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锡看看阿满:“干嘛?你又有什么鬼点子了?喂,我可告诉你,我可不会帮你的,中元节那天我可是要早早关门歇息的。”
阿满轻笑:“问你借样东西呗?”
花无锡还在玩弄着周笙的御扇:“借什么啊?”
阿满指了指花无锡:“你的……衣服。”
花无锡连忙护住自己的身体:“阿满!你要干嘛?我可告诉你,这件是不会借给你的,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上回被人弄脏,我可花了好大的功夫把它弄干净的。”
阿满俏皮地说:“你手上的那块玉佩,对你就把那块丑的给卖了,我保准你能做这样一模一样的好几身。”
花无锡看着那块稍微逊色的玉佩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阿满一把抢过御扇:“那是自然,你现在就可以去试试。”
花无锡立马站起身:“去就去,我倒是想知道,那个粗犷的女人到底是个怎样有钱的财主。”
花无锡走了出去,阿满拿着御扇,这御扇确实是舒服,难怪周笙不肯离手。
中元节这天,街道上早早就没有了人烟。
安王周潇向来听信鬼神之说,早早就多待在了自己的房间里,只是周潇是个好事之徒,待久了会觉着无聊,可是她又向来不爱读书。
周潇满脑子还是花无锡的倩影,要不是那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朝廷官员坏了自己的好事,如今花无锡恐怕早就是她的夫侍了,周潇想着就觉着生气。
周潇躺在床上睡不着觉,忽然鼻尖闻到一股浓郁的芳香,闻着闻着觉着这味道特别的熟悉,就好像那日花无锡身上的味道。
周潇站起身,犹豫着站在门边。
但是好奇心还是促使着她打开了房门,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周潇走了出去,只见花园里好像有一个粉红色的身影若隐若现。
周潇自然认得那件衣服,那是花无锡的衣服没有错,难不成是花无锡想通了来找自己了?
周潇追随着那道身影,可是却追到了何洁的房门口,之后那身影便不见了。
周潇很好奇,花无锡怎么会来见何洁?
何洁的房屋里烛火还在摇曳,按道理何洁身子不适不应该还没睡啊。
周潇缓缓靠近倚在门口,透过纱窗观望。
只见何洁正伏案在桌子上写着什么,已经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不适的样子,难不成先前她是装的?
周潇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不对,首先那个所谓的朝廷大员的出现就很奇怪,她怎么就这么准确的知道自己会来那家酒楼闹事呢,又怎么偏偏正好人赃俱获。
重点是,这件事刚刚才结束没多久,何洁就和周笙来到了昌平。虽说这二人口口声声说着要找沐婉,可是至今只是拜托自己去找,既然如此何必亲自跑一趟呢?
周潇的背上冒出了冷汗,说不准这一切都是何洁秘密掌控的。
里屋突然有了动静,周潇连忙躲到一棵树后面。
只见何洁张望着走了,出来,手里抱着一只信鸽。
然后放飞了信鸽。
见信鸽飞走了,才放心回到屋子里熄了灯。
周潇忽然间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好端端的何洁写信给何人?还要这么偷偷摸摸的?看来来者不善啊。
酒楼里
花无锡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几件新衣服对阿满说:“这几件你看看哪一件最好看?”
阿满把花无锡的衣服还给花无锡:“哎呀,终于做完了,这两天可以安安静静的了。”
花无锡听不懂阿满在说什么:“你怎么神神叨叨的在说什么呢,话说你穿我的衣服做什么?”
阿满问花无锡:“你听过一个传说吗?传说在中元节那天写一份信,然后放在信鸽身上就能传递对逝去亲人的思念。”
花无锡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向阿满,面上带着失落:“可惜我并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活着。”
阿满惊讶地问:“那谁给你取的名字呀?”
花无锡喃喃:“你们怎么都这么问,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身上有一块胎记,就在后背,是一朵花的形状,无锡嘛是我有一块玉玦上面刻着无锡二字,然后我就自己给自己取名花无锡了。”
阿满问:“那谁养你长大的,你可别说你是自己风里雨里自己长的。”
花无锡噗嗤一笑:“才不是呢,养我的就是这家酒楼的老掌柜,她抱来我的时候已经年过半百了,她又一直没有成婚生女,然后就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她给我取名叫旺财,可我实在是嫌弃这名字,太土气了和我一点儿也不配。”
“旺财?”,阿满没忍住笑出了声:“看来你喜欢钱财还是和你养母有关联,瞧着名字取得都这么接地气。”
花无锡狠狠地踢了阿满一脚:“行了吧你,你的名字也没好到哪里去,这大街上和你同名的到处都是,还嘲笑我。”
阿满忙捂住了嘴:“不笑你了,不笑你了,我土气,我土气。你接着讲,接着讲。”
花无锡没好气地说:“接着讲什么啊,哪有什么后来,后来就是她年纪大去逝了呗,我就只能自己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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