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全东听后也笑了,很开心地和我握手,才离开高雷。
中午,我用一只鸡拜祭了鬼头刀,过后便将它和鬼王的画像都给收起来、打包装。
周茂才不解,问我怎么就收起来了?他是可以替我拜祭鬼头刀的,用不着带走。我说周茂才哪一天不顺心了,一边拜祭鬼头刀,一边骂鬼王可是大不敬,我还是带它去京城好些。
“那,鬼王的画像你也要带走?”周茂才又愣了一下。
“当然了,鬼王他是我夫君,我到哪?他就到哪,不然,谁给我当保镖?”
“你说的也是,都怪我一时不慎,给你招来了他。”周茂才叹了一口气,有些舍不得我带走鬼头刀和鬼王的画像。
“嗨,你不招都给我招来了,我只好认命了,吃了饭,我得休息一下。一会你去摆摊,我再去看你生意怎么样。”周茂才这人可不管鬼头刀的价值和意义,哪一天他缺钱了,私自拿去卖掉也不定,我得防着他。
“行,我崭鸡了。”周茂才说完退出去了。
饭后不久,周茂才去摆摊了,我将一把假的鬼头刀也打了包装。这一把鬼头刀也是于全东让人打造的,与我借给华阳市博物馆的那一把差不多,出自于华阳市的一个铁匠。
下午四点,我将真的鬼头刀和鬼王的画像藏在天花板的藏灯箱上面。
藏灯箱是原住户装修时做的,只有一只灯能亮,我们搬进来后,几乎没有用过。
忙过这些,我带上行李箱和假的鬼头刀,还有蔡琪琪送给我的木箱子去宿舍区大门外看周茂才,周茂才在他的地摊边打盹,看来他没什么生意,我叫了他:“爸,我去坐车了。”
“哎哟!你带这么我行李?”周茂才抬眼间又怔了一下,显然,他没想到我真的带走了鬼头刀。而假的鬼头刀也是用报纸一层层包起来的,重量是一样的。
“不多呀!才三件,我能带的。”我这是有意让他看到我带走鬼头刀的。
“多是不多,可鬼头刀重着呢,要不,我送你好了。”周茂才说时尝试着拿了一下我背上的鬼头刀。
“重什么重?十几斤我都拿不了?”我不让周茂才替我背,有意甩了一下左肩上的木箱子才说,“你看着你生意好了,我打个的,一会就到车站的。”
“十几斤还不重?”周茂才碰到那木箱子了,他问:“这布里包的是什么?好象不轻呢?”
“一块木头。”我得让周茂才相信我真的带走了何再清的一些贵重遗物,不然,他过后还是会在家里寻找鬼头刀的。于全东多打造的一把“鬼头刀”帮了我大忙。
“木头?是鬼王庙里找到的?”周茂才双眼放光了,急切地说,“快让我看看。”
“看什么看哟!你别担误我时间。”我装出不奈烦的样子。所谓家贼难防,周茂才虽然没有偷别人的恶习,可他却有倒卖自己家值钱物的坏习惯。
“我就看看,误不了你的。”周茂才坚决要看个究竟,我就更加相信我的直觉了。
“好吧!你看了就当没看到。”我落下左肩上的木箱子,让周茂才自己打开。
周茂才一瞧是块古木,他一片惊讶地问:“这块木头我过去怎么就没见过?是古木哟!”
“哼,不值钱我还不带走呢,这可是我昨天去鬼王庙的收获,你看一下就行了。装上。”我让周茂才装上包。
周茂才跟我耍赖说:“鬼头刀你带走了,这个古木能不能留给我?”
“留给你?到时不见了,我还不得花钱找古董商赎回来?”我抢过木箱子,装上包。
“诶!这可是值钱物,高雷有好多人都收这个的。”周茂才几乎明说他的想法了。
我瞪了周茂才一眼说:“高雷有好多人都收这个,京城就没有人想收它了?我告诉你,只有在京城,才会有更多人花大价钱收它的。”
“你这么说,那你带走好了,至少得一千元哟。”周茂才听明白我的话意了。
“一万元我都不会卖的,放在家里,只会让你给贱卖了。”我给了周茂才一个狡猾的笑。
周茂才也笑开了,说:“你不愧是我女儿。”
“我去车站了,不跟你贫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哟!”我说完转身拦了一部的士。
到了车站,上了车,我将行李箱放进行李架,鬼头刀和木箱子放在枕头的里面。
鬼头刀是假的,我用不着担心它,我只需看着木箱子。
木箱子的外包是蔡冬季的义女蔡琪琪做的,她昨天中午连着外包交给了我。
再有几分钟,列车就要北去了。离开高雷后,我不能亲祭鬼头刀,只能在京城遥祭它了。
鬼王昨晚告诉我,我其实已经打开木箱子了,鬼王的意思是这个木箱子得物归原主,因为它是我童身师姐蓝瑜的灵魂之所,由于我和她缘份未了,我一摸一摇,她就知道是我了。
那么它跟何再清的母亲蔡怡珍有什么关系呢?鬼王要我早点去紫金山,只有去了紫金山,我才能找到答案,那么这个答案会是什么呢?蓝瑜师姐是得道之童,如果她投胎转世,她的转世人是不会太过坎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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