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绵绵说完,一鞭子打散了想趁机偷袭她的阴煞鬼爪。
见杨绵绵完全不上钩,娄月气得鬼脸都扭曲了。
站在杨绵绵身后的娄婧却在听了娄月的话后,有了不好的预感:“你说的你的血脉……是……是谁?”
“哒、哒。”
这时,山洞里忽然响起了啪嗒啪嗒的声响,有人过来了。
穿着骷髅头t恤花裤衩,踩着人字拖的白无常从石阶口转了出来,他手上还拎着个大活人。
“啧,没想到这么个山旮旯里还有这么漂亮的女鬼。”白无常吊儿郎当的笑了一声,一甩手将拎着人扔倒了脚边。
居然是老瞎子。
“阿布加!”娄婧惊呼了一声,刚朝他走近了两步又忽然顿住了,她看着白无常,表情有些无措:“阴差大人,啊……阿布加他……”
白无常丝毫不意外娄婧认出了他的真身,传说中巫族人有着神嗣血脉,他们自然有一套自己识人的本事,除了早些年他遇到的那个傻乎乎的巫族女人才会真的把他当成一个孩子。
白无常收回心思,拍了拍手上的泥土,道:“这人是我在山背面找到的,我看他似乎心虚想跑就给捉来了。有什么事你自己问他。”
娄婧走近老瞎子:“啊布加你不是答应我要来参加我的婚礼的吗?”
“嚯嚯——”老瞎子重重喘了口粗气:“巫族人阴险卑劣,这酒我可是无福消受。”
他那张布满沟壑褶皱的老脸此时正面对着娄月的阴魂,瞎眼的他似乎能看到一般,忽然挣扎着超娄月阴魂的地方爬了几步,匍匐在地,行了个大礼。
“潘林见过老祖。”
“阿布加你!”娄婧不敢置信的瞪着老瞎子,被眼前这一幕震惊了。
“哈哈……哈哈哈。”老瞎子慢慢直起了腰,脸上哪还有一点慈爱的影子:“单纯的圣女啊,我可不是阿布加,我姓潘,叫潘林,我也不是你们巫族的守山人。”
娄婧手浑身颤抖:“可是你身上明明有阿布加的魂体烙印。”
老瞎子拿起身侧的竹竿支撑着站了起来,嚯嚯喘了两口粗气。笑了笑,忽然睁开了自己的眼脸:“你是说这个吗?”
眼眶中原本该是装眼珠的地方居然是两坨浮动的黑气,黑气中隐隐有金光溢出,似乎在黑气中束缚着什么。
“阿布加!”娄婧气得浑身发抖:“你居然杀了阿布加,还剥离了他的烙印。”
“嘿嘿,要怪就怪他自己命不好,挡了我的路。”老瞎子脸上的褶皱狠狠抖动了两下。
“你太可恶了!”娄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恶人,双手结印引了一道天光砸了下来。
老瞎子躲了一下,但是天光还是砸到了他的腿上,老瞎子一下跌倒了地上,喷出了一口淤血。
可他脸上的表情却未见痛楚,反而越发疯狂:“你杀了我也无济于事!巫族的结界已破,你们再也拦不住老祖。”
老瞎子正好跌倒在杨绵绵身边,他的脸往杨绵绵那边侧了两份:“小绵绵,你可还记得我给你说过你爸是体弱多病,早夭之命,若不是我给他介绍了门好亲事他早就死了,也就不会有你的出生,你应该感谢我的。”
杨绵绵问道:“所以我妈是你从哪里找来的。”
老爸曾说过妈妈是在山路边被捡到的,头部受了重创对过往全无印象。现在老瞎子这么一说,杨绵绵心思一动,说不定能问出老妈的身世。
“你妈妈是我在清潭县偶然遇见,她身上流着巫族的血,身上巫力浑厚,却无人引导,沦落成了个普通人。我找到她也算是让她为巫族赎一份罪。”
杨绵绵捏着打魂鞭的手紧了紧,“我妈的死是你造成的?”
“怎么会?”老瞎子摇了摇头:“巫族人种下的诅咒只能巫族人自己能破,我还指望着她以巫力破了这诅咒,可是她察觉到你爸寿数将近,竟然强行以命换命。虽然可惜,好在因此留下了杨致远的命,也算是破了这咒。”老瞎子说着侧过脸“望”着杨绵绵:“我这一生虽然作恶无数,但是从未害过你们一家分豪,我不求其他,只求你能助我老祖出去。”
“你从清潭县找到的那个女人可是叫沈晚晴?”白无常突然出声道,身上的气势骇人的冰冷。
老瞎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似……似乎是听旁人这么叫她。”
“呵。”白无常冷笑了一声,忽然伸手卡住老瞎子的脖子将人提了起来:“你真是该死。”
“咳咳!”老瞎子惊恐的扒住白无常的手臂:“你乃地府阴差,不能干涉阳间事。”
白无常眉头皱的死劲,手上忍不住又用了几分力气,眼见老瞎子脸色越来越差,杨绵绵忍不住拉了拉白无常的t恤。
她在皇权办事处的公司制度上也看到过,编制人员不能擅自干涉人间因果,否则业力加身,后患无穷。
或许是杨绵绵的提醒起到了作用,白无常脸上的怒火慢慢淡了一些,他瞥了一眼似乎随时会咽气的老瞎子,冷哼了一声,一把将人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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