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说的是哪里话?我刚刚开学,不是事情多吗?你最近怎么样了?上次说公司会将你招回去?落实了吗?”
“呃,快了这事。”周茂才说得有些犹如,我知道他一定回不到高雷化工集团工作了。这事只需我求一下李鑫,准能成的,可是我不能求李鑫帮这个忙。
“那你平时要注意休息哟!别喝那么多酒。”我说。
“我现在少喝酒了。”周茂才话头一转问:“鬼王现在还找你吗?他那个聘礼还在下吗?”
“还在下呀!”我离开京城前,刷了一次卡买火车票,鬼王的托身人给了我一千块钱,是国庆节之前一周打进来的,据银行经理说,这一千块钱跟过去几笔数额比较大的汇款是经会昌市的同一银行汇出的,由此我判断鬼王的托身人会是林海扬。
当然也不排除南猿北辙的可能,毕竟,鬼王和李黑的争斗并没有结束。
周茂才说:“那就好,有客人来了。”
我挂下周茂才电话,决定不去西南省了,一来时间紧,二来林海扬的托身人身份还没有百分百确定,我一旦去找他,肯定会给林海扬招来李黑的捣乱。我和李鑫与肖萍的关系,还有我和娄柳与陈啸宇的关系,其实就是李黑捣乱之下的关系。
那么陈啸宇现在会在哪里呢?据我所知,娄柳对陈啸宇采取了欲擒故纵的策略,不再对陈啸宇紧追不放了,专门逮与陈啸宇有关系的几个女生挑事,一如肖萍找我挑事一样。
正想拔打陈啸宇电话之际,先前跟我联系过的紫金山道观的永清道姑拔了我手机,她问我到了南京没有?怎么就不让她去火车站接我?理顺主持对木箱子一事特别重视。
我客气地说:“道观的事情那么多,我哪好麻烦你们?木箱子我已经带来了,还有我的一个建观分析报告,我想下午五点再去你们那里,方便吗?”
“方便,当然方便了,其实,你可以早点过来的,我们下午四点就做完功课了。”
“好,那我四点到。”我没有告诉永清,我就住在紫金山道观的附近道全商务酒店。
永清挂电话后,我洗漱一番,下酒店一楼午餐,我这才想起,我早餐还没吃呢。
饭菜飘香,最是饥饿时刻,但我却不想再吃荤菜,只想吃素。
我问了服务员,附近是否有普通的面包店?服务员给我指了路。我按服务员的指路一路找去,却找不到她所说的面包店,我只好空着肚子回到酒店。
刚在一楼大堂坐下,李鑫拔了我的手机,问我在哪里?怎么就真拉黑了肖萍?
“我拉黑她怎么了?谁让她无理取闹了?你心疼她了?”我气不打一处出,连珠炮似的问李鑫。李鑫一个小时以前才跟我通电话,这么快就又打我手机,想必是肖萍找他找不到了。
李鑫却嬉笑着说:“你吃醋了?”
“你神经病,谁吃你和她的醋了?有屁就放。”我放大了声音说。
“呃,如果你在京城,你见见肖萍,劝她回她学校,别找人家丢人现眼了。”李鑫所说的“找人家”,是指肖萍又去李可原先住的别墅那里找新买主打听李可的去向。
“她丢人现眼关我什么事?我不在京城,你跟我说也没有用。”我不想说我在南京办事。
李鑫问:“那你在哪里?国庆放假你出行了不是?”
“我在距你们都很远的地方,你们俩别打挠我就是,拜托你让我安静点。”
李鑫似乎也来气了,说:“是我让你不安静了吗?是你的好姐妹肖萍。”
“谁跟她是姐妹?那是上世纪的事,她打你手机了?你怎么不劝她不要丢人现眼呢?”
李鑫说:“我劝了,她不听,非得要见你,还跟我保证不会用硫酸泼你。”
“亏她还说得出口,你告诉她,我不在京城,找我也没有用。”
李鑫紧问不放说:“那你在哪里?不能告诉我吗?”
“废话,我不在北,那就是在南了。”我是不经意间这么说的。
李鑫惊问:“你到了西南省?”
“是呀!就在你眼皮子底下,怎么了?感觉到不舒服了?”
李鑫嬉笑一声说:“我不信,来了也不跟我先打个招呼。”
“我干吗要跟你打招呼?我又不是找你,没事你早点午休,做你的白日梦去,就这样。”我挂下李鑫电话,上楼回酒店客房。
李鑫又固执地拔过来了,说:“阿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途,你拉黑了肖萍,她找不着你,这万一她想不开,上吊了,投河了,你忍心吗?”
“她死了也是你李鑫的事,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再次挂下李鑫电话,希望能将肖萍的问题截止在李鑫和肖萍之间解决,我再渗和是不适当的。
李鑫仍不死心,一如李黑当初追我童身似的又拔了过来,我烦透了他,却不好也拉黑他,我说:“你别烦我了,我午餐还没有着落。”
“没着落?你想吃什么?我给你远程付账。”
“馒头。”
“馒头?你也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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