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继又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低头想了想,轻轻的摇了摇头。
第4章 国民男神的初恋
蒋彦鸿细述了遇到齐继的经过,最后忍不住感叹:“这个姑娘的眼睛会说话——她明明很认真的看我,可我就是能知道她不是在看我,她是在我身上寻找你的踪迹!她恐怕还喜欢你,你呢?还喜欢她吗?”
蒋彦泽沉默良久:“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你的判断有些草率。哥,你不知道这个女人有多狠心,高三的时候不给任何理由就变了心;高中毕业,我想约她见一面她都不肯;大三开学,知道她要去美国读书,我飞到北京就为了看她一眼,她也没来。她说分手,我从没纠缠过。同桌一场,难道连这点情分都没有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要做得这么绝!”
堂哥若有所思的看着蒋彦泽:“彦泽,你不是迟钝的人。相反,你从小就观察力惊人。她一定给了你足够的信号和回应,如果是一厢情愿,你不会让自己陷的这么深。而且据我的观察,她非常在乎你,在乎到有些患得患失,你不会想说这个小姑娘厉害到把咱们兄弟两个都骗了吧?”
蒋彦泽苦笑:“是啊,我也一度深信她对我如同我对她一样。可事实就是她把我推开了,连个像样的理由都没有。如果不是相识多年,深知她的为人,我几乎要怀疑她故意耍我了。”
堂哥忽然蹙紧眉峰,仿佛想到了什么:“你刚才说她出国前你去北京看她,她没有见你?”
“对!”提到这件事蒋彦泽依然忿忿不平,“我提前几个月就知道她要去MIT交流2年,而且毕业后很可能留下继续深造。我一直装作不在乎,直到她出国的前一天,头脑发热飞到北京看她——结果她没来,我和其他几个在北京的同学喝了个烂醉。”
“可是她清楚的告诉我,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她出国前一天。”
蒋彦泽皱眉:“胡说,她根本就没来!”
“可是她为什么要说谎?还是这种轻易就会被拆穿、无意义的谎话?”堂哥提出质疑。
蒋彦泽不语,他也想不通。
堂哥试着分析:“会不会她其实没有说谎?她躲在角落里偷偷见了你?还是她来的时候你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所以没有印象了?”
蒋彦泽低头努力回想那天的情形,忽然抬起头:“哥,她有没有耳洞?”
虽然觉得堂弟的问题有些不着边际,蒋彦鸿还是仔细回忆了一下齐继的样貌:“有!得益于家里四位女士对珠宝各不相同的喜好,我对各类珠宝都稍有涉猎。她那天戴了一副珍珠耳环,亮度极高,光泽透明,晶莹圆润,我还品鉴感叹了一番冰雪女王和珍珠果然是绝配。”
听了堂哥的话,蒋彦泽垂目思索,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那——应该是她吧,她应该是来过。”
“你到底喝了多少,连她来了都不知道?”蒋彦泽的酒量并不差,虽然他几乎不在外面喝酒。
蒋彦泽无奈的语气带着几分不自然:“反正是断片了。而且我怎么知道她胆子那么大,居然敢来我房间看我,我还以为是我做梦……”原来那如同绸缎般细腻柔滑到极致的手感不是他的幻觉,难怪那晚的梦境较以往真实了许多。
堂哥盯着他不说话,直到他不自在的问:“你看什么?”
堂哥露出了然的表情:“是春梦吧?时常梦到她,所以分不清真实和梦境了。”
蒋彦泽不自在的别开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我早上醒来在房间里捡到一只耳环,不过当时只顾着气她不肯见我,也没有深究耳环的主人是谁。”
“她会不会有苦衷?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堂哥试着帮他找到答案。
蒋彦泽表情古怪:“我也这样怀疑过,我甚至脑补出我们其实是同父异母或者同母异父的兄妹或者姐弟这样的狗血桥段,以至于有段时间我看我爸妈的眼神让他们两个后背发凉!”
堂哥大笑,有几分同情的看着蒋彦泽:“我预感这次她会给你一个答案。”
蒋彦泽不明白堂哥为什么能够这么笃定。
“如果不是这样,她不会主动确认我是你堂哥,也不会主动提及你们的关系。”堂哥说出自己的判断。
蒋彦泽冷然:“我想知道的时候她什么都不肯说,现在她想说了,我很稀罕听吗?”
堂哥明白他这是心有不甘:“不稀罕也没关系,她嫁个美国人、生几个混血小娃娃应该也可以过得很好吧。”
果然见他脸色变了又变,拍拍他的肩膀:“你朝夕相对的女孩子喜不喜欢你,我不信你会误判。以我阅人的经验,齐继并不是心思多变的女孩。趁还有机会,找她好好谈谈。如果缘分未尽、心意相通,就试试能不能弥补心里的遗憾。”
春节后一个星期就是情人节,蒋彦泽在微博上分享了张信哲的《用情》。这是一首老歌,粉丝门好奇的点进去,听了之后网络上炸开了锅——原因出在歌词上:不怨不悔,难有相同的感情给谁。对于不对,由时间体会。谁不是这样以为,骗自己忘了无所谓,却事与愿违,往事轻叩我心扉。花开的美,美不过你笑容的妩媚。午夜梦回,怕景物憔悴。怎能不这样以为,没有你尝遍痛苦滋味,是我太沉醉,让思念步步相随。我用情付诸流水,爱比不爱可悲,听山盟海誓曾经说的字字都珍贵(作词:陈家丽作曲:薛忠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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