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有衣服可以输了。”魏毓跟她说。
“那我不管,我要是没有衣服输就脱你的。”
她这话一出口,魏毓提着书包就站了起来,她可不想再管这没良心的小东西了,说白了人脱不脱衣服关她什么事啊。
她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好巧不巧的是这会儿韩行川又给她发了短信:“请你帮我看着她一点,拜托了。”
魏毓把书包一丢又坐回到沙发上,满肚子都是对自己的责怨,
魏毓,你能不能有点骨气?他韩行川又不是阎王老爷,他说你三更死你就活不到五更?你干嘛那么怵他。
“要不你歇一会儿?我帮你玩几局,好歹你让人单赢把衣服穿回来几件吧。”魏毓说道。
徐甄想了想,她现在的运气实在不好,这一直输下去实在丢人,难说休息一会儿还能转个运什么的。
“成么,齐澄?”徐甄问他,毕竟这是人家的主场,游戏的规则是人家说了算的。
“我没意见。”
人寿星公都没意见,其他人自然也没意见。魏毓这就代替徐甄坐下了,游戏开始前她特意强调:
“先说好,这游戏我只是帮着徐甄玩,游戏的输赢跟我本人都没关系。游戏赢了,她把衣服穿上,游戏输了,她再把衣服脱下来。一会儿游戏输了你们可不能逼着我脱衣服。”
魏毓紧紧地盯着齐澄,毕竟这话要他保证才管用。
“可以。”
齐澄答应了,那这事就好办了,反正她就拖时间等韩行川来了就行。
第一局魏毓拿了张村民牌,她心里稍微舒了一口气,毕竟在一场极致渴望获得胜利的游戏里,当好人能赢的概率还是要高一些。
结果她第一夜就被首刀,还好她可以留遗言。
“还想装个大神**四狼呢,怎么这第一夜就把我刀死了?那我就丢个水包吧。”
魏毓指了四个人,跟她认定的预言家说:“这四个人中最少有两匹狼,你就挨个验挨个推吧。”
看这女孩子一脸不相信她的样子,魏毓还真怕对方不听她的劝,于是她把她的逻辑完完整整地跟对方盘了一遍,最后再三强调:
“我第一夜就死了,那是不是证明我是个好人?不过你要是以为我是狼自杀骗药的话我也没办法,但是请你相信我,我要是自杀骗药,那成功率都是百分之百,你要是想赢这局游戏,你就照着我给你丢得水包挨个验。”
结果也不知道这个预言家是真蠢还是故意,完全像是没听见她说话一样,对她的劝诫视若无睹,最后这场游戏在她的刻意带动下成功跑偏。事实也证明,魏毓点出的那四个人中,的确就有三匹狼。
游戏输了。魏毓开局就不顺,她目光纠结地在徐甄,单赢和自己之间来回徘徊,盘算着这次该脱谁的衣服。
她们三个人中就她穿得衣服最多,可是她不可能脱。
单赢叹了一口气,衣服已经掀起了大半,露出了下面赤裸的肌肤。
“等等!”魏毓叫了一声,然而叫完之后她就沉默了。
徐甄指着刚才的那个预言家骂,质问对方是不是故意的?魏毓这算看出来了,人就是故意的,就是想把徐甄身上的衣服给扒个精光。
“要不你脱吧。”魏毓面露哀求之意看向齐澄,
“我们三个人当中也没有谁可以脱了。”
“我看你穿得挺多啊。”齐澄连看都没看她。
“徐甄可是你女朋友。”魏毓又重复了一遍。
“魏毓,愿赌服输,这是规则。”
说得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不想帮就明说嘛,也不知道这夏盈盈和徐甄是看上这人哪点了,这明明就是一个小气鬼嘛。
“行,愿赌服输!”
魏毓插着手冷着脸,不说话了。
单赢看了她,又看了看徐甄,问:“这衣服是你脱还是我脱啊?”
“你脱呗!”徐甄就这么理所当然地说出了口。就这没礼貌的样子,换做是魏毓也不鸟她,更何况是不用看她眼色的单赢了。
“我可不想脱。”单赢说。
夏盈盈在那边呵呵笑道:“本来有人代替你就挺不和规矩了,现在你这衣服迟迟脱不下来是怎么回事?这游戏还玩不玩啊?”
魏毓脱下自己的外套丢给徐甄,说:“你把你的衣服脱了穿我的,我一会儿就能把你的衣服给你拿回来。”
反正也没有人说脱了衣服后不可以穿别人的。
第二局游戏开始,魏毓抽到了一张猎人牌,就这张牌在手,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怕。
她有首刀保护,狼人第一夜不可以杀她。以魏毓的脾气,她一般拿着猎人牌都是当预言家打的,她有猎人牌在手的时候,她连警徽都不可能让给预言家。
反正就是一句话:“我就是猎人,你有本事就拍我,我死了一定带走你。”
在魏毓强势地带了一波节奏后,她终于在这局给徐甄赢回来了一件衣服。与此同时,夏盈盈身上也只剩下一件打底了。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齐澄,说:“我要是把这件衣服脱了就只剩下内衣了,齐澄,你可不可以把你的外套借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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