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桃低声说:“是啊,我连家都认错了,哪里还看得清。”
“说不定不是他,只是感觉像而已。”付晚晚安慰。
黄桃摇摇头:“我本来也这么以为,可我想了半夜,总觉得是他。那夜……我虽记不起他相貌,可却看到了他耳后的痣。因为那痣是红色的,我还……我还舔,哦不,是亲了一下。”
付晚晚看过去,只见黄桃的脸红红的,说起那天的事,显然还是愉悦多于惶恐。
“他今天不是总忘词吗?每次他忘词的时候,都在看着我,那眼神,就好像要把我吸进去似的。”黄桃双手捧着滚烫的双颊,声音小得像蚊子。
付晚晚问:“所以,你今天,在他耳后看到红痣了?”
黄桃转头望着付晚晚,无奈地“嗯”了一声。
然后说:“这可怎么办啊?要和一夜.情对象拍好几个月的戏,还是床.戏!晚晚,现在换角来得及吗?”
“换谁?换他还是换你?”
“当然是换我!本来就和他没什么关系,是我没控制住自己……”
付晚晚一边环抱着黄桃以作安抚,一边说:“黄桃,你和明辉解约,又和石守峰闹得不愉快,现在都传你被雪藏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你要想好,你不演这个戏,还有没有翻身的机会。”
黄桃听了这话,倒是冷静下来,她埋在付晚晚怀里,想要寻找一点温暖。
付晚晚让她当主角,未必是她多合适,也有帮朋友忙的意思,这点黄桃怎么会不知道。
黄桃在付晚晚怀里期期艾艾地说:“那明天那场戏,唉——我可怎么演啊。我那天怎么酒喝多了呢?按理说我酒量也不止那点啊。”
这点付晚晚也怀疑,她自己的酒量并不算好,但黄桃当年在高中的时候,就是数一数二的能喝,曾经有把他们全班男生都喝桌子底下的战绩。
喝醉?实在是不应该。
“黄桃,你那天是什么感觉?”
黄桃想了想说:“就……很热……很想,呃,做.爱。”
付晚晚想,我那天好像也是这个感觉。不过保姆阿姨说她是发烧了。喝酒会发烧?付晚晚觉得她和黄桃可能喝了假酒。
黄桃现在已经完全冷静下来,权衡利弊之后,这戏,她还得继续演下去,而且还要演好。
至于怎么面对林天桦,黄桃想,既来之则安之,随机应变吧。
看白天林天桦的表现,好像已经认出她来了。
想到这儿,黄桃把付晚晚抱得更紧了:“晚晚,我今晚要在你这睡!我睡沙发就行!”
她知道付晚晚非常讨厌私人空间被侵占,只是委委屈屈地要睡沙发。
付晚晚看看时间,也睡不了几个小时了,便说:“好吧。”
黄桃在付晚晚这里睡下,她不知道,林天桦穿戴整齐,在黄桃的房间外,敲门,没人应,再敲门,还是没人应。
一直到天明了,林天桦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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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是一些配角的过场戏,下午则是林天桦和黄桃的重头戏:桃桃和上司吵架后,一改平日清纯做派,穿着妖艳,去传说中上司常去的酒吧,勾引上司。上司没认出来桃桃,和桃桃在酒店一夜.情。
这天化妆之时,化妆人员打趣林天桦:“林老师,你怎么一夜之间长出黑眼圈来了,昨天化妆的时候还没这么重呢。”
他的助理铃铛打趣:“可不是吗,要演床.戏,我们林老师紧张啦。”
如果是平时,林天桦早就和铃铛开起了玩笑,但今天林天桦愁眉不展,没有接话。
铃铛是林天桦的助理,圆圆胖胖的小姑娘,跟了林天桦两年了。她猜林天桦第一次拍尺度这么大的片子,可能心里紧张,便说:“林哥,你别紧张,我看那个黄桃小姐姐也不太会演戏。”
她不提黄桃还好,一提,林天桦更是愁上加愁,该怎么面对黄桃?
当做无事发生?不行,这太渣了。
问声那天感觉怎么样?不行,占了对方便宜,还让人家说好?
还是告诉她,他感觉不错,要不要试试继续?不行,怎么听着这么像约.炮?
在娱乐圈里,剧组夫妻太正常不过,像他和黄桃这种事先有过一夜.情又来演一夜.情的,也不是没有。
林天桦出道极早,对这种事情都见怪不怪。但发生到自己身上,林天桦还是懵了。
千想万想,最后变成:那天我明明给她留了纸条,她为什么不告而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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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拍床.戏,清场。
摄影棚内只剩下林天桦、黄桃,以及蒋牧之付晚晚,还有一名摄影。
林天桦被打扮成了一幅精英范儿,黄桃画了浓妆,她照镜子的时候,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两个人站在床前。
蒋牧之说了一声“开始”,黄桃首先伸出了手,摸上了林天桦领带的领结。
“看他,黄桃,看他。”蒋牧之说道。
黄桃抬了头,一双眼睛射出充满欲望的引诱目光。
“好,对,保持别动。”蒋牧之说。
摄像过来拍了黄桃眼睛的特写,之后蒋牧之说:“现在,脱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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