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潇面色狰狞,一把把花无锡拉入怀中:“花无锡,本王给你脸你不要脸是不是。”
花无锡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推搡着:“安王殿下所指何事?”
周潇举起那天那坛酒:“你胆敢在酒中下药?害的本王头晕目眩上吐下泻,本王今日就让你知道昌平谁是老大。”
说完一把将花无锡甩在桌上,一把撕开他的外衣,花无锡被这突然的惊变吓得花容失色:“安王!你这是做什么?”
周潇露出诡异的笑,捏着花无锡的下巴:“你不懂?本王和你来来回回晃悠了这么久,你觉着本王是为了什么呢?”
花无锡奋力挣扎着,只可惜周潇是学武之人,难以摆脱。
花无锡突然觉得自己怕是要死了,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恐惧感。
周潇让花无锡贴近自己,对边上的人说:“都背过去。”
客人都低下了头,侍女们把他俩团团围住后,背过身。
周潇嗅着花无锡身上的香味:“无锡,你可知本王有多喜欢你。”
花无锡从袖中取出银针打算殊死一搏,周潇按住他的手腕,一把将银针扔到地上,笑道:“就这点把戏,对别人或许还成,对本王恐怕不行,你忘了本王有个外号叫杀神王吗?”
花无锡手指开始颤抖,周潇捧着他的脸像是欣赏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无锡,别怕,本王很温柔的。”
“哦?是吗?”一阵清冷女声传来。
周潇恼怒的放开花无锡,抬起头,只见一个女子带着面纱站在二楼。
周潇冷哼对女子说:“怎么?活得不耐烦了,敢管本王的事情?”
女子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讽刺的气息:“安王,你很缺男人吗?这么饥不择食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觉得羞耻?”
周潇一把将花无锡甩在地上,面色阴冷:“你是谁?有本事别戴面纱,装什么神秘。”
女子不说话,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丢向周潇。
周潇接住玉佩,仔细看着,突然面色错愕:“这……这是皇上的玉佩,你是谁?你怎么会有她贴身之物?”
女子托着下巴说:“当然是奉陛下之命来微服私访的呀,陛下说安王殿下是唯一一个陛下的胞妹,陛下很是上心,生怕您不开心,但是如今此情此景若是让陛下知晓,那岂不是……”
周潇立马服下软:“你可别胡说!本王什么都没有做!本王只是在教训这个刁民!”
女子接着说:“安王殿下,上回始皇祭典陛下对您已经有颇多不满了,要是再让她知道这件事恐怕……”
周潇有些错愕:“你连祭典的事情都知道?”
周潇脸上冒着冷汗,能知道自己在祭典上事情的人绝对是三品以上官员,看来此人确实是来头不小,不能让她抓住把柄。
女子看着周潇沉思,冷哼:“你也别想着杀我灭口,我走之前皇上嘱咐了每日要写信报告民情,还要交代地点,你若杀了我,陛下一定会知道我死在这里,陛下疑心病重,你杀死朝廷重臣,她绝对不会放过你。”
周潇了解周笙,周笙确实是个心思细腻且疑心重的人,所以她当初选封地才选了个远的……
周潇被女子的话吓得不清,含糊说:“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本王就这一次,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本王这就和花无锡道歉,您看怎样……”
女子不依不饶:“你得写下来,就写以后绝不招惹这家酒楼,绝不对付花无锡,若有违背死无葬身之地。还要盖上你的印章,然后交给花无锡。”
周潇自然不想写,可是她手里的这玉佩确实正品,看得她心慌,立马让人准备笔墨纸砚,一字不漏写了下来,盖上印章丢给花无锡。
花无锡捂着衣服,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
周潇该做的都做了,陪着笑脸说:“那……本王先走了。”
女子微微行礼:“安王好走。”
安王人马走后,女子下来拉住花无锡的手就往二楼去。
关上房门,花无锡一把扯下女子面纱:“是你,阿满?”
阿满躺回床上:“怎么不能是我?”
花无锡穿好衣服问:“你到底是谁?”
阿满回答:“我是阿满”
花无锡气愤坐下:“别骗我了,阿满怎么会有皇上的贴身之物。快说你是谁?”
阿满闭上眼:“我说了,我是阿满,那块玉佩是我偷来的。”
花无锡皱眉:“偷?难不成你以前在宫里当侍女?”
阿满笑着说:“是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也不过是模仿着学而已。宫里当侍女太无趣所以偷了东西就跑了。”
花无锡被惊呆了:“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死?”
阿满一脸无所谓:“天高皇帝远,更何况宫中奇珍异宝无数,皇上又怎么记得住。你可以放心了,安王不会找你麻烦了。”
花无锡不依不饶:“你怎么知道我……受辱的,你不是在睡觉吗?”
阿满内心翻白眼:“我是睡觉不是死了!这么大动静我会不知道?更何况一听气势就知道是安王,这里除了安王恐怕没人这么嚣张了。你也是前几日还说自己不好惹,你看下一秒就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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