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
南宫离樊冷冷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动手开始解轩辕彦麟身上的衣服。
冷漠带着丝丝致命的邪气,冷言:“难道公主没有听闻,贤王爷的女人,都是摆设吗?”
馨峮公主原本喜气的脸上,顿时的煞白。
她怎么没有听说那些传言,就连哥哥也曾经跟自己说过,贤王爷喜好男色。
就连北凤天朝的帝王听说自己要嫁给贤王爷的时候,都唉唉的叹息了一声,让她考虑清楚了再说。
是她,看中的那谦谦君子模样。
那陌上君子般的气质,那如竹清雅,如牡丹般高贵,如梨花般干净的男子。
只一眼,她就沉沦了。可是,如今眼前给自己的是什么?
自己的夫君,大婚的夫君睡在自己的喜床上。
身边伺候他入睡的却不是自己这个大婚的妻子,而是天下人都知道喜好男色的鬼医南宫离樊。
如被人狠狠的抠了两个耳光一般,馨峮公主大脑一片空白。有些狼狈的看向那一个已经熟睡,一个正在用心伺候的两个男子。
心痛的撕裂般,狠狠的撕碎了她一切的高傲。
她以为,自己这般容颜,这般身份,一定可以掳获轩辕彦麟的心。
到时候,她身为公主的就可以把那个长的不怎么样的贤王妃给踩下去。
就算现在只是一个贤王府的侧妃,总会有那么一天变成贤王府的贤王妃的。
可是,事实给了她什么?
大婚,给了她一个血淋淋的教训。
难怪他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是彬彬有礼,从来都没有越规的行为。
当知道自己要嫁给他的时候,他一再的要求自己考虑清楚。说自己并没有那般的好,说自己无法疼爱自己的女人过多。
她以为,他为王爷,手握天下兵马大权,肯定如自己的哥哥一般的忙碌着。所以,才没有过多的时间陪自己心爱的女人。
如今,一切都错了,而她却再也没有了回头路。
“贤王妃也是吗?”
那日宫宴上,她不相信那般恩爱的人,竟然也是假的。那真情流露的样子,都是一出戏吗?演给谁看的?
“公主,你认为呢?”
南宫离樊站起来,面对着已经狼狈的失去高高在上的味道的馨峮公主,淡漠的反问。
“不,不,不……”
馨峮公主捂住自己的脑袋,死命的摇头,一个劲的往后退去。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这是事实。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一个踉跄,馨峮公主直直的跌坐在地上。眼前一黑,什么都感觉都没有了。
南宫离樊心底有些无奈,这公主胆子的承受力也太小了点吧?
就这样,哈格还敢把她送到轩辕彦麟身边做奸细,早被金灿灿给玩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再来一个那扭曲心里的会玩的诈尸,这馨峮公主直接变尸体了。这奸细太嫩了,不行。
要是换成金灿灿是奸细的话,那后果可就不淡定了。
轩辕彦麟坐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地上已经昏过去的人。
下了床,站在了南宫离樊的身边。
“王爷,接下来怎么做?”
轩辕彦麟冷冷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馨峮公主的处境,决定了哈格的一切。成淳王,想抢王位,还嫩了点。”
他守护的天下,谁敢来夺取,只有死路一条。
“南宫离樊,跟司寇逸风去,边境不能出事。带着我们的人,在京城安排好一切。”
“我知道怎么做。”南宫离樊想了一下,问轩辕彦麟,“那王妃呢?”
轩辕彦麟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那个没事就给自己惹点小麻烦的女人。
“王妃又想去盗墓了。”
“她敢。”
轩辕彦麟怒了,一想起那恐怖的一切,就为她心惊胆颤的。
一个女子赤手空拳的对付那不知名的鬼怪,他都不是对手,要是伤了自己怎么办?
想到金灿灿在皇宫的时候跟母后的对峙,他的心就有些后怕。
这要是不是母后,那要怎么办?
南宫离樊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地上晕厥的女子。这天下还有王妃不敢的事情吗?他想,应该没有吧!
可是,事实却很快的告诉轩辕彦麟,他的王妃金灿灿到底敢不敢了。
抚摸着自己的额头,馨峮公主幽幽的醒来,摸了摸额头。
动了动身子,目光看到床上相拥的两个人的时候,人直接的傻掉了。
下一秒疯狂的尖叫了起来,头也不回的拉门,披头散发鬼一般身影的跑了出去。
吓坏了准备伺候她梳洗的喜鹊一行人。
“公主……”
喜鹊丢下了手上的东西,快步的跟了上去。
南宫离樊坐了起来,下床穿上了鞋。
不就偎依在轩辕彦麟的怀中小眯了那么一会吗?这公主至于这么大的动静吗?这尖锐的声音,刺的他耳膜发疼。
这要是被金灿灿看到,估计她会先兴奋的研究个半打天的,到底谁跟谁怎么了?然后,估计会找几个大粽子诈尸分别送给自己跟贤王爷,一次性解决了他们。
轩辕彦麟慵懒的坐了起来,从床上下来,站在南宫离樊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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