馨慢慢地抬起头,盯着乔安松看。
乔安松被她看得直发毛:“你又看什么?”
宁馨勾唇,弯了弯眼睛:“我发现……你还挺帅的。”
乔安松立即向后梳拢头发,双手背在身后,摆了个发哥在《赌神》里面的经典造型,然后面带微笑,自信沉稳地踱步,以慢动作做出潇洒进场的姿势,期间还扭头四顾,向空气点头示意。
他慢慢地走到床边,对着乔安柏做了一个请对手入座的手势,接着慢慢地坐在床边,双掌交叉放在腿上,和善亲切地问:“这样,是不是更帅了?”
“帅。”宁馨憋笑。
乔安松给自己加戏,捏住空气做巧克力状塞进嘴里,“我就是赌神高进!”
“哥。”乔安柏扶额,无声地笑起来。
宁馨笑出了眼泪:“乔安松,你帅死了。”
乔安松一仰头:“那是。”
……
三个人正在笑闹之中,病房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条红裙子兜头砸来,摔在宁馨身上。
宁月眼睛通红,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喊:“给你!裙子给你!你满意了吧,白莲婊!”
第3章 宁馨
“宁月?”
宁馨坐起来,脑袋上还挂着红裙子。
她伸手要去取,却反被扎了一下。
裙子衣带碰到伤口,痛得她眼前一黑,不得不停下来,按住额头咬牙忍痛。红裙子欲掉不掉的挂在头上,看起来狼狈不堪。
乔安松伸手要帮忙,被宁馨挡住:“小心,上面有针。”
“我来。”
乔安柏看了一眼宁月,小心翼翼地帮宁馨取掉裙子,翻出来一看,裙子边上扎了一排的大头针。
宁馨额头上纱布已经被血染红,伤口破裂了。乔安松皱了皱眉,“我去叫医生。”
路过宁月的时候,宁月想拉住他,他闪身让开,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擦身而过。
宁月气急,看向乔安松。
“你怎么这么恶毒?”乔安松沉着脸问。
宁月抱着胳膊:“我怎么了?我只是还裙子给她,怎么恶毒了?”
“还裙子?还裙子需要在上边别大头针?”乔安松把裙子提到宁月跟前,气愤不已。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宁月看着垂头坐着的宁馨,眼睛里有着得意:“反正我把裙子拿出来的时候就是这样,谁知道是谁把针别上去的。”
她走到宁馨跟前,弯腰去看她:“哎呀,会不会把脸刮花了?有没有受伤啊?是不是又在哭博人同情?”
宁馨低着头,她实在是低估了一个十四岁女孩的恶毒程度。
先是欺负宁心,把她一把推死,现在又来医院里闹事,在裙子上别大头针。
还能叫嚣着说别人是在装白莲。
她冷冷地抬起头:“宁月,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知道我不好惹你就赶紧滚,离开我家,别跟我抢爸爸!”
宁月盯着宁馨,小脸有点扭曲:“家里就是因为有你,才看起来很奇怪。你就是多余的!”
“是吗?”宁馨抽出纸巾,胡乱地擦去手指上溢出的血珠子,然后慢慢地站起来,走到宁月面前:“你再说一遍。”
“你是多余的,赶紧从我家里滚出去!”
“哦。”宁馨把纸巾扔进垃圾桶,睨着宁月:“看来你还真的不知道。真不懂这么多年你是怎么长大的,对自己的定位这么不清晰。”
“你说什么?”宁月怀疑地看着她。
“我说,你才是多余的。”宁馨坐回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宁清远婚内出轨,买了房子金屋藏娇,天天不回家,跟小三过起了正经日子。
宁月从出生开始,就觉得那边才是健全的一家,等到宁馨妈妈去世,宁清远把女儿接过去养的时候,宁月就觉得这是小三的孩子,抢了她的爸爸。
林霜对过去的事讳莫如深,看见女儿误会也不去解释,只是约束着不要闹到宁清远跟前。
再加上宁心是个没嘴的葫芦,胆小懦弱什么都不敢说,宁月骂她她也不敢回嘴。所以宁月长到现在,还不知道林霜和宁心妈妈,谁才是正宫,谁才是小三。
“你敢胡说?”宁月抬手要打她。
宁馨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把人往里一拉,宁月扑在床上。
宁馨按住她的后背不让她起来,伏在她耳边低声说:“你不知道吧?你妈妈才是小三。如果这个家真的要有人滚出去 ,那一定是你和你妈妈。”
宁月一愣,猛地往上一挣:“你胡说,不可能!”
宁馨眼疾手快,往下一按,重新制住宁月:“我妈妈刚结婚,你妈妈就抢了她的丈夫,害得我妈妈郁郁寡欢,最后自杀。你这个小三生的,倒有脸天天叫着说我妈妈是小三?”
“不可能,不可能,我妈妈不是这么说的……”宁月连连摇头。
“谁不想要脸,你妈那是在骗你呢。”宁馨叹气,“没想到你竟然还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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