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听水井下面会不会有鬼叫声。”骆今生对我讪讪一笑。
水井下的冤魂不会说话,但是并不代表它就不存在。我上次在鬼王庙斋戒赎身时,住了二十三个晚上,其中有七个晚上听到了“鬼叫声”,最为恐怖的一次发生在一个雨夜里,我用手机录了下来。如果我晚上放录音,我相信所有人都会感到害怕的。
“六点多了,肖萍呢?要先吃晚餐的。”桂明问我。
我说:“你们多弄点汤,我去叫她。”
肖萍赖在自己的屋子里,也不怕李鑫要求进去。
我敲了门,肖萍在屋里机警地问:“谁,不许进来。”
“是我,快开门。”我抬手又是一阵拍门。
“就你一个人吗?”肖萍问。
“对,就我一个人。”我等得不耐烦了。
肖萍用衣服摭着身体给我开了门,她说:“怎么办?阿紫,我晚上肯定守不住的。”
“什么守不住?”我瞪了她一眼,心想你就那么想那事?见她似乎还在发烧,我给她拿了衣服,让她快穿上,说:“快七点了,该你登场了。”
“该我登场?我这个样子,我怕我会失态的。”肖萍瞧着我,恳求我说,“阿紫,晚上你让骆今生给我过夜好不好?我今晚真的只能委身于他的。”
“不行,你定的规矩,你却先坏了?”我坚持原则,不肯相让。
我想肖萍怎么就不喜欢跟李鑫在一起?这是不是李黑在捣乱我们几个之间的关系?如果是,我更加不能成全了她的需要。她的需要在我的终身大事面前是微不足道的。
“那你得穿上它。”肖萍已经将刚才还很脏的牛皮贞裤洗干净了,她刚才强调她的“骚”,其实只是为了让我无条件地穿上这条贞裤。
“你、你、你,你真多事。”我拗不过肖萍,除下裤子,换上她递上的贞裤。
“嘿,让我瞧瞧。”肖萍低下身子,替我拉高了裤头,再用力一紧,锁上预先备好的锁。
我说:“你、你,你别拉太紧了。”
可是迟了,肖萍已经锁上了,冲我诡秘地笑了笑说:“怎么样?”
“太紧了。”看到肖萍给我上了锁,我骂她说,“你疯了,我晚上怎么解手?”
“找我呀!哈、哈、哈。每解一次十元。”肖萍更是得意,大笑着说,“一会你多喝点啤酒,我今晚就有机会赚钱了。”
“你真是个神经病。”我发现自己上当了。心想我怎么就不经大脑了这事?
肖萍止了笑说:“我这会不发发神经病,我明天和往后就得天天神经病。”
“行了你,你先陪我上解手间。”我顺手捏了肖萍的软沙包。
肖萍也不躲闪,还在我面前秀了一下,才穿上衣服,陪我去解手间。
我解手时,肖萍也解了,见我拉高贞裤后不够紧,她伸手就给我紧了一下,说:“晚上就这个标准,骆今生要是对你有非份之想,你就让他先忙着,结果呢,当他看到你穿着这个跟他过夜,他肯定给笑晕了的。”
“你是怎么找到的这条贞裤的?”我只住过我那间屋子,肖萍这间屋子我还没进来过。
“嘿,就下午回来,李鑫出去后,我鬼使神差,想清理一下床底下,结果发现了这个,捉摸了半天才想到它是一个古人的贞裤,本来呢,我想带回去再跟你说,但是,你却跟骆今生有缘,给配了对,我不甘心呀!除非一会让我摸到他,不然,我是真不甘心的。”
肖萍对我一吐“心声”,我更加疑心她另有企图,我说:“桂明哪一点让你不满意了?居然想到通过组织这次活动,给他和你心里埋剌,你老实说,他哪一点不好了?”
“我说了?”肖萍看着我又重复了一遍,“我真说了。”
“你说吧!是什么愿因让你选择了放弃?”我让肖萍吊得心里特难受的。
“阿紫,我真说了?”肖萍再次重复了一下。
“说吧说吧!”我催了她。
“桂明他其实并没有忘记你,他心里有你,你说我该怎么办?”
“骗鬼呢?他是你男朋友,他记着我又怎么样?”我想肖萍和桂明肯定那样了,两人相处这么久,这种事肯定少不了的。
“你现在当然用不着怎么样了,但是我呢?假如你将来的男朋友都准备跟你订婚了,他心里却还想着他的初恋,对他初恋念念不忘,你会怎么做?是跟他订婚?还是分手,退而求其次?你告诉我,你会怎么做?”肖萍显得很烦躁。
“我又没真正爱过谁?我哪里知道该怎么办哟?”我盯着肖萍,让她坐下问:“你怎么就知道他还爱着我?不对,桂明那是暗恋我,我又没答应他什么。”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桂明并非我同学,他只是我的老乡加校友,高三那一年,我入了他们的群,报考学校时,我咨询了他,我们才从始热络起来。
“诶,就是我在大岭山医院碰上你的那天晚上,我们在枫叶国际酒店办了那件事,你知道吗?他快结束时叫了你名字,我才知道我在他心里只是你的一个影子,甚至连影子都不是。”肖萍一时落寞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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