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也能换不少的钱。
尺素一下子背过身子,看向车后面,沮丧,已经走了老远了!
车到了村头,母女二人,下了车,尺素想找借口出去一趟,被万金枝驳回,连扯带拽的弄回了家,然后绑了起来。
这一遭,绑得尺素措手不及,想逃,却不知道怎么逃。
尺素咬着后槽牙,始终没想明白,自己哪儿错了,就连问问题的声音也是咬牙切齿:“为什么绑我?”
绑了人的万金枝,坐在矮凳上,翘着二郎腿,抠着脚指头看着她:“自己想!怎么?没十八岁就不能嫁人了?谁说的?我女儿我可以三岁就把你给卖咯!嗯?翅膀硬了是吧?想逃了是吧?你倒是逃一个试试!我已经让你爸连夜去请媒婆了,赶明儿你就得跟人定亲!没得说!”
“……”尺素突然不吭声了,跟万金枝谈人权?我怕不是个傻子吧?
只是用很淡漠的眼神看着万金枝,看着这个家。
心中无比同情书中的尺素,没从小长歪,变个样已经很好了。
尺弟在屋里,被万金枝用锁把门给锁上了。
没人可以帮助她,没人可以。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心里不服?给老娘憋着!你放心,你/妈我也没给你找个歪瓜裂枣,定亲的可是村长的儿子,你嫁过去可是享福的。虽然说那孩子智力有那么一丢丢问题,但是能生崽子就行了!你可得听话,村长答应给你弟弟一笔钱娶老婆呢。”
尺弟十二三岁的年纪?考虑娶老婆?你是从那个旮沓缝里蹦出来的女人?逗我玩的吧?纯粹的看我不顺眼而已。
这可是典型的祸害未成年少男少女啊。
不行!不能定亲!嫁给傻子!智力有问题可不就是傻子吗?
这辈子还没谈恋爱,还没读书,还没工作,还没遇见相知的朋友。
想到此,尺素后背的两只手一直在那儿缴着,有些急促。
趁着尺庆国去喊媒婆的时间都没有万金枝进了厨房,开始了晚餐,临走还不忘扬声威胁:“别想着逃跑!你逃不掉的!身无分文出去只有死路一条!”
尺素依旧低着头,不要也不语,突然尺弟房间里传来了尺弟的声音:“妈!妈!我肚子疼!快!开门,我想上厕所去。”
刚踏进厨房门口,万金枝倒转了方向,去开了门,开门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放他出来,而是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话:“别想着帮你姐!在我这儿行不通。”
说完让开了路,尺弟出门的第一件事情也不是去厕所,而是蹲着跟尺素平视,说的郑重其事:“姐!嫁人吧。”
捂着肚子的手悄悄的伸了出去,以万金枝的方向看就只是尺弟算说着尺素嫁人,顺带还拍了一下肩膀。
实际动作,尺弟递给了尺素一把刀,手直接递到了背后的手里。
平日里上学放学在路上捡的那种很小很小很薄很薄的刀。
尺素接过感谢又有些不舍的眼神一直看着尺弟,无声的说着谢谢二字。
动作很快,尺弟捂住肚子哼哼唧唧的走了,厕所正在召唤他。
尺弟个人生理问题解决的很快…万金枝重新锁上了他的房门…放心的去了厨房。
丝毫没有察觉到尺素的小动作。
别看刀小,挺锋利的,背着手没看见刀背,还被划了一个口子,轻轻嘶了一声。
“你在干嘛?什么声音?”声音很小,但是被耳尖的万金枝听了个正着,立刻跑出来,对着尺素斥责。
操蛋!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尺素抿着唇,抬头看向低头俯视自己的万金枝,似乎自己不说一个所以然出来,不会罢休似的,没法,编了一个可以用的借口:“被蚊子咬了,有点痒,想挠一下,手绑着,够不着。”
从那一声儿之后,万金枝始终有些不放心,偷摸的注意着尺素,只是看到她扭着身子挣扎,想来应该就是蚊子的问题。
尺素一个人在哪儿哼哼唧唧的磨着绳子,啪嗒一下,绳子断了。
尺素看了一眼厨房方向的万金枝…刚好背过身在切菜,三下五除二踢掉了身上的绳子,起身,什么也没拿也没什么好拿的,跑了。
跑得飞快,一直不停地跑,都没敢停下来休息一下,生怕后面万金枝带着人追来了。
尺素一边跑一边想着此时的情况应该怎么办,脚步却不知不觉的跑进了山里,更甚至有一种一鼓作气想跑到山腰上的防空洞里的冲动。
进了山,尺素稍微放松了一点警惕,看向身后,山下的模样,竟然都没有什么亮光。
也许自己就是那个可有可无的人?都不追一下表示一下的吗??
不是说尺弟的老婆本吗?现在飞了不应该着急吗??
撇了一下嘴,妈的,今晚真的太惊险了,差一点就玩完了。
停下脚步,摸了一下大腿位置,还好还好东西没掉,不然现在进山还真的不好交代。
走了半晌,尺素成功抵达防空洞,勾着腰,喘的不行。
林望舒惊讶的看着这个不速之客:“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来的吗?
“呸…谁说的…差…差一点我他/妈就出不来了…困死了…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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