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衣服都扒了裤子都脱了一半了,他竟然给我说不可以?
我不管不顾继续,他却落荒而逃跑进了他的卧室,并将卧室反锁好让我追不进去。
我蹲在门外嚎啕大哭,我真的已经尽力了,放弃自尊放弃矜持,我用了我所想到的一切办法,能做的不能做的我都做了。可是没有用啊!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妈的勾引也没有用。
能在哪种情况下还能将我推开,想来他是真的不喜欢我了。
其实要一脚踢开那门,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我没有那个勇气,或者说我没有勇气在此刻去面对他。搞得老子要强/奸良家妇男似的,我虽然贱,但是贱得还是有那么几分尊严。
我也不知道我哭了多久,眼泪鼻涕都糊了一脸。哭累了,心中的气和火也消了一大半,回过神的我被冻得打了好几个哆嗦,这才恍然现在正是冬天。
我将自己的衣服又一件一件穿上,平静地对门那边的人说道:“李宇航这段感情我努力了,以后回想起来后悔的至少不是我。”
我穷尽毕生所学,放下礼义廉耻,可是还是得不到。虽然惋惜,但是至少以后回想起来我能对自己说不是我没努力,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我坐上出租车接到了完颜的电话,他听出了我心情低落,问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就是觉得家不像家了而已。
然后他又对我说外公他们又提出要把我接回去,这一次我没有拒绝,因为我听见自己说了两个字:“好啊!”
敲开白乐家的门,发现顾然也在家,他正在同人打电话,看见我来,对那边说了声:“她在这边你不用担心。”然后就挂了电话。
都不用想我便知道那边是何许人也。
顾然看见我的神色有那么几分不自在,我猜李宇航定是将我之前的种种行为大致和他讲了。
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耸耸肩表示无所谓:“听说了吧!我勾/引他还被推开了。”
顾然尴尬笑了笑,白乐走到我身边握着我的手神色关切问道:“文锦你没事吧?”
“这不是废话么?我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了,衣服都他娘脱了,竟然没有反应还他丫的把我推开了,你说我有事儿没事儿?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听我还能说笑,他们明显松口气。
之后顾然他两口子就开始劝我说,李宇航长得又老、人又不高、脾气还怪、眼睛还瞎,配不上我。
我实在佩服他俩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不过有人和我一起骂,心情还是舒畅了不少。
白乐问我以后的打算,我说:“我打算会谢家,他们大概明天就会来接我,回去了之后应该很少再过来了,你们要想我的话给我打电话。”
听到我要回谢家,顾然啊了一声,然后就开始劝解我,让我不要一时冲动。
我说:“我没有冲动,这是我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李宇航要娶宁灵,我又按捺不住自己的心,万一到时候来个勾引人夫当个三啥的,我自己都唾弃自己,还是离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次日完颜给我打电话说他们已经下了飞机,问我地址,我发了个定位给他,一个半小时后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外公、两个舅舅以及两个表哥,还有完颜。
顾然见我动真格了,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连忙叫白乐给他们倒水然后自己借故出去打电话,我知道他是在向李宇航通风报信。
我们一起出现在李宇航面前时,李宇航脸上难掩的失落,不过还是礼数周到将他们请了进去。
外公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李宇航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看我。
“文锦你真的要……要回到谢家么?”他问我。
我漠视了他眼中的期许,点头称是,他瞬间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整个人都像是被吸走了精气一样没有精神。
李宇航不再说话之后顾然搭腔,他说:“文锦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吧!你这么多年都是在李宇航身边长大的,突然回去,你俩都不习惯吧!”
白乐握着我的手轻声问:“非回谢家不可么?你要是觉得这边不习惯了,可是到我们家住啊!”
他们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可是我却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回去。
正如我之前所说,他娶了宁灵而我还住在这里,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够控制得住自己。
外公拿出一张卡双手递给李宇航,他说:“文锦承蒙你多年照顾,我也知道你为文锦付出了很多,这些钱算是一点补偿。”
李宇航不肯要,他的眼眶都红了,不过泪到底还是没有落下。
“我照顾文锦是应当的,不需要什么补偿。”
我将自己的刘海撩到了面前,让头发挡住了我的大半张脸,然后若无其事伸手将眼角滑落的泪擦干。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心间涌动的酸楚,就好像有一张名叫伤感的网将我牢牢包裹住了,越挣扎越紧,紧到难以呼吸。
“文锦明天再走好么?”他看着我顿了一会儿后说道,“就当我求你了。”
我从未见过他以这么卑微的姿态和谁讲过话,第一次见对象竟然还是我!让我眼睛一酸不禁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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