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大家齐心协力念诵的往生经和心经,高低还是有区别的。
最高级的是童月和本命佛经用佛力调动念出的经文,其次是鲛美和土地公夫妻用神力念出来的往生经和心经,最后是村民们用心念出来的经文。但哪怕是普通人念的经文,拿在手里,那也是一张通碟,这可比纸钱高级多了。
事后鲛美问她:“为什么要念那么多的心经,其他经文不行吗?”
童月却回答她:“心经是度鬼之用,鬼拿着这部经,畅通无阻。往生经是超度之用,超度完就能去投胎。你说这两部经重不重要?”
因为要送很多往生经和心经给亡灵们,也要给那些鬼差及阎王们打通关系,童月故意将净化的时间放慢。所以此次渡化,时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快。
要是以往,用不了一分钟,就能把这些鬼魂全部送入地府,但这次为了多念些经文打通地府各级鬼差,童月护送得很慢。
将最后一个鬼魂送入地府,地府之门将关之际,突然阴气大震,一个鬼差从里面走出。竟是白面白衫,手拿判官笔,这不是城隍名下的文判官又是谁?
那判官道:“我叫崔来,乃这十里八乡城隍名下一名文判官。大师所送心经我和武判官俱已拿到,他不擅言辞,就由我与小大师说声谢。这些鬼魂,我们会重点处理,不会让他们受苦,至于此处二十五年的冤案,我等已知,会将此事告知城隍爷。”
童月也还一礼:“判官多礼,此事还请文判官多费些心思。我会发动村民,经常念些心经在好看娘娘庙中的文武判官神像前烧上,算是我等的一片心意。我哥哥和乡亲们,还请判官多照应照应,轮回之时希望能投个好胎。城隍处,我会另外备上厚礼,还请崔判官在城隍面前美言几句。”
阎王好打发,小鬼难缠。判官虽不算小鬼,但是有无厚礼,那是有区别对待的。哪怕你武力再强,当场能打得人口服心不服,但是事后若是给你的事穿个小鞋,后悔都来不及。
所以,不过就是些心经而已,大不了将这事告知大伯,让他多费些心思,让村民没事的时候多念些便是。
崔判官心里高兴得紧,最近手头确实有点儿紧。凡人们都喜欢用纸钱来打发,纸钱再多,那也等同于废纸,如今阴间通货膨胀得厉害,一个亿的纸钱也买不了几件生活用品。
最喜欢这种心经了,这在地府那是神般的存在,也只有城隍那有不少的存货。虽然眼馋于那些亡灵手中的心经和往生经,但这经文与纸钱不一样,一旦到了手里,就跟实名制一样,就被存入了阴间的银行,不是想抢就能抢得来的。
幸好,这小大师通情达理,竟还为他们也备了这等厚礼,这趟差事真是来对了。幸好那黑白无常今天请假,否则这等好事哪还有他们的份?有谁见过,是判官亲自接送亡灵的?
得跟老武说一下,以后乌鲛岩的差事,得亲自办理,否则好处都让手底下拿了。想到这里,崔判官下了一个决定。
童月不知道,就是因为她此时这一举动,给乌鲛岩带来多大的好处。
当一切结束之后,崔判官也该带着鬼魂们离开了,离开之前,他欲言又止,但心直口快的他还是决定说出来:“小大师,不是我和老武不爱来你村庙中,实在是你那正神娘娘并无正式封号,我等来了有降名声。但这样,总不是个事,小大师还是解决解决吧。”
这一席话,说得鲛美热泪纵横。她难道不想有个正式封号,可是……这不是拿不下来嘛。她一没靠山,考试又老通不过,能得村民爱护已实属不易。
童月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她回头望向鲛美,见她眼泪汪汪掉个不停,却道:“哭能解决问题吗?”
鲛美哭道:“我也想正正经经地当我的大神,可是……”我这不是没办法嘛。
童月心里有了主意,但没有告诉她自己的想法。现在当务之急,是给村子重新布个大阵,保护村子不爱侵害的大阵,之前那样的事情再来几件,那村子就彻底毁了。这里是她的家园,哪里出事这里也不能出事。
她将这个想法跟大伯说了一下,大伯想了下,大力赞成她的这份心意。
就像之前那样,他们村被歹人布下了那断人生机气运的阵法,将村民害了二十五年,死了多少人,受了多少冤枉苦。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保护村子的阵法,那么歹人就是要加害他们村,也要掂量掂量。
“月,你布下这个阵法是好事,但大伯心里有个疑问,万一你这阵法被人破了,对你有伤害吗?我听说有反噬一说,是不是真的?”如果真的有反噬,那不布也罢,他不能拿孩子的前途和性命去保护整个村子。
童月却勾起一个冷笑:“我还怕他不敢破我的阵。他要真敢伸手破我的阵,那正好,那他尝尝我的阵中杀。”
她的阵法可不比普通阵法,也不似那个歹人一般的,被人破了也就破了,还会让布阵之人受伤害。童月这个阵法有点儿古怪,可以说这个阵法是她独创。
别人的阵,都是破了也就破了。但就是童月自创的所有阵,破了之后就会转变成杀阵,既而杀向破阵那个人,不将这人杀得非死即伤不可罢休。所以,她极度希望那个歹人能来破阵,正好让人看看,他是怎样被阵杀得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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