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河瞥了一眼,便挪开视线。
看傻子容易降低自己的智商。
“煜天来了吗?”
相慕容侧过身子询问一直守在他身边大儿媳周韵儿。
周韵儿一副雍容富雅的模样环顾了四周,摇了摇头,“没见到煜天呀,可能还在路上吧。”
相慕容的脸色瞬间沉下去,狠狠地敲了敲手中的拐杖,“今日不来,以后也别进我相家大门了。”
听着他的话,周韵儿嘴角微扬,眸底的笑意隐隐展露。
她要的便是如此。
此时的庭院里,相君泽眉头紧锁,疯狂的甩着手机,伸着头看着门口。
怎么还没有来!真是要折腾死他呀!
相君泽大步走到和他一同守着的凌昊,半眯着眸子,“怎么还没来?”
“boss说二十分钟会到。”
二十分钟?相君泽抬手摁了摁眉间的位置,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他从安大出发,要是能二十分钟到老宅,我今晚就去和云云睡!”
吱的一声巨响,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响彻老宅院落。
“衣服!”
还没等相君泽从震惊中回过神,那尊让他等了那么久的大佛直接忽视了他的存在。动作从容迅速的将西装丢给了一侧的凌昊,换上早已准备好的休闲便装。
相君泽死死的盯着相煜天身上的衣服,一副死了死了的表情。
“煜天,今天老爷子大寿,你好端端的换成这一身做什么?”
相煜天没有说话,脚下的步伐又加快了些。
心里念着想着的都是汁河。
丫头,等我!
就在大家落席的时候,禁闭的大门忽然打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挪到了门口的位置。
相慕容也随着大家移动了视线,却在下一秒气的吹胡子瞪眼!
他穿的是什么?便装?
相煜天的出现无不增添了此场宴会的热潮,在场的女性纷纷面露羞涩的看着门口那儿清隽挺拔、高贵淡雅的男人。
推门而入,相煜天如鹰般锐利的眸子很快便在人群中寻到了那抹从容的身影。
没事就好。
步伐稳健的朝着老爷子那桌走去,所有人的目光紧紧的跟随着他,生怕错过什么。
他的出现汁河自然是知道的,一直垂着脑袋不敢去看。
不知为何,从被张靖带到这里以及被蒋婷母女冷嘲热讽,故意给她难堪的时候,她从不觉得委屈。
可就在相煜天出现的那一刻,心中顿时涌出无限的酸涩,就连鼻头都开始抑制不住的泛红。
“怎么站着?”
温热宽厚的手掌紧紧的包裹着她的小手,极近的温柔。
那颗充斥着寒意的心仿佛也在瞬间注入了温度。
汁河微微抬眸,倔强非凡的她此时眼眶一片通红,这样委屈的她着实刺痛了相煜天的眼。
目光凛冽的扫视了汁河周围一脸不自然的汁家人。即便无言 却让人不寒而栗。
相煜天拉着汁河坐到了白慕容左手边的位置。
白慕容板着个脸,目露怒意的看着坐在他身侧的两人。
“你怎么能拉着一个佣人坐到主席!你这个不识礼数的混账!”
相煜天嗜血的眸子微抬,朝着汁家人的方向看去,薄唇轻启缓缓道,“佣人?呵,真是好样的。”
“你……”
就在众人不解相煜天话中含义的时候,他动作优雅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深蓝色锦盒。
骨节分明的手白皙修长,让人羡慕。
缓缓见他打开锦盒,一枚镶嵌着粉钻的银戒展露在众人面前。
锦盒上方印刻的标志着实让人傻眼。
那可是全球一生只能定制一枚的戒指!即便是想订亦是要提前预约许久。
相煜天完全置众人于无物,就这么一脸宠溺的扶着汁河的左手,将戒指戴到她的无名指上。
头顶鹅黄色灯光映衬着银戒上耀眼的粉钻,让人难以挪开视线。
“怎么又把戒指落在家里?如若不喜欢这个款式,明天我再陪你去重新买一枚。”
他低沉温柔的声音宛若一颗石子惊起了一摊平静的池水。
在场的宾客瞬间哗然,侧着身子窃窃私语,都在猜测相煜天和汁河的关系。
汁霖从听说相煜天那一刻起便深深暗恋着他,殊不知为了今天能够看上他一眼,她打扮了多久!
可是现在,竟然让那个贱人夺了她的光彩!就连她喜欢那么久的相煜天也被她勾去了魂魄!
抵在双腿上的手紧紧握拳,骨节处早已没了血色。
狭长的双眼里尽是恨意与不屑,凭什么!
“煜天哥哥,她只是我家保姆的女儿,可配不上这样珍贵的东西,别糟蹋了。”
汁河干净又澄澈的眼眸一紧,唇瓣微抿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指腹的位置有着丝丝凉意,缓解了她内心的燥热与烦闷。
相煜天轻轻的将汁河略微僵硬的手握于手心,墨色般静谧的瞳孔透着刺骨的寒意,毫不遮掩的看向一脸不甘的汁霖。
“我的妻子何时成了保姆的女儿?我怎么不知道?”感受到手心里的微微颤抖,相煜天指腹轻轻抚着,眼底的凛冽又多了几分,“我认识你?难道没人教过你不要随意认亲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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