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毓心里已经笃定他就是女巫了。
接下来她的狼同伴,也是非常会看人眼色的文宝,在他发言的时候起跳了女巫,并且声明第一夜死的人就是魏毓,给魏毓发了一个大大的银水。
这波稳了,魏毓心想。真正的女巫跳了预言家的身份,那就摆明了把他女巫的衣服让给别人随便穿。只要后面不要再有暴民出来跳个预言家和女巫的身份,那魏毓在这一局白天就出不去了。
然而,tooyoungtoosimple!
也是固定MC之一的演员大山和魏毓的狼队友文宝对跳了女巫的身份,并且扬言第一晚死的人是安九年,是他开出解药救得人。
这大山才是奇葩,他在警上竞选的时候就起来悍跳了预言家,然后又在安九年的威胁下退水。如今他又跳了个女巫身份,也不知他到底要向着那边玩。
得,魏毓在这局的命运又成了未知数。
现在场上两个预言家和两个女巫在对跳,魏毓是这两拨人中的一张焦点牌。正确的玩法是两个女巫不要动,反正真正的女巫手里还有一瓶毒药,他们两个的身份问题自可以让他们到晚上去解决。
要怎么解决啊?要不是不能说话魏毓都要咆哮了,这两女巫都是假的,你要他们怎么在晚上解决?
两个辨不清真假的预言家也暂时不能动,所以魏毓成为了一张抗推牌,反正她是一村民嘛,死了不就死了嘛,这是一个屠边局,死一村民算不上什么大事。
事情怎么就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了呢?这是魏毓没有想到的局面。
她原本是没有料到女巫会救她,所以她觉得她死了之后的身份就能无限做好,并且脏死一个人。可女巫救她就救她吧,偏偏这个女巫不知道哪个筋不对劲,非要跳个预言家身份来保她。还有就是那个大山,你说你一村民能不能就尽好自己村民的本分,你干嘛非得跳个神呢?
总之,魏毓就这样在第一局白天被票出去了。
也就是说,她昨晚白死了。
现在警推在前,对她们狼人非常不利。
但好在现在场上有两个对立面形成了,分别是以真预言家和假女巫为首的一派,以及真女巫和狼人为首的一派,只要这两派能撕起来,她们就还有赢的机会。
魏毓第一个离场,去了休息室。
导演笑眯眯地跟她说:“玩脱了吧?你这自杀可有点不值当。”
那是因为大山那个野路子的搅和,不然她这个计划成功的可能性是非常高的。
当然魏毓也没有跟导演抱怨,这事她也就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游戏场上的事不带到生活中来,是她玩游戏的原则。
魏毓在休息室里观看这场游戏继续进行。
魏毓也不知道她剩余的狼同伴们能不能看出孙申是女巫,如果能看出来,今晚就应该杀了他,把脏水泼到安九年身上。
魏毓看着她的狼同伴们在用手势交流,他们在杀安九年和孙申之间犹豫。估计他们是觉得孙申目前是帮着他们在玩,所以想要多留他一轮。
可是如果杀了安九年就坐实了他的预言家身份,这对于狼人团队来说是没有收益的。
还好她团队里的文宝还是比较能看清楚局势的,他果决地把狼刀指向了孙申。
因为孙申的解药已经使用,所以他也不知道当夜死得人是谁。在女巫问他要不要使用毒药的时候他点了点头。
魏毓心里扑通扑通乱跳,她在暗自祈祷孙申把毒药洒向大山。
果然!
魏毓激动地站了起来,大山死亡,那她狼同伴文宝的女巫身份就算坐实了。
接下来的预言家查验,安九年查验了孙申,在得知对方是好人的时候,不解地皱了皱眉头。
稳了,魏毓心里暗称道。
天一亮法官就宣布孙申和大山死亡,因为这两人不能留遗言,所以只好灰溜溜地离场。
在走向休息室的过程中大山问孙申:“你真的是预言家?”
“我不是,我是女巫。”
“你是女巫为什么毒我啊?现在不就把那个文宝的女巫身份坐实了吗?”
“你不是狼人吗?”孙申问他。
大山苦着张脸说:“大哥,我是白痴啊。我原本想跳身份帮你们挡刀的,就算白天被推出去我也能留在场上发言,结果你怎么把我给毒死了啊?”
“谁叫你向着安老师,我只有毒你了。”
“大哥,我以为安老师是预言家啊,我不向着他向着谁?”
“安老师怎么可能是预言家,他是狼啊。他在第一天就报了魏毓的查杀,可魏毓在第一夜就被杀死了,是我用解药救回来的,她怎么可能是狼?”
大山也有些理不清头绪,只好去问魏毓:
“小妞,你是村民是吧?”
魏毓吃着冰淇淋甜甜的笑,说:“我不是村民啊,我是狼人!”
孙申仿佛三观都崩塌了,不可置信地说:“你是狼人?你怎么会是狼人?你第一夜不是死了吗?”
魏毓还是一派天真的点头,说:“是啊,我是第一夜就死了,不过我是自杀的。”
孙申久久不能言语,大山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这小丫头是我们这群人中玩这游戏玩得最溜的,套路又多又脏令人发指。你现在也见识到了,以后可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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