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傻,不想让她受委屈,想保护她,就把她追回来啊!名正言顺的把她纳入你的势力范围,你蒋彦泽的女朋友谁还敢啊!”徐开旗帜鲜明。
“你忘了她把我甩了吗?”蒋彦泽强忍着怒火冷冷的提醒好友。
“你这是拉不下面子还是还在生她的气?听说这些年她一直是一个人,你真的不明白吗?”这样的话朋友里大概只有徐开敢说了。
蒋彦泽别过脸去:“也许她天生没有这根筋呢!”
“她有没有这根筋难道不是你最清楚吗?”徐开反问。
蒋彦泽被他怼的一时说不出话来,静默了好久:“你觉得我去找她,她就一定会回头吗?”
“烈女怕缠郎!”徐开倒是信心十足。
“你觉得这招对齐继有用?只会适得其反!”蒋彦泽深知齐继的个性。
“别人使肯定没戏,只会徒增厌恶,但你不一样!我告诉你,你只要抱住她,说一句‘我不能没有你’,她肯定傻眼,绝对拒绝不了你。”徐开这个旁观者可是门清的很!
蒋彦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你说,如果她现在愿意和我在一起,会有感情以外的原因吗?”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实在想不出齐继为什么突然回头。
“你怀疑她看中的是你代表的金钱、名利、地位?如果她看重这些的话,当初干嘛分手?蒋家二公子可比影帝值钱多了!”徐开不同意这种观点。
“除了你以外,班里同学应该不知道我们家的背景吧。”
“他们应该不知道你有个当将军的爷爷,有个当部长的伯父。不过你爸是军区的领导恐怕还是有人知道的,这个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就冲校长、老师对你老妈的态度,大家谁不明白啊!你想想我那个在将军楼里长大的妈,都对你老妈那么客气?齐齐只是单纯,不是傻!而且你也没刻意瞒她,她肯定感觉得到你家世不一般。”徐开一直看的很明白。
“我也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虚荣心被狗吃了,智商都用到学业上了,情商又几乎是负的,你说我当初栽在她手里是不是冤死了?”蒋彦泽现在回想起当初分手依然恨意难消。
徐开嘿嘿的怪笑:“谁让二公子眼光高啊!一般的庸脂俗粉入不了您的眼!”言外之意是你自讨苦吃你怨得了谁!
“那会不会经历了一些事终于看清了现实,发现再也找不到像我待她这么好的,所以幡然醒悟了?”蒋彦泽继续扩展自己的脑洞。
“行了!与其在这里纠结,不如当面去问她。”徐开想了想,语重心长的说:“阿泽,算我求你,一定去看看她好吗?”
徐开慎重到有些沉重的语气让蒋彦泽忍不住抬眼看他,迷惑不解。
“其实去年我回晟京给我姥爷过八十大寿,就听到了一些关于齐齐的传闻,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和你说……”他犹豫了一下继续说:“你还记得我二姨吧?”
徐开的姥姥是英雄母亲,生了八个孩子——七女一子,其中二姨长的最漂亮也最八卦。以前他们嘲笑徐开的时候,经常管他二姨叫猪八戒他二姨。
“当然记得。”他点头。
“她不是和齐齐家住一个小区吗?给我姥爷过生日那天,她问我高中毕业以后有没有见过齐齐……”
当时二姨一脸八卦的表情问徐开:“徐开,我记得你和我们小区里那个高考状元是同学来着,你高中毕业以后见过她吗?”
徐开摇头,不明白二姨怎么突然对齐继感兴趣了。
二姨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那你知道那个女孩子精神出问题了吗?”
徐开大惊:“别胡说八道,不可能!”
对于外甥怀疑自己的诚信度,二姨非常不满:“我说的是真的!现在我们小区里都这么说!我跟她无冤无仇的干嘛咒她?这个女孩子从上大学到现在——快十年了吧,从来没回来过!她父亲还经常在家里住,母亲逢年过节也会出现,可再也没有人见过她。大家伙都说她其实不是去北京上大学,她母亲也不是工作调到北京了,其实是陪她去北京看病——听说她在安定医院住了好多年了!”
徐开张大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对这帮七大姑八大姨的脑洞简直无语了……
“你还不相信?”二姨的耐心即将告罄,“我可不是乱讲的,我有证据,我们整个小区的邻居都是证人!你们高考那年,那个女孩子考了个全省状元,当时整个小区都轰动了。结果你猜怎么着?那个暑假她在家里弹了一整个夏天的钢琴,除了中午和晚上,就一直弹。一开始邻居还觉得状元多才多艺,可后来越听越不对劲!先是小区里的老人普遍反映心情不好,比以前爱流眼泪!后来孩子们放暑假,听了她弹的曲子,说她弹的都是“命运”“悲怆”之类的,还有什么受难曲和一些描绘战争、民族灾难的曲子,那叫一个悲壮!哦,有一首你表姐特别喜欢,我记得很清楚,叫《出埃及记》!”
徐开听得瞠目……
“后来大家都受不了了,就有邻居问她母亲,孩子这是想考音乐学院你们不让吗?居委会主任都特意和她母亲谈话,说觉得听这个琴声孩子心情好像不是太好,让家长多关心多陪陪她。其实意思是,她弹的那些曲子听起来不是活不下去了就是不想活了,不会真的抑郁了要自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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