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全东笑了几声说:“你说,我会择言汇报的,不会全部汇报。”
“嗯,那我说了,木箱子里面其实装了三万三千多个鬼魂,而且大部分是当年参与南京大屠杀的小鬼子的魂,需要长时间超度,他们才有可能转世。我送回紫金山道观后,很难再送回大岭山的,除非大岭山真能得到开发,建成紫金山道观紫瑜分馆。”
在我看来,鬼王庙还是小了点,是镇不住这些桀傲不驯的鬼的。我辈绝不能让东洋小鬼子对他们借尸还魂。
“我听明白了,只是说到鬼魂,我还真不好跟领导汇报。这样吧!市里上周五修改了‘六祖居士’居的建设蓝图,我明天上班后发给你看看,供你做分析方案时参考,另外,何副市长的意思,你应当明白的,我们需要一个爱国教育基地,木箱子能送回来是再好不过了。”
我说:“这个事我还没跟紫金山道观沟通,但我敢肯定,这个木箱子进了紫金山道观,它是不会在一、两年内回到大岭山的,据我所知,它原本就属于紫金山道观,至于它是如何到了我们高雷的大岭山,这事也许跟蔡优先生有关,等我有了相关线索,我会跟你们汇报的。”
于全东说:“那好呀!还有一件事,特奇怪的,就是上次你赠送给市博物馆的鬼头刀,明明就是我们新打造的,可它前几天却‘显灵’了,一个人扛进去,一个人却扛不出来,你说怎么回事呀这是?大家都在议论这事。”
“居然有这事?”我呵呵笑了两声说:“我要是说鬼王躺在刀上睡觉,你信吗?”
“鬼王躺在刀上面睡觉?这怎么可能呢?你可别说笑,它是把新刀,鬼王何药清早过世了,他摸都没摸过它,他怎么会躺上面睡觉呢?”于全东也呵呵笑了,在他看来,这是把新刀,不可能有什么灵气的,跟鬼王更是不沾边的。
“因为它是经过咱俩的手,打造出来的呀!要我说,鬼王喜欢上这把刀了,他当成他的了,当然,科学的解释,应当是博物馆内的磁场问题所至,你可别将我刚才说的话传出去。”
鬼王上次就弄得我差点背不动鬼头刀。我记得我将鬼头刀从西客站接回来时,鬼五就曾经躺在上面睡觉。我生气了,他才帮我扛回宿舍。我要是跟于全东说了,他更不会相信。
“嘿,刀是咱俩打造的,我怎么会传出去呢?我只是想听听你对这事的看法。你说得有道理,博物馆内的磁场肯定有问题,我也是这个看法。但是外界不相信,非得说鬼王显灵了什么的,还真当有那么回事了。”听得出,于全东也是无神论者。
“那你就这么跟公众解释吧!我这边还有事,先这样了。”我听到开门声了,挂下于全东电话,匆匆下了床。
徐英和张月两人累脱脱的回来了,我问她们干什么去了?
徐英说她和张月被邹利抓了几个小时“公差”,她本人替余婕她们制作横幅去了。
张月将娄柳上周五晚上送给我们五人的红酒拿去卖给一家小超市,老板管张月要发票,张月没有发票,说发票在别人手上,老板怕转受了假酒,让张月将红酒放在了那家小超市,等找到发票再说,红酒还没真正脱手。
“那你找曲俊杰要发票去呀!曲俊杰买经手的红酒,他手上肯定有发票的。”没有发票,这事要是换成我,我也不敢买受的。
张月有些委屈地说:“我刚才打电话问过曲俊杰了,他说发票的事,得经过灭绝师太同意,因为买酒的钱是灭绝师太支付的,我们这么做,是不是自做主张了。”
“我们是为阿霞筹钱,即使红酒是灭绝师太买的,那也是她奖励给我们的,我们有权决定是喝了它,还是再卖出去。”张月的脑子太不好使了,一定是真话直说了。
“呃,我刚才叫曲俊杰‘阿顾’了,他可能生气了。”张月说完就笑了。
“他本来就是阿顾嘛!”我也笑开了,周五晚上,曲俊杰仿佛穿越了,硬说自己是阿顾。
张月轻哼一声说:“可是我今天叫他阿顾,他问我怎么就这么叫他?还问我今天是不是见鬼了,怎么就给他起这么一个绰号,我去?他居然否认他说过他是阿顾,他周五晚上还死皮赖脸不肯离开我们宿舍呢,今天却完全正常了。”
“这么说,曲俊杰记不得周五晚上的事了?”我有些惊骇地瞧着张月说,“你跟他说了周五晚上发生在我们宿舍的事了吗?”
“我说了,他反而说我见鬼了,简直就是乱说话,他和他同座只负责送酒,根本就没有说过他叫阿顾的话,更不可能企图滞留在我们宿舍。”张月一时涨红了脸,惊问我说,“紫瑜,那只青蛙呢?还在吗?”
“在个屁,中午时我就没看到它了。”正在洗手间洗脸的徐英回答说。
“周五晚上,我明明给它绑了绳子,昨天我还看到它,它今天居然逃走了?”张月将嘴啜成欧型,“见鬼,青蛙不见了,曲俊杰更不可能承认他周五晚上恶作剧了。”
“张月,走,找曲俊杰要发票去,给阿霞筹钱要紧呀!”我这么叫着张月,心里却想青蛙意外逃走,太邪乎了,指不定曲俊杰周五晚上被鬼付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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