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郝长锁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感觉地板都颤三颤。
在场的人赶紧围上去,将童雪给扶了起来,“怎么样?小雪,伤着了没。”
“我没事!伯仁。”童雪看着还趴在地上的郝长锁担心地问道。
此时郝长锁被人给扶了起来,龇牙咧嘴地强忍着疼痛,“嘶……”
“妈,妈,快来看一下。”童雪赶紧喊道。
冯寒秋走过来检查了一下道,“脚崴了,问题不大,送医务室处理一下。”
郝长锁闻言心底是长出一口气,在待下去,不知道他们又起了什么歪心思,这样早早的撤了正好。
“我还能坚持!”郝长锁龇牙咧嘴地说道。
“行了,别逞强了。”冯寒秋面色不愉地说道。
战常胜听见身后的动静,背着丁海杏停下脚步,回身看着狼狈的郝长锁。
郝长锁被人七手八脚的给架着走了,闹新人,闹成了这样,自然就散了。
战常胜和丁海杏站在门口,寒风中将宾客一一送走,而红缨早就交给了郑姐,这么冷的天就不让孩子陪着他们受罪了。
“哥,恭喜你,祝你和嫂子婚后,甜甜蜜蜜,白头偕老。”战得胜走过来一脸笑容灿烂地说道。
“哼……”战常胜没好气地瞥了一眼战得胜,视线看着他身后的战家人。
“谢谢!”丁海杏赶紧说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还是祝福来的。
战爸看着那兔崽子一张冷脸,活像谁欠他二百块钱似的。
跟他这个兔崽子较真,非把自己气死不可。
本来不想过来的,想抬脚就走,算了不跟他计较。
战爸走过来道,“你们好好过。”
“这话不用你说。”战常胜冷哼一声道,和颜悦色地说道,“人走完了,爸妈我送你们回招待所。”
就这样当着战爸的面人家一家四口走了,越走越远。
战得胜眼见着战爸的脸黑的如乌云似的,机灵地说道,“哦!我的工作还没做完,我去办公室。”
他精别人也不傻,战卫红立马说道,“我的稿子还没校对好,我先走了。”
“我的功课还没写完。”战胜利如兔子似的窜了。
只剩下战爸和朱雅琴,站在瑟瑟冷风中,朱雅琴看着他道,“走吧!我们回家。”
两人踩着湿漉漉的地面,朝家走去,有一些凄凉。
丁爸与战常胜走在前面,“常胜我今天太高兴了。”丁爸乐得合不龙嘴道。
今天可是大场面,丁爸怎么也当过民夫,虽然军装几经改变,但还是能分辨一二,那么多军官来参加婚礼,闺女嫁得好,女婿又喜欢女儿,他真是做梦都能笑醒。
“爸,以后高兴的事还多着呢!”战常胜搀扶着他朝招待所走去。
这路的积雪虽然被铲过了,但是有些晒不到太阳的地方结冰了,很容易滑倒的。
“杏儿,刚才那些话你可别当真。”走在后面的丁妈看着丁海杏道。
“什么话?”丁海杏挽着丁妈的胳膊,两人相携着跟在战常胜他们后面。
“就是洗衣服、做饭,擦桌子、扫地,这些事男人来做。”丁妈压低声音道。
丁海杏闻言一愣随即讪讪一笑道,“妈,那是哄着女人玩儿的,我不会当真的。”微微摇头道,“我看起来像笨蛋吗?”
“你知道就好。”丁妈拍拍她的手道,“和常胜好好的过。”
“我会的。”丁海杏重重地点头道。
战常胜他们将丁家夫妻送回了招待所,门都没进就被丁妈给赶出去了,“快走,快走,新婚第一天,哪儿能回娘家呢!这可不吉利。”
杏儿是从招待所出嫁的,可不就是娘家嘛!
“我都说不用你们送了,我们又不是不认识路。”丁爸唠唠叨叨地说道。
“好好好!我们走。”丁海杏无奈地看着他们道。
和战常胜一起出了招待所,“你怎么做到的?”战常胜压低声音,好奇地问道。
“我没做什么?只是看了他一眼,是他自个做贼心虚。”丁海杏撇撇嘴道。
“呵呵……”战常胜摇头轻笑道。
“他的婚礼肯定终身难忘。”丁海杏冷笑一声道,“被吓的不轻。”微微嘲讽道,“感谢他,为我们增添笑料。”
“你跟妈在后面说什么呢?”战常胜声音低低地好奇地问道。
“你不会想知道的。”丁海杏红唇轻启,微微一笑道。
“应该不是在说我的坏话?”战常胜指指自己的道,“泰水大人对我很满意。”
丁海杏秀眉轻轻一挑,轻笑出声道,“我原来只知道你脸皮厚,还不知道你原来这么自恋啊!”清澈动人的双眸闪着揶揄地光芒道,“我们再说全天下,男人的坏话。”
“什么意思?”战常胜眯起眼睛,声音低沉的问道。
“我妈说,你那哄人的话语,不要让我当真。”丁海杏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意道,“我爸可是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主儿,坚决奉行君子远庖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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