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SB教练:“不打了,很抱歉。我的队友现在都要去休息了。我们可以下次再约。”
看他这么说,陈花好也没有前人所难。“他们不打了,我们走吧。”
“记得给对面的人说再见。我们得有礼貌一点。”陈花好赶紧忙里偷闲,扔下话就拿着自己的水杯去厨房倒水。
各自在公屏发了再见,他们就一起溜了。
大家下线以后,也没有急着在上游戏。叶谨言转着手中的笔,在想刚才他们自己的失误。“我觉得跟对面韩国队交手,他们天地流确实比我们打得更好一点。”
男人左手转笔,右手支着自己那个被粉丝称为完美线条的下颚。而后推开了自己屁股下的凳子,站了起来走到白板前,在上面写了记录。“刚才漓江塔差点就被让二追三了,这个问题是我们要留意的。”
其他人坐下下面,坐姿乖巧地当个听课的乖宝宝。
沙巴:“我觉得对面的dva确实比我玩得好,他有几个核弹扔的角度堪称教科书。”
波比:“他们的猩猩更过分,每次去跳我们后排我回去保都来不及。”
阿华:“刚才他们的DJ有好几次都残血,偏偏就是他那么滑,给他溜了。这个三挡起步我服。明天开始我就练。”
尤米:“还好对面的辅助没我准,不然我也倒大霉。”
刚说完,头上就被敲了敲。虽然力道不重,但是这么一敲也把他吓到了。赶紧捂着脑袋看那个王八蛋那么不长眼,敢敲他这个国服前十辅助的脑袋。
一抬头,发现是去倒水的陈花好。他们那个时而可爱,时而凶悍的亲爱教练。
已经抬起的手,赶紧一扭转到她的杯底下。笑嘻嘻地说,“教练,我帮你拿水杯呵呵呵。”
其他人:基地马屁精,非尤米莫属。
陈花好也没打算跟他对计较,将杯子放到桌上后就将刚录完的视频转接到液晶大屏幕上。再次拿出自己的那只熟悉的手指棍,往屏幕那边走去。
“我们现在开始复盘啊。”女孩踩着拖鞋,从叶谨言的身边绕过,留下一股薰衣草柔顺剂的味道。
圆领的白棉T服帖地穿在少女身上,从叶谨言在凳子上半躺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对能玩一年的腿。
原来,还真的有一双腿,让他想玩一年。
属于男人邪恶的念头蜂拥而至,这样的想法倒是先把叶谨言吓了一跳。
忽然从座位上坐直的男人动作有点大,吸引了其他队友的目光。
话多的尤米不经意地开了句玩笑,“言哥,你这么激动是看到什么?”
以为被洞悉了他的心思的叶谨言假装镇定,拿过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先压压惊。“没事,该复盘了。好好听。”
队长都发令了,其他人哪有不听的道理。
窗帘被拉上,屋内立即陷入一片黑暗。视频开始播放,每个人都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每个关键的节点,陈花好都会用她那双火眼金睛一一找出来,然后站厅给他们说那时候该怎么做。
虽然陈花好的枪法是不太好,但是战术方面是没有人会质疑的。她这个如计算机般精密的大脑,每次都能在关键的时候想到更好的战术走位,让他们这群职业选手不得不佩服。
在这个女性玩家占比较多的游戏,在打竞技的过程中,因为是女性的关系,总会收到一点差别待遇,不管是歧视或是偏爱,都会让作为女性玩家觉得难受的一件事。
这也是陈花好不想公开自己的真实身份其中一个原因,别人越多的关注,她就越不容有失。只要有一个失误,就会被千夫所指。
因为性别,在这个社会上,总有些路尤为崎岖。
两小时过去了,复盘也接近了尾声。
在厨房做好饭的阿姨围着碎花围裙,伸着头往客厅看。今天这些孩子还是第一次那么认真,就像上课一样。
那个每天下来帮自己打下手的女孩,竟然能吸引这群半大的孩子的目光。看来这个女娃娃还是很厉害的嘛,阿姨欣赏地点了点头,虽然看不懂他们这群天天打游戏的人是在干什么,但是阿姨却喜欢他们现在这种朝气勃勃的样子。看起来才像个二十多岁的孩子。
复盘一结束,波比就抱着自己身上的游泳圈,在凳子上喊饿。
已经褪去教练身份的陈花好也变成了那个喜欢和他们打打闹闹的小女生,调皮地拍了拍波比的肚皮,“你这个游泳圈,去海边都行,还喊饿。”
挑衅完的陈花好脚底抹油般溜了,拿着自己的水杯溜了。
跟在后面的波比往前跑了两步,“花花,你胆子大了不小嘛?”
已经坐下来啃鸡翅的陈花好嘟囔了一句,“我是你教练,要有辈分之分啊。”
“辈分?不存在的。”波比自己也夹了一块肉,“话说,花花你为啥在训练赛的时候就那么凶,现在又那么好玩。跟人格分裂似的。”
“不凶一点你们哪会怕我啊,我这不是为了有个教练的样子嘛。反正工资都拿了,我怎么也要干点活吧,总不能把我自己打响的名堂丢了。”
波比理解地点了点头,“也是,你这个win。现在在外面名堂跟大了。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称呼你吗?cnow圈内第一个萌妹教练,名堂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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