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醉了什么样?有没有耍酒疯?”蒋彦泽引导着话题。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你酒品还不错,喝多了也不多说话,趴在那儿就睡着了。”
“所以你就趁我睡着非礼我了?这算不算趁人之危!”他又发惊人之语。
齐继气的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个人的不知羞耻:“我才没有!是你突然醒了,看到我,一会儿闹着要我陪你去上厕所,一会儿又要我喂你喝水!”
当时蒋彦泽醒转过来,发现齐继坐在他身边,他醉眼朦胧的看着她,已经想不起来分辨梦境和现实,只凭本能:“齐齐,我想上厕所!”
“你能起来吗?要我扶你吗?”齐继扶他起身,“你可真够重的!”
“你自己可以吧,不用我扶你了吧。”她好不容易把他弄到洗手间门口,实在没勇气跟进去。
“要你帮我扶!”他撒娇,奶声奶气的听得她差点跪了。
“我扶你到这里可以了!乖,我在门口等你!”齐继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听某人“嘘嘘”的窘境!还有比这更糗的境地吗?
“要你帮我扶!”蒋彦泽不依不饶。
齐继拍了他的头一下,把他推进洗手间关上门。
“妈妈,齐齐打我,我要告诉岳母!”奶音小戏精居然还想着告状!万幸他总算自己解决了生理需求,他打开门,齐继嫌弃的帮他洗手,把他弄回床上,盖好被子。
“水……”他又提要求。
齐继拧开一瓶矿泉水放在床头,又把他扶起来,他喝了几口好似清醒了一点,忽然抬起头来,直勾勾的盯着站在面前的齐继,久到她几乎以为他酒醒了。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一边靠近她的脸,一边努力对着双眼的焦距,好像想把她看清楚,不料重心不稳的扑到她身上,两个人一起跌倒在床上。
齐继还没来得及起身,他的唇已经覆在她的唇上,毫无章法的吻印在她的唇上,她迟疑了片刻,伸出双臂圈住了他,任由他扯开自己身上的衣物,让他的唇舌和手掌在她身上游走……
她回忆了那晚发生的事:“所以是你这个酒疯子扑倒了我,我才没非礼你!你要求我扶你上厕所、喝水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蒋彦泽也试图回想了一下,无果。
“你不是说你以为自己梦到我了吗?你梦到什么了?”齐继半信半疑。
蒋彦泽冲着她暧昧的坏笑:“你真的要听吗?”
她迟疑的点了点头,直觉他又要使坏。
“就是春梦啊,和以往差不多的春梦,就是触感更加真实而已!”某人说的毫无负担。
“什么叫和以往差不多……”她觉得这里隐含的意思有点惊悚。
“你不知道?我没说过吗?”蒋彦泽一副故作平常的口吻。
齐继摇头,预感到他不会有什么好话。
“就是你一直都是我春梦的女主角啊,好多年了!”他满意的看着她的脸一点点的烧了起来,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你——你这个恶心的家伙,一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又气又羞。
“年代太久远了,记不清了——高二还是高三?”蒋彦泽一副努力回想的表情。
那时候他们还只是好朋友!齐继恼羞成怒,抓起床头的靠垫一下又一下的砸他:“你这个变态、色狼、禽兽!你不要脸!你不是一直说我们是好朋友、好兄弟吗?你怎么能对兄弟有这么禽兽的想法!”
蒋彦泽一边用手臂挡着靠垫一边解释:“你冷静点,听我说完好不好?其实当时我心里比你还崩溃!第一次梦到你之后,我都不敢看你的眼睛,怕你发现我的秘密!”齐继闻言终于放下靠垫,躺回自己的位置气鼓鼓的瞪着他!
“都怪那个徐开,非给我看毛片,看完我就梦见你了!我也觉得自己是个变态的禽兽,觉得对不起你!后来我就想,会不会是这些年身边就你一个女孩子的缘故。正好老师安排余曼琳和我排节目,她时常来找我,我就想多和别的女孩儿接触接触,没准就不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了,结果就被你误会了,后面的事你就知道了。”蒋彦泽顺势交代了自己心路历程以及和余曼琳的渊源。
齐继没想到余曼琳的误会竟是一部毛片引发的春梦造成的!
“在宾馆的房间里被一个醉鬼欺负,害怕了吗?”他有些担心自己失去理智的样子吓到她、伤到她。齐继摇摇头。
“你这是无知者无畏吗?你肯定不知道男人喝的烂醉会‘力不从心’,你就不怕我让你付出你承受不了的代价吗?”他侧着头和她两两相望。
“你是说意外怀孕吗?”她猜测着他话中所指。
“咳咳……”蒋彦泽被自己口水呛到了,不知道她怎么就跳过了前一个步骤直接来到下一项了,“不是,是做会让你怀孕的事!”
“我知道毓婷,校医院后面的广告牌上常年都是这个广告。”她对自己的知识储备还是满意的。
蒋彦泽终于受够了两个人不在一个频段上的对话,翻身覆在她身上,四目相对,鼻尖抵着鼻尖:“你那个时候都觉得以后没有机会再见到我了,如果把第一次给了我,不会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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