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再三保证之下,她才被放了回去,心里别提多憋屈了。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少旷课,就是真有事,也一定提前请假,真不能再被班主任提着耳朵嘱咐这样的事了。
同学们自然也对她这半天的去向甚是好奇,只有周小胖大致猜到了一些眉目。
郝立彬依然那样的阴阳怪气,但是他抓不到她任何的把柄,也不敢太得罪她,甚至有点儿后悔留级逮她的事。
不过童月倒是从周小胖的嘴里听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是有关郝雯的。周小胖的父亲是教育局的科长,能得到一手资料,不足为奇。
听说郝雯差点被一中开除,最后还是郝家用赞助的事保下了她的名额。
起因是这样,郝雯的学习成绩其实也不算很差,虽然她并没有考取一中的名单,最后被童月让了出来。但,她要是从此努力进取,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可问题是,她一直对这名额是童月让出来这件事耿耿于怀。她说,这是童月不要的东西,被她捡了,这是妥妥的打脸。
所以她想要用月考的事情来表现自己并不比童月差。结果,不知道是她真的作了弊,还是被人冤枉的,反正就是那样的巧,被老师抓了。
“童月你不知道,当时她被抓的时候,还一直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作弊。但是能有那么巧吗?那张作弊的纸条好巧不巧地,就掉在她的书桌旁边,而且好巧不巧的,她正好弯腰去捡,结果就被抓了。”周小胖说得绘声绘色,眉眼都带着笑。
他知道童月和郝雯之间的恩怨,从郝家打算用金钱打开换名的通道的时候,两个人的仇就已经结下。化不开,她也不会化。所以听到有关郝家,特别是有关郝雯的事情,应该是她最乐意听到的。
童月一听这事,也乐了。先不论这郝雯有没有作弊,只怕她也没那么笨,靠作弊来达到月考的成绩,有这么傻?如果真是有人冤枉她,那这郝雯的人缘还真是差,刚到一中上学没几天,就得罪了人,被人冤枉作弊?
不管这事是真还是被冤枉,郝雯的名声在一中只怕是臭了。
“郝家有钱,损失一点钱,也没什么,再说赞助给学校,在教育上那是好事。或许老师看在钱上,会对郝雯另眼相待呢?”
对于郝雯被冤枉的事,童月转眼即忘。只是没有想到,过了几天,她竟然也尝到了被人冤枉的滋味,而被冤枉的原因却是——说她偷钱。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童月一早起来在操场上跑完步锻炼完,回宿舍了一趟,当时戚何仙也在,宿舍里就她一个人在那,磨磨蹭蹭的也不知道在干吗。
童月倒也没有什么想法,这个戚何仙做事情向来拖拉,自从那次校霸事件后,童月对她有了微妙的想法,自然也就没怎么跟她扯在一起,哪怕她们两个是邻村。
在学校里,关系最好的是洪梦佳,这个小姑娘单纯,没心机,童月喜欢跟简单的人交往,不费脑。陆雨和宋红雅平时跟她有关系不好也不坏,这两人有些小心机,想法也多。至于杜明明和杜白白姐妹俩,平时玩的也不多,两人总是双进双出,跟其他人关系也不好不坏,倒是跟赵兰关系不错。
童月拿了钱包就出去,刚到门口的时候,听到戚何仙喊:“童月,等下我。”
童月却并没有等她,直接去了校外小卖部买了早餐。中途的时候,还遇到了蒋海锋,朝他点了个头,就回了教室。
这差不多也是她每天的行程,每天都差不多,但就在这一天,竟然出事了。
赵兰丢了五百元钱,怎么也找不着。在那个普通老百姓还提倡万元户,工资还只有三四百元的时候,这五百元真的算大钱了,这也说明,赵兰家条件很不错,否则一个孩子不可能会有这么多零花钱。
一开始很平静,赵兰也没有发现丢钱,直到中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钱不见了,这才开始查。也没见怎么查,就好像知道钱是谁偷似的,矛头竟然直指童月,说这钱是她偷的。
童月眼睛扫视了赵兰一眼,问她:“凭什么认为钱是我偷的?”
“因为有人看见,是你偷钱。”赵兰虽然气恼,但还保持着仪态。
童月眼神一冷,目光扫视四周,在每一个人的身上一一扫过:“是谁?让她站出来,跟我对质!”
赵兰家里条件虽然不错,倒也不是个娇小姐,相反她性格比较的直爽。一开始她并没有怀疑童月,但是有人在她耳边说,亲眼看到了偷钱的经过,这才将矛头直对童月。
“是戚何仙,她说你是最后一个出的宿舍。你没事在宿舍磨蹭到最后出来做什么?”
童月听了,突然笑了,笑容不达眼底,随后冷冷地盯向戚何仙:“是我最后一个出的宿舍?钱是我偷的?戚何仙,你撒谎也不打打草稿,也不想想我在出门后有没有人看到。还有,分明就是你最后一个出门,怎么最后变成了我?怕是贼喊捉贼吧?”
赵兰怀疑地望向戚何仙,却见戚何仙突然尖叫:“分明就是你,你家那么穷,不是你偷的,又是谁?”
这话,比刀捅还难听。
戚何仙又道:“我提议搜查吧,搜搜她的床铺,既然钱是她偷的,那么肯定被她藏在床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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