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是多疑之人。。。。”
“他不是?我是!多疑如我,却从未怀疑过你!咳咳,我输了,可是我不服!伊唯末,尹风,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绝对不会!”
尹风扶住即将倒地的皇甫祺,拔出那把剑拿在手中,就这样等着,直至皇甫祺彻底断气。尹风轻轻拂过皇甫祺双眼,缓缓说道:“殿下,等下我就去找你,到时您想怎么算账都由你。”
说罢,尹风左手环着皇甫祺尸体,右手拿剑走出假山,看似向宫外跑去,实则冲向禁卫军所在。
皇帝寝宫,经过各个太医的诊治,确定皇甫宇体内的毒确实解了,只是身体还很虚弱。东方端贤直挺挺地跪在屋中,她早已没了端庄的样子,一双眼恨恨的瞪着皇甫宇,似乎想将多年积压的恨都在此刻发泄出来。
陈汉走了进来:“回皇上,找到太子和尹风时,太子已死去多时,尹风也死于禁卫军剑下。尸体在外面。”
“你们敢杀太子!?”东方端贤即使跪着,也丝毫不减气势。
“已经不是太子了。”皇甫宇凉凉地说道,“太子怎么死的?”
“回皇上,太子胸口中剑,应该是在逃的过程中被侍卫刺中,没有及时救治流血过多而亡。”
“老三,拟旨,太子突发心疾而死,皇后伤心过度,得了失心疯,在宫中养病,任何人不得打扰。”
“哈哈哈,皇甫宇,你怎么不说我们想谋权篡位,怎么不杀我啊!”
“杀你?那也太便宜你了,你就在丧子之痛和失去权力中悔恨至死吧。”
东方端贤怒视皇甫宇:“皇甫宇,你真冷血!那也是你的儿子!”
“呵,背叛我、想杀我的人,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东方端贤,你们东方家在帝都中的人都已经死在外面了吧,早晚我会将你们东方家连根拔起!”
东方端贤瞬间泄了气,为了救自己的儿子,她让东方家的人暴漏且尽丧于此,儿子没救成,皇上饶不了她,东方家更不会饶过她!
“哈哈,哈哈。。。皇甫宇,我会好好看着你,看你最后怎么不得好死!”
“哼,送皇后回宫!”
“是!”
陈汉前脚带人将皇后“送”回宫,赵龙就进来禀报君成和夜到门外了。众人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来,只听皇甫宇唤他们进来,才明白是皇上召见他们来的。
君成一进屋就看见了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的伊唯末,他和夜都注意到了伊唯末嘴角那未擦净的血迹,但碍于皇上也在,只能先跪下拜见。
皇甫宇神色稍缓,虚扶一下,道:“起来吧。君成,江湖上称你为神医,去看看唯末有没有事吧。”
“是!”君成立刻走到伊唯末面前,拿起手来把脉,发现除了身体弱些没有什么大碍才放下心来。“回皇上,唯末她只是身体虚弱,别的没什么。”
“既然身体虚弱,那你就带他回去好好休养吧,朕允他多休息些日子,你多陪陪他。”
“遵旨。”
“馨儿也和驸马回去吧,这里的事就交给老三,都散了吧。”
众人齐齐说道:“遵旨。”
皇甫宇见君成扶着伊唯末,但一直向吴太医调制解药的桌子看,微微笑道:“不愧是神医,吴太医调解药都过了这么久了,还能闻着味儿啊?”
正在散去的众人见皇上有心情调笑,都松了口气,似乎刚才的惊心动魄从未发生过。
君成握着伊唯末的手,见她无恙,而皇上特意命人叫他和夜来接她,知道这一劫算是过去了,也放松了些,恢复了往日风采,回道:“原来是太医曾在这里调药,怪不得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皇甫宇关起伊唯末和安烨华本就是混淆视听之举,他并未怀疑他们,一个跟在他身边多年,一个是安家的人,他们不会轻易做出害他的事,更不会拿整个家族陪葬。可没想到在伊唯末眼里,这就是对他的怀疑,刚才与其说是舍命试药,不如说是以死明志更贴切。本就看重伊唯末的他,此时更是喜欢,于是对君成也亲切了些。
“熟悉?那你可猜得出太医在调什么药?猜得出有赏。”
君成仔细闻了闻,虽然药味已淡去许多,但是他可是神医君风的嫡传弟子,自然能够闻出都有什么药材,似乎有些熟悉,答案呼之欲出。就在此时,伊唯末不着痕迹地捏了下君成的手,君成会意,皱眉思索而后笑道:“回皇上,草民只闻到几位药,都是寻常之药,但混在一起能制出什么,草民还真猜不到,请皇上恕罪。”
皇甫宇也笑道:“呵呵,你猜不出也有情可原,吴太医刚才在此配的是一种西疆毒药的解药,你虽然游遍大江南北,但西疆与我姜国一直大战小战不停,你没去过没见过也很正常。那毒药名为睡莲。”
君成一惊,原来这屋中的味道是睡莲!可那解药!不对,他刚才为唯末把脉,并没发现她中了睡莲的毒,可他确实听来通知他们的人说唯末为皇上试毒,这是怎么回事?君成突然想到今早在天牢外见到伊唯末时那若有似无的香味,越发震惊。
“君成,你这么吃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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