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迭香,好名字,礼不必了,你且下山去吧,今日寺中只为本宫开放。”朱禅不在意的回头。
太五看着了不在意的公主内心气炸,捏着手中香囊,转身飞身下阶,几下没了踪影。
朱禅再回头时,恰好看见他快速消失的身影,这使她想起上回搭救自己的侠士,那时她遇到一群不怕死的登徒子。
被困时就是那个侠客出手,几下便打伤人,她还未道谢人便不见了,只有几个画面,那人冷硬的脸便刻在她心间,时时想起,到如今有些忧思成疾。
算了,反正密探在查,不至于杳无影响。
太五回到山寨就找到太四打了一通,最后当然以自己失败告终,“凭什么?秘术、武术、甚至女人,我都不如你!”
太四蹦出两个字,“天赋,”利落的收剑,“你心术不正也是其一。”
太五吐出口血,这是这么久太四说的最直戳他心窝的话,“你凭什么说我心术不正!我哪里心术不正?”
太四不再理他,几个跳跃不见踪影。
太六路过听见他吼问,“谁心术不正?”
太五阴沉沉的道,“太四说我心术不正!”
“啊哈哈,我们习的就是邪魔外道还谈什么心术不正?呵呵……”
太五又是一口血。
第5章
日子发酵起来,有了爱情就是这样,这日张殇带着张十三去园林交画。
苏州最有名的就是园林,园林集聚最多的就是文人墨客,交画的地点就在第七园中,园子不大但雅致,竹子遍地都是,园中还有簇拥的花丛,陈公子也在应邀的名单上。
“张兄,你来了,快来,这有幅仕女图,颇有涴女图式风貌。”陈平生热情邀约。
“陈兄,这位就是上次遇到的姜公子,今日与我一同前来看看。”张殇给陈平生介绍姜尚。
“陈公子。”
“姜公子。”
几人站在一起,容貌个头要数姜尚最好最高。
姜尚并不是很瞧得起这些人,看画的兴致也了了,只是来作陪。
张殇却很有兴致与陈平生一一浏览画作,这月多来,认识张殇的也有不少人,盯着她手中未开的画兴趣颇丰。
“刘大人到!”官府终于来了人。
“拜见刘大人。”众人摆手作揖。
“各位请起,请起,公子们久等了,都展出各位的画吧!”刘大人年过半百,却神采奕奕。
公子们纷纷献出自己的墨宝,佼佼者不过二三,而刘大人却摇头不太满意,直到看到张殇的夜雨图时才眼前一亮,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看画能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般,仿佛雨点会润湿画布一样,苏州的房屋就在夜雨中洗刷。
“妙!破画而出笔落天惊,满堂就数张公子夜雨图最佳!”跟在刘大人身边的师爷道。
“师爷眼光甚佳!”刘大人拿过画,“就这幅画了,拿回去挂到衙门去。”
“是!大人。”师爷应是。
张殇静笑不语,侧头看向姜尚,姜尚又打开石狮图,色调大胆,笔墨流畅利落体现出石狮的凌厉,大家看着啧啧称赞,最后一幅是苏州巷图,林立的房屋错落,上色繁荣。
姜尚看见自己的作仿张殇苏州巷图的画有些意外,但看着一脸意气风发的张殇不言,处众人中,因为嗓子的原因姜尚本就话少。
“这幅画极好,张殇公子又尝试不同的画风了?”刘大人捋须言。
“我自己只带来了夜雨图和石狮图,这是我身旁的姜尚所作赠予我,姜公子不慕名利,我却不想明珠蒙尘。这画执笔起来需要更大的耐心和技艺,颜料用笔都需细细斟酌,颜色轻了不够,重了力透纸背,极难成此一品。”张殇有些担心姜尚生气,自己还没经过他同意便带画来展了。
大家都在交谈,刘大人听完仔细欣赏起来。
“张兄如此提携新人,真是绝佳之品行。”陈平生道。
“合了眼缘,就当作伴了。”张殇摇摇头。
姜尚被人群挤到一旁,隐隐约约听见‘伴’字,自围着他的人群中转身看着她,张殇用口型说了句等你,姜尚猜出,对着她颔首。
“与张兄交真是陈某之荣幸,适才张兄小女儿姿态煞是可爱,张兄和姜兄嗓子都偏女性,若不是张兄独自操持起一间画坊和看过姜兄受伤的肩膀,我都要怀疑两位是女子了。”陈平生看着他们对口型道。
张殇没太在意自己女孩子的身份,事实上女扮男装久了,有时自己都会混淆自己性别,但她太久没做声,陈平生以为她生了气,忙道,“抱歉,抱歉,是在下唐突。”
“陈兄可不要自诩得意啊,论声音我可是听过淳厚如钟之人的。”张殇想起张太七打笑道。
“哈哈。”陈平生见他不气,松了口气。
“怎么?两位今日如此相谈甚欢。”姜尚身带怒气,“殇儿,你知道他们问我最多的是什么吗!”
“如何做出此等佳作。”张殇笃定的讲。
陈平生对此摇头,“我猜最多的应该是问姜兄可是女子。”
张殇一愣,脸上没了笑容,“哪几个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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