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了,卫琅走了进来。
他拿着毛巾,一边走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他又换了一件黑色的T恤。
沈洋洋发现,他特别喜欢穿黑色。
在衣柜中,清一色的黑色。
但他又十分矛盾,特别喜欢她穿白色。
他给她准备的衣服都是白色的衣裙。
卫琅旁若无人地走了进来,大大咧咧坐在她的旁边,“老婆,吹头发。”
以前两人洗澡后,会互相吹干头发。尤其是神养眼的头发又长又多,卫琅的手法很好,不但让她很舒服,而且头发也不打结,很顺滑。
不过那是以前,现在的沈洋洋还在生气。
其实每次她都拿他没有办法,但这次绝对是原则性问题。
沈洋洋抱着抱枕去了床上,果断没有理会卫琅。
卫琅也不生气,甩了甩头发,自己站在阳台一边吹自然风,一边吹电吹风。他头发很短,很快就干干爽爽了。
沈洋洋在床上看《白夜行》的时候,他蹭了上来。
沈阳样踢了他一脚,横眉怒目。
卫琅掀开了被子,径直躺下。
“这是我的床。”
沈洋洋咬了咬后槽牙,“行。你在这里睡,我去阳台睡。”
“不行!”卫琅拽住沈洋洋的手,动作和声音都带着一丝强势,“我妈说了,夫妻就应该在一张床上睡觉。”
沈洋洋气笑了,“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我们还不是夫妻?”
别老婆老婆叫的,她还没答应。
卫琅捏着她的手用了用力,他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出来。
“老婆,这边没有套子。你说我要是不带套上你的话,会下种在你肚子里吗?”
沈洋洋抱着双臂,一脸警惕看着他,“你敢。”
“你敢我就干。”
卫琅松开了她的手,一副“有本事你跑”的样子。
他这幅样子,阴阴沉沉,真真假假,和沈洋洋记忆中的不一样。
她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点,不知道他哪一句是真的,也不知道哪一句是假的。
片刻之后,沈洋洋决定人生需要尝试。
她抱着枕头,小心翼翼下了床,到了窗前的榻榻米前。
她观察着卫琅,他捡起了她掉下的《白夜行》,看得津津有味。
他似乎忘了这边的她。
沈洋洋拎着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她在榻榻米上躺了下来。
除了卫琅,这边真好呀。
月光、沙滩、海风,还有安静。
她昏昏欲睡,冷不防耳边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
“你知道白夜吗?明明是夜晚却有太阳,照得夜晚像白昼一样明亮,就是说一直这么犹豫不前的话,人生就毁了。”
沈洋洋睁开眼睛,那本《白夜行》被卫琅丢在一边,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卫琅抱回了床上,她的双手也被顺滑的绸带绑在了原木的床头柱子上。
卫琅俯在她的身上,修长的手指开始慢条斯理解她的裙子带子。
沈洋洋色厉内荏,“你敢!”
“我说过的,你敢我就干。”
卫琅眼中墨色大起,直接脱下了他的衣裤。
顿时,他握着它,快乐和她打招呼了。
“老婆。你流水了。”
妈的,滚蛋,她是吓哭了好吗?
沈洋洋不想在弟弟面前这么怂。但这一刻,在它虎视眈眈抵住入口要势如破竹的时候,她忽然没骨气地大哭。
“我不跑了,你住手。你快住手。”
他亲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老婆,这个时候我忍不住了。你忍耐一下,我很快就好。”
他那个样子,哪里是很快就好的样子。
沈洋洋的哭声更大了,伴随着海风海浪,成为绝唱。
卫琅含着她的耳垂,细细的喘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别哭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堪,但他还是诚实地告诉她,“你越哭我越兴奋。”
沈洋洋声音都哑了,“你是禽/兽吗?”
“大约是吧。那个人也是这么说我的。”
只有禽兽,才冷血,才六亲不认。
卫琅那晚究竟还是没做进去。但和做了也没区别。
他磨着她的腿都破皮了。
第二天,她疼得丝丝的叫,扭着他的头发就是一根一根的拔。
卫琅给她上药,任由她动作,也不生气。
“老婆消消气……”
“消气你麻痹!”
“……老婆,不要骂脏话。啊啊啊……疼疼疼……”
“你知道疼吗?昨晚上拔我时候的怎么没想到我会痛……”
卫琅忽然收了痛色,一本正经问:“真的痛吗?我看你平时也掉毛的,没有想到你会痛。老婆……说起来,你毛还挺茂盛的。”
沈洋洋:“……”
终于还是忍无可忍,一脚踹上了卫琅的脸。
第52章
早餐是简单的鸡蛋加面包。
让人惊讶的是,沈洋洋吃的面包是卫琅亲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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