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二号把牌往桌上一放,装作整理衣服的时候把牌故意扫到了地上,然后就听她跟导演说:“导演,我的牌不小心掉了,已经让魏毓看到了,不如我们重新摸吧,否则就不公平了。”
魏毓冤枉,她牌掉在了又黑又暗的角落,要不给她个手电筒她真是看不清,再说她的目光就一直聚焦在场上的其他人脸上,那女二号的牌她可是一眼都没扫。
没办法,就只有重新摸牌。魏毓知道这女二号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因为她在这一局摸了一张村民牌,不大有发挥的余地,还很有可能被扛推出去。她这样想要在节目中大放异彩的人,肯定不能接受自己在这一局就这样庸庸碌碌的过去,重新摸牌等于给了她一次全新的机会。
这一局摸牌后女二号的表情就非常明朗了,这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表情根本藏不住,换个完全不会玩这游戏的人来都能看得出。
女二号还以为这局游戏比较顺利了,哪知道她们剧组女一号那里出了意外。法官把卡牌端到女一号那里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托盘,盘里的卡牌全掉在了地上。
女一号慌张地跟导演和其他人道歉,魏毓倒是无所谓,反正重新再摸一次就好了。女二号的表情就称不上美丽了,她埋怨地说了一句:
“怎么那么不小心!”然后紧跟着小声说了一句:“真扫兴!”
导演说:“重新再摸一次牌吧。”
看得出来女二号对于这次摸的牌十分满意,所以她对于导演的提议十分抗拒,说:“我看没必要吧,那么多牌掉在地上,打乱了重新让后面的人摸就行了,没必要我们所有人都重摸吧。”
“可是刚才有些牌面都露出来了,稍微有点经验的人一看,就会把抿人的范围给缩小,这样子对其他人不公平。”导演说道。
“你说的太夸张了,哪就有人通过几张牌就能抿出所有人的身份?”
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魏毓的身上,想这位大神在状态好的时候可是能**四狼的人,而且人做狼人的时候基本不会刀错人,仿佛神职在她眼里就是透明的,一刀一个准。
安九年可是看过魏毓在试镜时候的资料的,那会儿的她才是锋芒毕露,难怪会有人栽赃她作弊偷看,要不是安九年全程看得是魏毓视角,恐怕他也会质疑魏毓抿人的能力。
“重新摸吧!”安九年发话了,她女二号就是有再大的后台也不敢跟安九年叫板。这两人的国民度和认知度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要是得罪了安九年,估计自己不被封杀也要被网友喷死。
女二号骂骂咧咧地小声说了女一号几句,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重新摸了牌。
她这次更为嚣张,摸完牌后,一看自己的牌又是村民,立马就把牌往桌面上一放,跟导演说:“导演,这牌我不满意,重新来。神职和狼人你随便给我一个都行,我不想玩村民,实在太boring!”
魏毓都呆掉了,实在是她没有想到现在的人会那么mean。敢情这娱乐圈里有钱的都不算大爷了,这有后台的才是大爷。
所有人都静默着等导演的答复,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
导演宣布录制暂停,然后把女二号叫到了一旁,说要认真聊一聊。
“现在的年轻人哟!”安九年这么说了一句。
snow姐立马就回到:“安老师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这戏精放在哪里都是戏精,跟年龄可没有关系。你看再过几年,你又要说‘现在的中年人哟’,再过个几十年,你就该说‘现在的老人哟”。你看同为年轻人的我和魏毓,我们两不就挺乖。”
所有人都被snow姐逗笑了,场面上的气氛终于有了缓解。
有人吐槽snow姐,说:“你还说你不是戏精,你怎么好意思拿你自己跟魏毓比啊?人今年才上高二,你大学都快毕业10年了吧。”
众人又开始笑,这会儿导演回来了,他跟所有人说:“反正还有两局了,委屈大家一下,女二号既然要神职或者狼人牌,我们就在这两张当中随便抽一张给她。大家就当做她是正常摸牌拿到的吧。”
听上去有些荒谬,可娱乐圈就是这样的,大家也没说什么。只是安九年问了一声:“这样会不会不大公平,知道了这个,就会影响到大家的判断。狼人肯定会选择第一个杀她,好人也会把她当做第一个扛推对象。”
导演为难地说:“这个也要跟大家事先说一下,希望你们在前两轮不要让她出局。”
“什么生意?”安九年问道。
“就是希望各位狼人不要在前两夜杀她,各位好人也不要在前两轮白天把她推出去。”
“就算预言家验出她是狼人也不行?”
“就是预言家验出她是狼人也不行,所以希望预言家不要在前两轮验她。”
导演说完这话就灰溜溜地走了。所有人都无语了,魏毓上辈子加这辈子玩了那么多场狼人杀游戏,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怎么?这是要把游戏做成扶贫慈善项目吗?敢情请她们这些人来就是为了陪人玩过家家的?
这节目第一期就录得这么糟心,以后还能不能好了?
女二号这会儿上完洗手间补完妆回来了,她还特别不会看人眼色地跟她们说:“刚才导演应该把事情给你们说了吧,我只要不出局,那这个节目就会非常有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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