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都已经在准备。
卫美辰恢复得很快。
八月中,正如谭思齐的预期,她除了不可剧烈运动之外,已基本一切正常。
带她出院这天,他接到了国外朋友的消息。
之前谭思齐托人,要给卫美辰找个水准高风险低的脱敏治疗医院。现在找到了个经验丰富的医生,可以一试。
“在巴黎。你们还可以顺便度个蜜月。”朋友笑道。
谭思齐心里一动。
她的身体,目前并不适合去做脱敏。
但,的确不妨先度个“小蜜月”。
不能跑远,国内也行。
消暑。疗养。压惊。
拂去医院味,好好约个会。
*
去避暑山庄。
下飞机时,谭思齐楼着小妻子的腰,给她戴上遮阳帽,一边笑道:
“知道蜜月是什么意思吗?有个说法是,为了保证配偶生的是自个的崽,所以雄性要把漂亮老婆叼到别的地方,天天按着生孩子。”
卫美辰扬着红唇,张开双臂:“喏,叼走吧,随便你按。”
谭思齐将她抱了起来,环在怀中。
他说是这样说。
闲散逛了一天后。
到了夜里,泉水庄子的全新大床上,卫美辰将小手贴进谭思齐的胸膛,蜷着手指轻轻挠了他心口两下。
谭思齐忍着没做反应。
然后那软软的手指,又娇娇地挠了他两下。
谭思齐勾着唇睁开眼:“怎么啦?不困?不是说今天逛得有点累?”
“还好啦,你很困吗?”卫美辰糯糯地说,声音糖丝一样钻进他耳朵。
谭思齐笑道:“嗯,有一点困。”
卫美辰一个翻身,捏起他的脸,往他唇上猛地一亲:“我们度蜜月吧……”
他嘴巴一痛,也不知道她这是在亲,还是在咬。
谭思齐“嘶”了一声,忍着火气和笑意,将她裹进毯子里抱起来。
他心里全是甜,还有一丝无奈。难得有这种待遇,可惜他现在不敢大意。
在外面每走一步,他都护在她身后,小心翼翼。总不能在床上弄出意外。
卫美辰小蛇一样在他怀里拱,蹭得他每个细胞都在发痒。
但他忍住了。
未见效果,她很快就破了功,赌气探出手,去拽他的睡衣,东拉西扯,那动作活像一只扒拉肉骨头的小狗。
谭思齐把她手再塞回毯子里。
她“哼”了一声,用脑袋撞他一下,又气又委屈:“你说,你是不是在医院看过我那样,所以,就没兴趣了?”
谭思齐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现在不行。再过一个月。”
卫美辰:“医生不是说可以的嘛……轻一点就好……”
谭思齐:“不可以。”
轻一点?太久没亲近她,要是突然真碰了,他可不敢保证能轻多少。一点也不敢保证。
“你就是嫌弃我。”她嘟起嘴,脑袋又撞他一下。
“嫌弃你?小祖宗,别折磨我行不行?不信你自己摸。”
谭思齐把她的手从毯子里拿出来,牵引下去:
“为了以后长久的幸福,我们夫妻要同甘共苦,共同/修行……”
他话还没说完,就猛地倒吸一口气。
刚被她狠狠捏了一把。
瞬间缴械。
疼。
“哼。”卫美辰缩回手,得意道,“帮帮你。这下不用修了。”
这算什么帮法?
可谭思齐没法反击,只能呵她痒痒:“你怎么这么坏?嗯?怎么这么坏?”
卫美辰笑着缩成了一团,咕溜溜滚到床角。
等他冲个澡回来,小坏蛋已经自顾自睡着了,香甜得很。
谭思齐探身过去,轻轻抱住她。
然后在心底默念金刚经。
自她出院,他都已经念过七八遍了。
如今他才是被煎的那条鱼。一到晚上就无水无油地干熬。
*
第二天早晨,谭思齐是被卫美辰的叫声惊醒的。
一睁眼,他就看见她光着脚站在床边,脸上全是笑,又蹦又跳。
谭思齐赶紧起身,伸手将她按住,再给她脑门上敲了个栗子:“跳什么跳?嫌自己好得快是不是?”
“对不起,一时没忍住嘛。”
卫美辰露着两排小白牙,晃晃手机:“吴迪昨晚的短信,说那部电影获奖了,新人奖最佳导演,最佳故事,还有最佳女主角———就是我,嘻嘻。”
她眼里全是光彩:“可能还会上线放映哦,谭总。”
是好事情。怪不得这么高兴。
谭思齐惺忪着眼,把她抱回床上:“这么说,我那六百万说不定能翻上几十倍?我就说,我眼光一直好。”
他笑着捏捏她的脸:“大明星,赶紧给我签个名。”
“那就签……卫美辰到此一游…到此两游……”
她先亲他一下,然后小猫爪子再在他脸上划来划去。
直到吃午饭,她还兴奋着。
谭思齐看她这样,估摸是待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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